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鬆了口氣。
但隨即,碎碎又擔心了:“我不屬於悶騷,那是不是屬於明騷?”
總之,她不願這樣一個字沾邊。
“當然不是!”張偉墨態度堅決。
哈哈!
碎碎開心了。
她側過身子,抱着張偉墨的脖子,輕輕地在他臉上吻了一下,自得地說:“還是我老公了解我!我當然不騷,我是良家婦女!”
“也不是!”張偉墨笑着說道。
“那我是什麼?”碎碎疑惑地問。
“你偶爾良家婦女,偶爾明騷,偶爾悶騷……哈哈,所以,你屬於全騷!”張偉墨很爲自己的總結得意。
“混蛋!”碎碎生氣了,翻身騎在張偉墨的肚子上,兩手揪着他的耳朵,一邊用力地搖,一邊罵道,“你才全騷!你是全世界第一騷!”
“我騷,我騷!”張偉墨連連求饒,“我的騷打破了吉尼斯世界記錄了!”
這樣也不行,碎碎要給張偉墨來個“列擰上下集(嘰)”,擰着他的耳朵,一上一下地揪。
張偉墨頓時被擰得嘰哇亂叫。
“老婆饒命啊!”張偉墨齜牙咧嘴地拿出了自己的誠意,“老婆,我知道你爲什麼不願舉辦婚禮了,我願意向您老人家妥協!”
聽到這裡,碎碎愣了一下,“列擰上下集(嘰)”也暫停了下來。
怕別人鬧自己的洞房的事,她誰都沒有說過,他怎麼會知道?
“老婆,我知道你是因爲怕文恭鎮裡我那幫鬧洞房的兄弟們胡來,你纔不願舉辦婚禮的——”張偉墨說道。
“我纔不怕他們呢!敢鬧我,我一腳踢翻一個!”碎碎仍不肯承認。
“對,對!你不怕!是我怕鬧洞房!”張偉墨見風使舵,說道,“爲了避免他們胡亂鬧洞房,我已經想好了一個主意,我保證我們的洞房,會成爲文恭鎮歷史上,最文明的一次鬧洞房!”
“什麼主意?”碎碎問道。
“你不知道,我們文恭鎮的那幫小子,從小都把上電視這種事看得很神聖,他們都很害怕鏡頭,就是在普通的照相機鏡頭前面,他們都變得很羞澀內斂。”張偉墨信心滿滿地說,“所以,我準備找一個小劇組,就說要拍一部結婚的紀錄片,從咱們婚禮開始,全天候地跟着我們拍攝。有這麼一幫人跟着,那幫小子恨不得個個都要裝紳士了,哪還好意思胡鬧。”
“這一招行不行啊?”碎碎有些懷疑。
“老婆,你儘管放心吧!那些都是我光着屁股長大的夥伴,他們的德行,我太瞭解了!我向你保證,咱們的新婚之夜,決不讓你受一丁點的委屈!”張偉墨信誓旦旦地說。
碎碎這下滿足了。
她那說不出口的擔心,終於可以完全不用顧慮了!
碎碎開心的表情,完全都在臉上,根本掩飾不住。
“傻丫頭,”張偉墨心疼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這樣多好!以後有什麼顧慮和我說,說出來我們一塊解決。”
“我能有什麼顧慮!”碎碎死不承認
不過,說過之後,她自知臉皮忒厚了些,忙將頭縮在張偉墨懷裡,咯咯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