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北屋出來,進了東屋,接着喝酒。
“五太爺,這樣玩可是要命的,怎麼辦?”
“如果有辦法,我也不至於讓江家受了那麼多災難,死那麼多人。”
“找扎拉豐呢?”
江豐說到扎拉豐,五太爺竟然“嘎”的一樂,把江豐和江宜嚇得一哆嗦。
“你有病呀?好好樂。”
五太爺手到是快,一下把酒杯扔出來,江豐接住了。
“老傢伙,都這造型了,還脾氣不小,我不照顧你,你不得餓死?”
五太爺不說話了。
“你說扎拉豐行不?”
“巫師,薩滿教巫師,他家就是罕王的專用巫師,確實是有點能耐,我們認識,而且關係還算是不錯。”
江豐去新賓縣,把扎拉豐拉到五太爺的家裡,扎拉豐看到五太爺江壽的造型,樂得屁都快出來了。
“哈哈哈……江壽,你也有今天,失蹤了三十年,跟我玩失蹤,玩成這造型了,哈哈哈……”
五太爺江壽氣得臉都變形了。
“巫鬼,你好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巫師死的時候都是很慘的。”
“我活着的時候舒服就行,死的時候我可管不了那麼多。”
在一起喝酒,江豐就提到了黑漆骨的事情,扎拉豐差點把杯扔了,要跑。
江豐一下扯住了。
“巫鬼,你也有害怕的呀?你不說天下沒有你辦不到的事情,沒有你害怕的事情嗎?”
“當然。”
扎拉豐坐下了,看來兩個人一直就是在叫着板。
“江壽,你這個驢貨,又想害我。”
“巫鬼,你也知道江家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裝着不知道,怕死是吧?現在江豐找你,他是主事,不是我找你。”
“江驢子,我跟你說,這件事我是知道,真的,三十年了,你失蹤了,我以爲你死了,還爲你哭了一場,這個黑漆骨,我是真的害怕,太嚇人了,近三百口人,到現在剩下的不過一百多口,那麼多當鋪,出事的多少家?當年你們江家簡直就是一個災禍之家,沒有人願意跟你們江家人來往。”
“那是事實,這黑漆骨有一個時間的輪迴,我想,大概又要開始了,你看看有什麼辦法沒有。”
“唉,那我得看看,看看。”
扎拉豐說看看這話真是沒有底氣,這點是可以理解的。
江豐和江宜一直就跟僵化了一樣,反
不過來味兒來。
進北屋,江豐陪着扎拉豐進去的,門打開的一瞬間,扎拉豐就驚呆了。
“果然,果然,這世界上真的有黑漆骨,那不是漆上去的。”
扎拉豐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也是驚恐到了極點。
“好了,好了。”
扎拉豐出去,坐下,低頭喝酒,很久才說。
“江驢子,這黑漆骨說實話是,是一件無價的東西,可是他也是最臥室的東西,別說是整個屍骨了,竟然完好的,一塊不缺少,就是一小塊黑漆指骨,就可以玩一個大咒,大的邪惡,你們江家可真是發達了。”
“巫鬼,你說得很難聽,跟放屁一樣。”
扎拉豐不說話了,他在想什麼誰都不知道。
“我回去拿東西。”
扎拉豐說完就走,這個喜歡吃的貨,竟然走了。
江豐要追出去,五太爺江壽說。
“算了,他是害怕了,就扎拉豐跟江家也是有着很多事情的,他如果能幫,那個時候就幫了,別爲難他了。”
五太爺嘆了口氣。
江豐想,如果這樣,那黑漆骨輪迴起咒之時,恐怕就完蛋了。
江豐和江媚離開五太爺的家,各自回家了。
江豐此刻有點發愁了,如果這件事解決不了,你就是再折騰,也沒有用。
他現在想不出來,族裡還有誰能幫上他,五太爺沒辦法,扎拉豐說是去拿東西,那是跑路了,誰會把命搭上呢?
江豐擔心肇潔,買了菜和酒去墓地。
肇潔瘦了很多。
“算了,你別守了,江家要出事,遲早要出事的,死活的就認命。”
“守陵人就是一個信字,肇家守陵一直守到剩下我一個人,沒有失信過。”
“那是愚蠢。”
“你怎麼說都成,爺爺告訴我守下去我就守。”
江豐不想再說什麼了。
肇潔另一隻胳膊永遠的就放在兜兒裡,一個女孩子失去了手,那是什麼概念呢?
江豐想得出來,他把肇潔的胳膊拿出來,摸着傷口。
“對不起。”
肇潔哭了。
江豐依然是想不起來失去記憶的一部分,他努力的想也想不起來,總是感覺到肇潔的陌生,不知道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江豐回家,坐在沙發上發呆,扎拉豐打電話來,聲音跟打雷一樣,這老頭耳朵一打電話,就背
,平時說話一點事也沒有。
“你明天來接我,給我準備好吃好喝的。”
江豐沒有料到,扎拉豐竟然會來,看樣子不是跑了。
第二天,江豐早早的開車去接扎拉豐,這老頭已經坐在院子裡等了。
“這麼慢。”
扎拉豐着急了。
上車到市裡,直接進飯店,一頓猛吃猛喝的。
“扎巫師,謝謝你。”
“謝個屁,還不知道行不行呢?我知道,這一試就是生少死多,三十多年來,我真是後悔,沒有幫着你們江家,因爲那個時候我是真的怕死,其實,現在也怕,只是差多了。”
“謝謝,我們江家不會忘記你的,死後我們立碑揚牌。”
“滾犢子,我還沒有死,我幫你們江家,也是有原因的。”
江豐沒有想到,還有原因,看來扎拉豐早年跟江家真的是有扯不斷的關係了。
江豐拉着扎拉豐去五太爺那兒,他正和一個人聊天,那個人江豐不認識,看到他們來了,就走了,在五太爺院子牆那兒竟然一個隱藏的門,直接火葬場。
江豐沒有問,看到扎拉豐兩個人又打起嘴架來。
扎拉豐天黑後進的北屋,不讓他們兩個進,他們兩個守在外面,畢竟那是玩命的事情,不管怎麼樣,人家是爲了幫助江家。
扎拉豐一直到天亮還沒有出來,五太爺說。
“不行,得進去看看。”
兩個人進去,竟然沒有看到扎拉豐,他人竟然沒有了,棺材裡也沒有,那個黑漆人移了位置,到了牆角那兒。
“怎麼回事?”
江豐問五太爺江壽。
“奇怪了,這人怎麼就沒有了呢?巫師邪惡,估計沒有什麼事,我們守在外面。”
兩個守在外面,江豐就一直提心吊膽的,如果扎拉豐真的出現了意外,真的不知道怎麼和他的兒子交待,那將會很麻煩,如果沒事全好,有事人家兒子能放過他嗎?
他萬完的就想不出來後果。
天黑了,扎拉豐依然沒有出來。
他們再進去,依然沒有人。
“完了,出事了,老扎這回恐怕死連屍體都找不到,這件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說。”
“我拉扎拉豐來的時候,他兒子知道,到時候不找我來?”
“這……”
這些事真的就麻煩了,江豐的汗下來了,事沒有解決,到是惹出事情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