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城市的噩夢就一直纏繞着我。
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關於那個噩夢的事,那是一塊難以再癒合的傷口,不同於情傷,那是心靈深處的一種被戳傷,創口太大,在我那本應是彩色的年華里留下了一抹深深的灰。
我最開先很是不願意來一中,我怕又和那些人在同一個班,那麼一個學期就把我傷得那麼深我不敢想象要是再這麼過上3年,要是真那樣了的話我肯定會瘋的。
還好,我只是和個別人在一個班,但我還是沒有了那種單純的結識周邊同學的勇敢。
我的第一個學期過得異常的平靜,我小心翼翼的去了解這個新班級的一切,計劃好自己改走的每一步路,按照計劃行事,不敢有半點超越界限的小動作。
汐渝的出現也是一個完美的意外。
她因爲長得乖巧,所以在班上和同學相處的也特別好,第一個學期的時候,她和班上的個別女生來往的特別密切。
我和她的友情是因爲完美后來是同桌,在慢慢的瞭解中都選擇了接受對方,所以我們也就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
汐渝曾經和舒潔交往過,也因爲他們的交往,我的世界才和舒潔的世界慢慢有了接觸。
喜歡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感覺。
第一次見到舒潔我只是一副不屑的摸樣,因爲他吧我的汐渝帶壞了,他讓我的汐渝也學會了戀愛了,我討厭早戀的孩子。
不出我所料,他們沒有交往多久就分手了,剛一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我承認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痛快
的感覺,心想着這禍害終於不用毒害我可愛的汐渝了,但反過來一想也覺得又有那麼一點傷感,這樣一來汐渝也是會受傷的,我不想看着我在乎的人受到一點傷害,因爲我知道受傷的感覺是和疼的,那會成爲一個永久的傷疤,雖然我沒有體會什麼情傷。
班上的情侶是以2的n次方的形式增長,早戀成了每一個真正的學生必修的課,每一個叛逆的孩子必修的課。
“你是?”
我千篇一律,不厭其煩的在我那了了無幾的qq列表裡重複發着這兩個字。三分鐘不回的一律刪掉,因爲這三分鐘我刪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本來就人口稀少的列表頓時更顯得空曠無幾。
“噔噔......”
那久違的消息的聲音終於響了。
“你是?”那個人回了句和我一模一樣的話。
“辛然。”我喜歡真實。
“我叫然辛。”那個人很是迅速的回了我。
這明顯是耍我玩嘛,我強忍着我發了好幾十號人都沒人回的氣憤窮追不捨的一遍遍的問那個人是誰。那個人也被我越問越起勁,說沒了一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可就是不回答我他是誰這個最簡單的問題,那個人給我談完奧巴馬又談毛澤東,談了這些不夠還把我們最白癡的校長大人也問候了一遍,繞的圈子一圈比一圈大,我算是服了那個人了。
我記得好像是我加的那個人的,可一時間想不出那個人的名字,汐渝是個百事通,那個人招惹到我了,我氣沖沖的撥通了汐渝的電話吧那串後來我習慣性熟悉
的數字報給了她,幾秒鐘後,汐渝的第一句話是:
“然然,你什麼時候又和舒潔勾搭上了?”
什麼叫又?
什麼又叫勾搭?
“你孫子才和他有哪怕半毛錢的關係!”我有點激動,順口就那麼發了毒誓。
舒潔?
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特別得瑟的把玩着手機想着怎麼告訴他我知道他就是舒潔,在我的嚴密的思維下,我也先是學着他兜了個大大大圈子然後才切入正題,很是自豪的告訴他我知道他叫什麼了。
“你終於承認我也然辛了?”
他還是以一種霸道的口吻嘲笑我。
“舒潔,你不就是叫舒潔嘛!”
......
我覺得我可能是患有先天智障,本意只是想告訴他我知道他叫什麼了,哪知,話題越扯越遠,到最後竟成了:
“我就算把手機號告訴了你你敢半夜打電話嗎?我發誓我絕對不會關機,因爲我料定了你不會打的。”
“那你發啊。”
.....
“男子漢臭豆腐,一碰就碎!”
“死丫頭片子!”
......
“臭豆腐!”
“臭丫頭!”
......
那是我們第一次知道對方是誰罵的第一場架,跟一對歡喜冤家樣。我自那以後就叫他臭豆腐,他也隨之叫我臭丫頭。
我們的第一次對對方的深刻印象就是在吵罵中結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