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溟爲了解藥肯定不會殺你的,傘殘雪就不一定了,殺了你,她是一舉多得。”還嘉懿想了想說道。
“說的也對。反正從小她就瞅我不順眼。傘殘雪算是我們當中混的最有模樣的人了。”傘畫屏笑道。
“嗯。你們一個比一個慘,還好我當初沒被傘溟帶到傘河城去。要不然就慘了,肯定也沒好下場。”還嘉懿似是想起了什麼問道,“如今我也是有了點實力,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回答我幾個問題就好了。”傘畫屏倒是不擔心傘殘雪能翻出什麼大浪來。
“什麼問題啊?”還嘉懿覺得傘畫屏肯定是有了自己的計劃。
“傘殘雪有幾個孩子?孩子的父親是誰?”傘畫屏覺得可以從傘殘雪的兒女們下手,便是問道。
“四個。傘染湘,傘犀椎,傘鳳翹,傘端溪。傘染湘和傘犀椎是當年傘溟賜婚生的。傘鳳翹的父親是傘殘雪收下的鳳族送來的一個男寵叫九鳳。傘端溪是布里奇斯的孩子。”還嘉懿解釋道,“他們個個都是涅槃境以上的修爲。最出彩,最受傘殘雪寵愛的是傘染湘,她現在已經是不滅境小圓滿了。”
“不滅境小圓滿?傘染湘?!”傘畫屏也是頗爲無語,傘殘雪別的孩子她沒見過,就見過這麼一個。
那傘染湘無論是性格還是長相,簡直是第二個傘殘雪。
難怪傘殘雪會喜歡她……
“傘染湘可沒有流螢厲害。前幾年她們兩個還打過一架呢?但是傘染湘輸的那叫一個慘啊。要不是傘殘雪趕過來了,可能就被流螢廢了。”還嘉懿對這件事也是爽了很久。
“那最不得寵的應該是傘犀椎或者傘鳳翹吧?”傘畫屏猜測着問道。
“傘犀椎應該是這幾個孩子裡最聰明的了,但是傘殘雪不怎麼寵着他,他又沒有父親在身邊,自然是吃虧些了。但是傘殘雪就這一個兒子,能不好到哪去啊!”還嘉懿覺得有地方有疑問,“反正傘殘雪很少動用傘犀椎,外面都傳說他有二心,搭上了傘王朝。”
“想來是傘溟的手筆了。”傘畫屏問道,“那傘鳳翹呢?”
“修煉天賦一般,父親倒是得寵,布里奇斯畢竟老了。”還嘉懿頗有惡意的說道。
“傘端溪和她肯定不和睦了。”傘畫屏猜測道。
“那當然了,勢如水火。就跟你和傘殘雪似的。但是傘染湘偏向傘鳳翹,所以傘端溪老是吃虧。”還嘉懿笑道。
“當然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就像傘殘雪和我不睦,但是對傘凝輝和傘橫笛也是不錯的,就連傘落梅都說得過去。”傘畫屏舉例子。
“那你有什麼想法了嗎?我能找到你,傘殘雪也肯定可以,她肯定會派個靠得住的人來收拾你。但是肯定不會是傘染湘。”還嘉懿想到了最主要的問題。
“肯定不會啊,傘染湘得幫她代管好多事物,若是走了,她豈不是要忙死了。”傘畫屏的調笑只在一瞬間。
“你的實力彷彿只有破體境。”還嘉懿笑道。
“沒點時間是恢復不過來的。放心吧,我有自保之力的。”傘畫屏伸手搭上了還嘉懿的肩膀。
“我真的可以放心嗎?”還嘉懿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又是說道:
“把你的名字,還有身份報一下。我好時時關注你的消息。”
“慕深翠,天墓成員,我這一世的父親是墓學院的院長慕幕。”傘畫屏解釋道。
“好了,我知道了。要是你的身份曝光了,可得來找我,我好歹也是九重王朝的繼承人。”還嘉懿提醒她道。
“你放心吧,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會出問題的。”傘畫屏起身離開。
“那你去吧。”還嘉懿也是猜到傘畫屏的日子不太好過,便是趕緊讓她回去了。
傘畫屏趕緊跑了回去,卻是爲時已晚……
傘畫屏被分給明夜的父親明如水管理,明如水剛升職不久,當然不願落人口實,所以要重罰傘畫屏。
“剛從外面回來幾天就不安分了,給我拖到甬道上跪鐵鏈,背誦門規。還有要一邊背,一邊打。”
……
很快甬道上就擠滿了人,明夜見了也是無奈,以他對於父親的瞭解,自己要是跑去求情,後果就是在這陪她捱打。
傘畫屏的內心都是崩潰的,這個明如水還真是頗有本事,這樣的處罰不會影響她明天的訓練,但是卻是人盡皆知,悠悠之口……
直到傍晚,傘畫屏才爬回房間,卻發現房間裡早就有人在等她了。
“明夜……”傘畫屏叫了他一聲。
“深翠你沒事吧?”明夜看見傘畫屏臉色慘白,便覺得不妙。
“這算什麼……以前……”傘畫屏差點一激動把傘溟的事說出來。
從前傘溟曾經剝光她的衣服,雙手反綁在身後,將一條細麻繩的兩端從她背後經左右兩腋穿向胸前,繞在兩個【乳】【頭】上繫緊。再把一根鐵鏈橫在地面上,使她雙膝跪在鐵鏈上。最後把繫住【乳】【頭】的細麻繩向上吊起,讓她上身無法彎曲,全身重最都集中在雙膝部位。這樣無需多長時間,她的雙膝部位便會奇痛難當,一、兩個小時後她就會汗流頰背,全身顫抖。這種刑罰的時間越長痛苦就越大,而且一般不會造成暈倒,十分難熬。
還有先用繩子把她的雙踝捆在一起,使她蜷起雙腿貼近腹部,再讓她雙臂抱着自已的小腿,把雙手腕用繩索捆緊或用手銬鎖住,一根木棍穿在她的肘彎和膝彎之間,最後把木棍的兩頭都吊起在樑上。這樣,她就團着身子被倒掛在木棍上,兩隻赤腳翹在最高處,一頭黑髮披落在離地只有三寸處。這種吊法會使手腕、雙膝、肩、肘關節等處都疼痛難忍。
等等。
傘溟的法子層出不窮,明如水這也不算什麼了。
“我爹就是那副樣子,我要是去給你求情,肯定會跟你一起受罰的。”明夜倒也是無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