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理頓時明白了,可能郭世銘故意不承認小安安是他的兒子,就是想用小安安來要挾自己就範。
郭世銘看出了墨理的想法,他冷笑:“這小東西是我的兒子又怎麼樣?我不想要了!如果你不過來,我今天就一刀刀地結果他!”
郭世銘說着,又向小安安伸出了匕首。
“慢!”墨理大叫,“好,好!只要你不再傷害他,我就過去任你發落!”
“算你識趣!快點戴好手拷和腳鐐,如果敢耍一次滑頭,我就給小東西一刀。耍十次,就給他十刀!”郭世銘惡狠狠地說。
眼看着郭世銘的頭緊緊地抵在小安安的身上,墨理不敢大意,他慢吞吞地將腳鐐套在自己的腳腕上,上了鎖。
“快戴手銬!別磨蹭了,姓墨的,你今天沒有機會了!”郭世銘威脅道。
“郭世銘,我今天就把自己交給你了,你隨便處理都行!孩子無辜,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傷害小安安!”墨理幾乎是在求他了。
這樣的話,在郭世銘聽來,很是受用。
他微微一笑:“這得看你的表現!”
墨理再無猶豫,他決絕地將那手銬,向自己的手腕上拷去。
只要拷上,他在郭世銘面前,就完全失去的對抗的能力。
但是,有些事,明明知道前面是死路一條,也只能去做。這是男人的選擇。
小安安看着墨理,他雖然多麼渴望和墨理在一起,但他不願爸爸拿命來換自己。
更何況,他不相信這個壞伯伯會說話算話!
郭世銘緊緊地盯着墨理在戴手銬時的動作,他怕墨理耍花招。
如果他手銬沒有戴死的話,郭世銘知道,墨理的身手,即便他戴着腳鐐,自己也決不是他的對手。
小安安忽然發現了這個情況。
他想,或許現在是個機會。
他要在墨理被控制之前,擺脫郭世銘。
想到這裡,小安安不再猶豫,忽然擡起腳,狠狠地踢向了郭世銘的褲襠——這是墨理教他的,當面對強有力的對手時,這些不入流的手段,往往會更有效果。
“啊呀!”郭世銘疼得大叫。小安安年齡雖小,但他整天練跆拳道,腿部的力量還是不錯的。
郭世銘一邊叫着,一邊疼得半蹲下身子,他手中的匕首,本能地划向了小安安。
這無意識的一刀,劃到了小安安的手腕處的動脈血管上,血管被劃破了,血一下子躥了出來。
小安安從來沒見過自己流這麼多血,他嚇得呆住了。
“操!”墨理一擡頭,看到小安安手腕處,流出了很多的血,他轉身就要衝過去。
“別動!”郭世銘迅速反應了過來,他一把將匕首放在了小安安的脖子上,命令道,“戴好手銬再過來,否則我就殺了他!”
“混蛋,你沒見小安安流了多少血,快給他包紮!”墨理罵道。
“這是在我控制你之後纔會做的事!你隨便磨蹭吧!你越磨蹭他流的血就越多!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我可以等!”郭世銘面無表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