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蔣一鳴見到世界鯨被世界樹收服,還沒有高興幾分鐘,就感到遙遠到極點處的聯繫斷掉了,也就代表着山海界裡的奪心魔分身死掉了。
“可惡,本來還想從山海界裡多學一點知識,但是沒有想到這麼早就死掉了。”蔣一鳴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許多。
不過他也沒有好辦法,連報仇的機會都十分渺茫,上次去山海界還是搭着黑山老妖的飛昇通道,這樣巧合的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發生。
“世界鯨走吧,帶我去找一個大型的世界,我要去那裡休假一下。”蔣一鳴覺得,現在要是有一次驚豔的旅遊的話,心情應該會好上許多。
綠蛟從世界樹幹上的一顆巨大瘤狀物裡爬出來,飛到了世界鯨的背上,模樣就和一隻燕子落在航空母艦的甲板上。
世界樹看到世界鯨並沒有動彈,讓世界鯨背部的世界樹根收縮了一圈,勒得它不停痛嚎,並且還呵斥道:“主人的話比我的命令都要大,知道了嗎?記得回來的時候,捕捉一個世界,我還沒有吃飽呢。”
世界鯨感到背部的樹根不再繼續收縮,痛苦大大減輕,有氣無力地應答了一聲,載着綠蛟朝黑暗虛空的深處飛去。這次沒有了綠蛟的強制要求,它繞了一個彎,避開了深淵那邊。
“都是你害得,我現在頭上多了一個可惡的傢伙,我都恨不得吃掉你!”世界鯨飛行了一陣後,對着綠蛟抱怨不已。
蔣一鳴嘿嘿一笑,說:“你現在不是依然可以遨遊虛空,我可是沒有違背諾言,也沒有欺騙你,誰讓你打不過世界樹呢。”
世界鯨悶哼一聲,也不再說話。
也不知道世界鯨是怎麼搜索的,飛着飛着,漆黑的虛空裡就出現了一個亮點,然後就變得越來越亮。
蔣一鳴知道那個亮點就是世界在發光,以前他可看不到那麼遠,只能矇頭亂飛,撞到一個世界算一個。而現在,只要坐在世界鯨背上就行了。
坐在世界樹的島嶼一樣寬大的背部,看着遙遠方向的白色星辰慢慢變大,蔣一鳴還從來沒有感覺到這樣愜意、輕鬆。心裡想着:這樣的效率,比我自己要高太多,收服世界鯨果然是有用!
到了這個世界近處,蔣一鳴發現它的直徑是世界鯨的八倍,比倩女幽魂世界都還要大上一圈。要是他現在用綠蛟身份進入,還不一定能夠征服這個世界。
只是現在爲世界樹找食物的工作,都交給了世界鯨,他也不用每次都必須毀滅世界,就當是進去旅遊一圈。
當然了,要是能夠征服這個世界那是最好不過,如此大的體積讓世界樹消化後,能夠反饋的精神力是一筆巨大的數量,能夠讓他更快晉級到14級德魯伊。
蔣一鳴降落到微微發着白光的界膜上,向着世界鯨發送一股精神波動:“好了,我自己進入,你去做世界樹交給你的任務吧。”
WWW● тt kān● c○
世界鯨一擺巨大的尾巴,朝着另一個方向飛去,連個招呼都不打,似乎依然還在生氣。
蔣一鳴笑了笑,用爪子劃開界膜進入了這個世界。在外面可是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世界,必須要進去。
進去之後,他感到了一股波動從身上掃過,哪怕他已經儘量收縮氣息,依然沒有避過。
“這下遭了,世界意志肯定是發動進攻了!”蔣一鳴心裡大驚,不過讓他奇怪的是,並沒有攻擊降落到綠蛟身上。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他心裡裝着疑惑,但沒有遭到世界意志的攻擊自然是一件好事,於是朝着地面降落。
地面上的建築風格古色古香,街面上遊人如織,店鋪繁多,好一個繁華世界。比起倩女幽魂的朝代末世,完全是另一個極端。
如果不是因爲建築和行人的服裝,蔣一鳴都以爲這是現代社會。綠色的蛟身被白雲遮蓋,他徑直懸停在人流最多的主幹道上,傾聽土著的講話。
過了一會,他才弄明白現在是宋代,這裡還是杭.州城,加上雷峰塔,一下就知道這可能是新白娘子傳奇世界。
蔣一鳴在腦海深處搜索到新白娘子傳奇,發現只記得白蛇、青蛇和許仙,具體的劇情已經忘記得差不多了。這個世界最高端的武力,好像是天庭、菩薩什麼的,很是強大。
難道是因爲本土的力量很強大,所以對於我這個外來者也並不是太放在心上?他心裡猜想道。
一想到修煉了一千七百多年的白蛇,依然被法海鎮壓到雷峰塔下,最後還是靠着許士林考中狀元才能出來,蔣一鳴頓時知道這世界不好惹。
忽然一個念頭在腦中出現,讓他有些激動:這個世界裡連妖怪都能修行,自己好像也可以去嘗試一下,說不定能夠提升綠蛟的力量。
說實話,綠蛟是世界樹根據,蔣一鳴的11級德魯伊技能血脈變身製造出來,實力一直都固定不變,對於他來說用處越來越小。不過要是綠蛟的實力能夠不斷增強,那是一件大好事。
有了目標,蔣一鳴立即從鬧市離開,飛去西湖,也許能夠碰見主角白素貞也說不定。
宋朝的西湖比現代大了很多,但是遊人依舊絡繹不絕,主體大多是讀書人和豆蔻年華的姑娘。要是彼此看對眼了,還會互相留下字條,簡直比現代都要大方。
想要從密集的人流裡找到許仙,還是一件麻煩的事情,蔣一鳴都忘記了他的長相,只記得是一個文弱書生,根本一點都不起眼。
一團直徑三十米的白雲繞着西湖飛了兩圈,雲朵上的蔣一鳴沒有發現什麼,只要懸停在一座石橋上:“白素貞到底在哪裡?或者去別的地方找其它妖怪?”
兩個想法不停在蔣一鳴腦中出現,不過他並不是太想找其它妖怪,因爲妖怪一般都沒有前途,就算要到了修煉方法,可能也是很垃圾的。
轟隆隆,天空上響起了雷鳴,瓢潑大雨就下了起來,西湖邊的遊人頓時變得稀少起來。一個柔弱的書生沒有帶傘,眼看着就要被大雨淋溼普通的麻布衣裳。
就在這時,蔣一鳴感到了兩個強大的女人出現在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