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聯隊長齊齊木太郎對着一個渾身鮮血的國軍士兵,用他手中的大正十四年式手槍連射了幾槍。
然後,他快速地撥出自己的指揮刀,用盡全力地;在那個已經氣絕身亡了的國軍士兵屍體上,亂砍十多刀。
“叭嘎!今天是我殺的第二十個支那豬了!”聯隊長叫齊齊木太郎,望着那個已經死的不能夠再死的國軍士兵,十分滿意地點頭道。
說完,他就又幹脆利落地揮出一刀,將那個已經死透了的國軍士兵的腦袋砍掉在地上;然後再用腳踢到另一個倒臥在血泊中,正在垂死掙扎地國軍士兵的身體上。
“嘿嘿嘿!是不是很痛苦啊!支那豬!放心吧!我現在就過來給你好好地解決痛苦的!”隨後,他就面目猙獰地朝着那名倒在血泊裡面的國軍士兵,慢慢地走過去笑道。
望着聯隊長齊齊木太郎,那彷彿魔鬼一般的笑容;那名國軍士兵情不自禁地渾身打着冷顫,滿面驚恐地繼續拼命掙扎着,想站起來逃跑。
只可惜,因爲他已經身受重傷;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重新站起來,更加沒有力氣去逃跑。
所以他現在也只能夠慌恐地,瞪大着自己的眼睛;望着朝他越走越近的聯隊長齊齊木太郎,他害怕的失禁了起來。
“不要殺我,我投降,我投降!”那名傷痕累累地國軍士兵膽戰心驚地求饒道。
“叭嘎!我最討厭孬種的!去死吧!”聞言,聯隊長齊齊木太郎惡狠狠地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
只見那名士兵立刻疼痛地吐血而昏,但是聯隊長齊齊木太郎,並沒有因爲這樣而停止他的暴行。
他繼續對那名已經昏死過去了的國軍士兵,進行殘暴地拳打腳踢。
一直到他打的筋疲力盡爲止,他才氣喘吁吁地停止了下來。
然後,等他休息了一會後,他又撥出自己的指揮刀;一刀將那名已經不知道生死的國軍士兵的腦袋,慢慢地割了下來。
然後他又將這顆人頭,扔到另一個混身是傷的國軍士兵的身體上,準備獵殺下一個目標人物了。
“你這狗孃養的死鬼子!我要殺了你,爲我的兄弟們報仇雪恨!”剛剛用刺刀,刺殺了一名日本鬼子的賀連長,青筋畢露地憤怒地叫道。
接着,他就殺氣騰騰地拿着那把;還在滴着日軍的鮮血的刺刀,襲向聯隊長叫齊齊木太郎。
但是在這當兒,在他附近還有幾個日本鬼子,也是端着上好刺刀的三八大蓋;嗷嗷大叫着,朝他拼命地衝殺而去。
見此,聯隊長叫齊齊木太郎只是對賀連長聳了聳肩膀;並且做了一個割喉的姿勢來讓賀連長,變化的更加暴躁,和失去理智。
但是不管賀連長怎麼拼死地,衝殺過去聯隊長齊齊木太郎那裡;他都無法接近到他,因爲在他的四周圍,不斷地有日本鬼子衝殺過來;支援聯隊長齊齊木太郎,以及阻擋着他的前進道路。
“哈哈哈!叭嘎!來殺我啊!來殺我啊!支那人!你不是很憤怒嗎?我現在就在你的面前,快過來殺我啊!我在這裡等着你呢!”聯隊長齊齊木太郎一邊津津有味地欣賞着,賀連長和他的手下們在進行着生死戰鬥,一邊肆無忌禪地在嘲笑着賀連長的無能道。
“你這畜生,狗雜種!你等着,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的!”已經混身傷痕,以及逐漸體力不支的賀連長血紅着眼,暴跳如雷地破口大罵道。
“哈哈哈!叭嘎!你有種就來啊!我在這裡啊!來啊!支那豬,支那狗!來殺我啊!”聽畢,聯隊長齊齊木太郎,立即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哈大笑起來道。
說畢,他再次舉起他手中那把鮮血淋漓地指揮刀,又將另一個被他的手下剛剛打倒在地上;已經動彈不了的國軍傷兵,砍了下去。
隨着一道血箭噴射而出,以及一道十分淒厲地慘叫聲的響起後,又一個國軍士兵的腦袋被他砍掉了。
然後聯隊長齊齊木太郎,又繼續十分變態地將那顆血淋淋的人頭,又扔到另一個正在和日軍作戰的國軍士兵身上。
“雜種!我要殺了你!”見此,賀連長頓時彷彿瘋了一般,目露兇光,殺氣騰騰地砍殺了一名阻擋着他前進的日軍;然後衝殺過去到聯隊長齊齊木太郎的身邊,暴怒不已道。
三米
兩米
一米……
當賀連長就快要衝殺到聯隊長齊齊木太郎的身旁時,突然在他的後面;有十幾名日軍用手中的三八大蓋,朝賀連長的後背,瘋狂地開槍起來。
隨着他們精準的槍法,賀連長一睡覺就被密密匝匝地子彈;打成了蜂窩一般似的,倒地而亡。
就在他剛剛倒地不久,那些日軍又快速地衝殺到他的身邊;用手中的刺刀,惡狠狠地猛刺賀連長。
一直到他們刺了一百多刀後,那些日軍才放心地確認了賀連長;已經死透了,沒有危險了。
而這會兒,聯隊長齊齊木太郎才眯着他那雙小眼睛;帶着惡魔一般的笑容,緩緩地走到賀連長的屍體旁邊。
然後他擡起右腳踢了踢死不瞑目地賀連長,看看他是不是真是完完全全沒有反應。
“喲西!支那豬,你剛剛不是說要來殺我嗎?怎麼這麼快就死了死了滴!俺還等着你來殺我呢!哈哈哈!”聯隊長齊齊木太郎一邊痛痛快快地,踢着賀連長的死屍,一邊開開心心地哈哈大笑着。
笑完,他就又繼續變態地;舉起他的指揮刀,將賀連長的人頭緩緩地割了下來。
然後他又將他的人頭,用他的左腳踢過去,下一個他要虐殺的國軍士兵。
而聯隊長齊齊木太郎最瘋狂,最殘暴不仁地殺害着被打敗了的國軍的士兵們時;趙星星的前鋒部隊,也已經來到了揚行的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