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點零十五分。
我們終是成功的溜達到了公園的正門。
我站在山腳下向上面遠望,真爽,成九十度的臺階看的我脖子都酸了,每一階臺階的界面只有二十釐米左右寬,大概有三米長的樣子,不寬敞,陡的厲害。
汐渝雙手叉腰也驚歎這臺階的難度之大,唯獨小天一副很是淡定的樣子。
“好久沒來這兒跑步了,要不我們比賽看誰先跑上去?”小天站着說話不嫌腰疼,我的天,他要我這個穿着了了二十釐米的超短裙的孩子揹着個包包,左手拿着瓶蘇打水右手拿着瓶雪碧的孩子跟着他比賽!我確信我腦袋沒問題,他的就說不準了。
“好啊。”汐渝很是爽快的就一個衝刺開始往着那看上去沒有盡頭的臺階進軍,小天才不會顧忌我這個弱勢羣體的切身感受,也一溜煙兒的跑沒了影,只留下我這個孤苦伶仃和影子作伴的孩子嘿咻嘿咻的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三十小梯則爲一大梯,我的體力不太支持這項運動我每上一個大梯就得停下來休息休息,反正我想着就算我爬的再怎麼慢那兩個熊孩子都應該會在頂上等我。
事實說,辛然,不要以爲世界上的好人就那麼多。
我拼了命的爬,爬了十多分鐘才望見了頂,是的,是頂,只不過沒有人影,話說那倆熊孩子肯定是落下我自顧自的玩去了,媽的,我一個氣憤耍賴着不想走了,吹都不吹開臺階上的灰塵和落葉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其實吧,公園的環境挺好的。我那麼悠哉悠哉的坐着賞日,不是晚上,沒有月亮蹦出來給我賞,所以咱姑且將就一下賞賞日,身旁只是偶爾有上山鍛鍊的老人或是嬉戲的孩童經過,最奇蹟的也只不過看見了幾個同校的人以一種驚世駭俗的目光打量了我半天從山上下去了。
兩點五十。
我昏昏欲睡的靠着臺階一旁的鐵欄杆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可這根據地太過於危險,人身安全有待保障。
“那個白癡,都爬了半個多小時了,還沒爬上來?”我糾結的自己的左手和自己的右手划拳想着到底睡還是不睡,正當我故意耍賴讓左手勝利準備睡覺的時候我最不想聽到的聲音響起了。
雖然我不常和小天打交道也不常和他交流,也可以說從未,但我還是一聽就猜到了是那兩個仙人終於發現丟了一個人了。
我故作沒有聽見靠着欄杆就呼呼大睡。
我這一裝睡上面居然又沒了動靜,我心裡很是惱怒,他們就又那麼丟下我跑了嗎?
“辛然,我看見舒潔了!快看快看。”汐渝隔了一會兒就扯着嗓子讓我的耳朵裡接受到了一個名字,舒潔,我的眼睛一下子大大的睜開,睜開眼的那一剎那我嚇壞了,不是舒潔,***,那個帶着墨鏡的小天正比着鬼臉在我的面前。
好吧,汐渝又欺騙了我,我又那麼二逼二逼的上了當,還被小天給嚇得二呆二呆的了。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