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只是因爲都選擇了放手。
要是要讓我講述我的故事那我肯定是亂七八糟的胡講一通,我愛好文學你說要是以書面的形式我可能還能弄出點讓人看的過眼的東西出來,和個別人交流我也還是有那能力,但論述故事那就是天方夜譚,或許我的腦海裡故事是完整的邏輯嚴密的,但僅僅是過了一次口腔就對不上號了,我無數次懊惱自己的交流問題,翻這又有什麼法子呢?基因是與生俱來的,是我無法選擇的,不然還沒出生的時候我一定給管出生的神仙送紅包叫他把我差到哪總統家去。
總統的娃。
我身邊除了汐渝還有一羣瘋女人,用正常點的口吻形容就是古靈精怪潑辣點,用不正常的口吻形容也就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絕非誇張手法!
先說說汐渝吧,她是我認識的第一個好朋友,也不是說認識吧,反正是第一個想要接觸的女生,我一直都羨慕她長得很乖巧,到後來每每聽到她給我講以前和舒潔在一起還在交往的時候舒潔乾的那些傻事我對她的羨慕之情就更是以黃河水的波濤洶涌都難以表達出來的,我愛發呆的時候瞅着她的臉看,從眉梢到眼角,每一根睫毛似乎我都專注的可以數出來,看着她那張被衆人所追捧的臉我就會想會有那麼一天她會不要我了嗎?我把和汐渝間的友誼定義爲高攀,沒有保險,隨時都會消失
不見,爲此我在很多個夜晚都會深深哭泣,害怕失去,哪怕是不曾擁有被命名爲別人的失去。
我幾近忘我的呵護這份來之不易的友誼,如果代價是生命或許我會說我肯定不會交換,會說,我的命不屬於我,那是留給朋友共喜共悲的,所以我沒有權利去交換。
魏大俠是一個轉校生,從河北石家莊那邊轉過來的,記得她轉校的時候是初二吧,那時我還沒有和她有什麼深交。
她對於我來說是一個不敢觸摸的痛,我很傷心很傷心因爲自己的自私,自私她和我好不容易確立了的朋友有說有笑。
第一次見她時她穿的很安靜,短頭髮,戴眼鏡,斯斯文文的,我當時就猜想她肯定是一個文靜的女生,她被安排到離我們小組很近的靠教室後牆壁的小組坐,我只是和汐渝很是平靜的問了她叫什麼名字就沒在和她有什麼交集。
班上的男生有點皮,哪知有一天我們纔出早操回來她就和班上的一個男生打起來了,那場面,驚天動地的,這女的絕對不簡單,勇氣可嘉啊勇氣可嘉,粗魯,野蠻?
因爲她我第一次懷疑我的眼光是不是有問題,尤其是聽說了她在原來學校的豐功偉績,說好聽點事轉學,說直白點就是被退學,處分記得多了。
不表現於外的排斥。
她和我是一個小區的,很緣
分,她就住在我家後面的那棟樓,每次放周假了我也就和她一起回家,慢慢的和她有了接觸,那時她和班上個別女生很要好,因爲她被記過很多處分我還是沒敢怎麼多跟她有往來,,當初就是信了那句古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對她的態度因爲一件事而改變了。
在學校我第一個遇見的人不是汐渝而是筱茗,筱茗是個率直而又天真的人,她常常笑我說記得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我墊着腳尖蹦噠到她面前很是高興說我是辛然問她可不可以當好朋友,筱茗每次不是笑我的天真爛漫而是笑我當時的動作表情尤其是聲音。
第一個見面的人當然成了我朋友名單中不可或缺的主角之一,那羣瘋女人之一。
之所以又這麼把我親愛的筱茗給貢獻出來了是因爲和魏大俠的深交就是因爲筱茗的錯誤戀愛而引起的。
怎麼說呢?
魏大俠在百經調座位後和花花成了同桌,當時花花正和筱茗處於感情的臨界點,魏大俠的出現從他們的角度礙了路,後面扯着扯着花花就和筱茗分手了扯着扯着魏大俠成了所謂的罪魁禍首,扯着扯着魏大俠就此被孤立了。
我是所有受傷女性的救世主,在這個受傷如同吃米飯般尋常的時代裡,我最愛乾的閒事就是當超人去救美女,前提我可不是同性戀的入贅孩童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