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的記憶從前的你
背靠着背聽海的聲音
夕陽和海面都太清晰
我就在這裡找到了你
那天的日記天飄着雨
我躲進眼淚你在那裡
夕陽和海面依然清晰
還是在這裡我丟了你
我把對你的思念寫在海角上
寄給那年七號的雨季
有些愛不怕時間太漫長
已經生長在心裡
我把對你的思念寫在海角上
寄給那年七號的雨季
有一些等待不能太漫長
已經枯萎在心底”
(這是東來東往唱的海角七號,親們不介意可以聽聽,很不錯)
一間以黑色爲主(其實是窗簾都拉上了)的房間裡,手機的鈴聲凸顯出了房間裡的寂靜。而牀上的人,此時卻是在睡覺,鈴聲的響起讓那人皺起了眉頭,伸出手,拿手機,掛斷,放回,接着睡,整個過程只用了兩秒。可是過了一分鐘,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那人再次用兩秒做同樣的動作,又再次過了一分鐘,手機鈴聲再再次響起,這次那人伸出手,拿手機,接聽,火大的衝着電話吼:
“TMD誰啊,神經病啊,吵個蛋蛋啊,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是我。”“你TM誰啊?有事說事沒事滾蛋!”牀上的人因爲沒睡醒,接着吼。
“呵呵,有本事你在吼一句。”電話那頭的人冰冷的說着。
睡覺的那人想都沒想就再次重複了上句話。
然而。。。只見過了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 電話那頭依舊沒聲音,就在以爲是否真的有人的時候,那頭傳來了冰山般的話:
“五分鐘內,到藍岸麗舍來(這是北宮寒的私人別墅,簡稱‘藍岸’),否則後果自負。”說完,不等北宮熙回話就掛了電話。
而北宮熙呢,見電話掛了也就接着睡了,三秒過後,北宮熙立刻坐起,然後拿來手機,點開通話記錄,第一個顯示是‘寒’,然後眼睛還睜的大大的,就像見了鬼一樣(某涵:腦門抽筋了? 某熙:北宮寒不是鬼嗎。 某涵:人家可是大美女,鬼啥的老醜了。 某熙:以後你就知道我說是不是真的了)。然後,穿衣,起牀,洗漱,整理,整個過程只用了兩分鐘。(某涵:好膩害!!!Σ( ° △ °|||)︴)之後到地下車庫,坐進那紅色的法拉利,飆車。
------------------轉 換 藍 岸------------------
此時,北宮寒正坐在藍岸客廳的沙發上喝着白蘭地。就在北宮寒掛斷電話的四分五十秒後,一個風一樣的男子便出現了在北宮寒的面前:
白色的運動板鞋,一身米色的休閒服襯托出180CM的身高微微上揚的嘴角帶着淡淡的笑意,清澈的如同愛琴海的海水一樣明淨的天藍色眼睛,還有長長的睫毛,亞麻色細碎的劉海下有一雙好看的劍眉,白皙的皮膚襯托着淡淡桃紅色的嘴脣,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別是右耳耳閃着炫目光亮的鑽石耳釘,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
而此人正是北宮熙。
北宮寒見北宮熙到了便瞥了一眼,“真慢啊,坐吧。”
“嘿!你怎麼這樣啊,我都飆車來了,你咋還說我慢。”北宮熙委屈的看着北宮寒。
而北宮寒不爲所動,繼續喝着她的白蘭地,“老頭要我去中國上學,我沒表示,你怎麼想。”
“那就去唄,反正在巴黎待着也是待着。雖然你花了三年完成了所有學業,但是去學校玩玩也不錯啊,而且中國的勢力不怎麼穩定,順便去管管唄。”
“恩。走,去老頭那”北宮寒放下手裡的白蘭地,來到了地下車庫,坐進了奔馳SLR。看着北宮熙也坐進法拉利,挑了挑眉,邪魅的笑着,“哥,我們來比比吧,要是你輸了,做我的男僕,結束時間由我決定,要是我輸了,我把‘寒冰’(北宮寒的衆酒吧之一)給你,如何?”
北宮熙看到北宮寒笑了,而且還笑的這麼邪魅就知道沒好事,但是聽到賭注是‘寒冰’,那可是他一直都想要的啊,就不管那麼多了,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3,2,1 兩輛跑車同時出發,在路上留下了兩道幻影。
----------------時 間 分 割 線--------------
十分鐘後,一輛奔馳SLR出現在了北宮家門口,隨後是一輛法拉利。
“你又輸了。別忘了答應我的哦。”說完便下了車走進了大門,而北宮熙只是無奈的笑了笑。
北宮寒一進大門就看見北宮涵銘翹着二郎腿在悠閒地看着報紙,二話不說就拿走了報紙,然後扔在一旁。被抽走報紙的北宮涵銘本想發火,但看到是北宮寒就不敢說什麼了,而北宮熙卻在一旁偷笑。
“什麼時候開學。”北宮寒坐在沙發上悠閒拿出她的蘋果。
“你同意了?”北宮涵銘心情激動的看着北宮寒。
北宮寒瞥了一眼北宮涵銘,就繼續玩着她的蘋果。
“後天是聖嵐學院報道的日子。”
“恩。”北宮寒淡淡的回答了北宮涵銘,“熙,你準備一下,一會去機場,其他的事情到中國那邊再說。”說完就走了。
北宮熙看着北宮寒的背影感覺有點孤單,以至於忘了北宮寒沒叫他哥,回過頭對北宮涵銘說着:
“爸,你是不是在中國查到什麼啊?”
“是啊,所以才讓她去中國啊,關於她的事情到底記起多少,我也不清楚,另外這丫頭確實太可怕了,要不然我也不會急着讓她去中國啊。”北宮涵銘說完就上樓了。而北宮熙也是若有所思的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