“黃金右腳”身影一閃,把後面的楚傲天露了出來。
楚傲天用手撓了撓頭,有點手腳無措的感覺,一臉的尷尬。
“哈哈哈,正好老夫手癢,我就看看你如何無禮!”
說着,黑衣老者一拳擊向楚傲天面門,楚傲天只覺得有如一陣狂風襲面,吹的自己的身子都站立不穩。
拳風離楚傲天面門越來越近,迫的楚傲天亦是一拳揮出。
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兩拳相交,猶如石破天驚,兩人各退三步。
黑衣老者點頭大笑道:“果然是後生可畏!再來。”
剛纔兩人甫一交手,黑衣老者已經發覺楚傲天身上沒有半分內力,但是一身怪力十分驚人,竟然能硬抗自己三成功力,不落下風,當真是拳怕少壯!
黑衣老者逐漸加力,拳招更是層出不窮,如此一來楚傲天便是相形見絀了。只是黑衣老者許久沒有找到對手,此時打上了癮,一者不願意輕易結束,二者想看看這個一身怪力的青年到底有多少能耐,所以手下留情,未盡全力。
只是越打,兩個人越是心驚,
楚傲天驚奇於黑衣老者的能耐實在是太大,再者,自己的潛能在他的壓力下似乎都被激發出來了,居然手上拳招也是連綿不斷,這讓楚傲天大感奇怪,自己明明從來沒有練過武術嗎?
黑衣老者更是驚駭萬分,這個年輕人的悟性相當不錯,自己彷彿成了他的練功機器,在自己的喂招下,他的武藝明顯的在不斷增長,再一個是他使用的拳招,雖然不甚熟練,但是竟然,和自己一樣!開始自己還以爲是他悟性高,把自己用過的拳招都記下來了,立即便能使出來,再一看,絕對不是那麼回事,因爲他後面使用的拳招,明顯還是一套拳法,但是,自己不會!如果別人不會也就罷了,偏偏自己正是修習這門拳法的門派的掌門,一代宗師,天啊,怎麼可能?居然有人比自己會的多。
“停!”黑衣老者直接不打了,緊張的問道:“年輕人,你的師父是誰?”
楚傲天一指“黃金右腳”,心裡罵道:“都是這個便宜師父惹的禍。”
黑衣老者眉毛一皺,鷹一般銳利的目光盯着“黃金右腳”,問道:“是你教的他這路拳法。”
“黃金右腳”被盯得心裡一陣發毛,但是還硬撐着說道:“不錯,我就是他的老師。”
“好!好!好!”,黑衣老者一連說了三個好,伸手一抓“黃金右腳”的手腕,一百多斤的“黃金右腳”被他輕鬆的扛在肩上,往山下跑去!
“這叫什麼事啊?”楚傲天一陣無語,緊跟在黑衣老者的身後。
只是黑衣老者的身形越來越快,楚傲天腿上也被迫用出十二分的力氣,一些能使自己跑的更快的技巧不知不覺的自動用出來。
“草,這老小子神經了!”一個身穿白色練功服頗有些仙風道骨的老者,站在山門上輕聲嘀咕道,“要是讓你在我山門前劫了人,我老人家以後在江湖上還怎麼混!”
“咦”,白衣老者突然一臉驚訝之色,盯着黑衣老者身後使出渾身解數追趕黑衣老者的楚傲天的身影,喃喃說道:“我看到什麼了,轉乾坤、燕歸巢、斜插花、風擺荷……。天啊,難道是師祖顯靈。”
話畢,白衣老者跳下山門,追趕黑衣老者而去。
白衣老者的速度似乎比黑衣老者快上很多,加上對地形的熟悉,一刻鐘之後,白衣老者突然從天而降,正好截住黑衣老者的去路,後面的楚傲天一陣狂喘。
“老友,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不進門喝口茶,如此快便走!豈不是讓人恥笑我不懂待客之道。”白衣老者輕輕說道。
“嘿嘿,門派裡出了點急事,怎麼上了你‘蹴鞠山’還不能下山了?”黑衣老者嘿嘿笑道。
“你當然可以走,只是你肩上扛的正是小弟的孽徒,你能否把他留下再走。”白衣老者淡淡說道。
“啊,好小子,你們‘蹴鞠門’竟然敢偷學我們‘帝皇門’的功夫,今日把拳譜交出此事算完,要是不交出來,嘿嘿,我就把此事昭告天下武林,讓你皇甫亮身敗名裂。”黑衣老者似乎抓住了‘蹴鞠門’的大錯,口口聲聲威脅道。
“拳譜?!”白衣老者皇甫亮聽的一頭霧水,看了看黑衣老者,又看看了“黃金右腳”,“孽徒,你何時偷了你帝師伯的拳譜?”
“師父,我沒有啊,徒兒冤枉啊!”“黃金右腳”一臉無辜。
“不是偷拳譜,而是……”,黑衣老者把“黃金右腳”放下,徐徐把剛纔和楚傲天動手的事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最後說到楚傲天竟然會他們本門的拳法,而且居然會一些失傳的拳招,但是自己的門派乃是這套拳法的正宗傳人,別人如果會而且不是本門的弟子,不是過去偷學的又是什麼?”
聽到此,白衣老者大致明白了,點點頭,正要說話,“黃金右腳”砰的一聲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對皇甫亮說道:“師父,徒兒這次回來是贖罪的”,然後,一指後面的楚傲天,“這個孩子會失傳了數百年的“蹴鞠”神技,這次徒兒帶他上山,一是希望能把他會的東西整理下來留在山上,使我‘蹴鞠拳’重歸完整,二是希望師父能夠成全徒兒,在這一個月內利用門派資源幫他成爲合格的守門員。”
“什麼?他會失傳已久的‘蹴鞠’神技!”剛纔皇甫亮已經看到楚傲天用出了一些“蹴鞠”技法,此時從“黃金右腳”口中又得到證實,不由得看向楚傲天的眼中變的火熱起來。
而黑衣老者此時也反應過來,暗道:“這個死胖子根本就是個廢物嗎?還是把那個小夥子帶走,靠譜點。”他看向楚傲天的目光中也是含着一絲精光。
雙方目標相同,不由的僵持在那裡,氣氛變得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