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爾，心靈干擾器··········對心靈暗示和被心靈操控的人都有效是吧？”
“那當然，你用我發給你的洛基的波頻波譜製作的雷達，你不也是明白了嗎？
心靈干擾器覆蓋洛基的波頻波譜，無論是洛基的心靈暗示還是心靈操控，只要沒有超出洛基的波頻波譜範圍，都能夠完全對付洛基的心靈暗示和心靈操控。”
駭爾頭都沒轉，眼眸掃視着二十一張屏幕，心中略有奇怪的疑惑託尼·斯塔克問出這種愚蠢的問題。
這不像是他問出的問題。
這應該是理所當然的，託尼·斯塔克瞭解這麼多，一看，一猜就會明白心靈干擾器的用途和實際效果的。
他或許製作不出來，但是掌握洛基的波頻波譜，明白原理和效果還是很簡單的。
駭爾很快就猜到託尼·斯塔克遇上事情了。
“薇薇安，把上次我和託尼談過後，他的行動軌跡，賈維斯的鋼鐵俠監控錄像，整理一份發給我。”駭爾利用腦波通訊，向薇薇安下達着命令。
駭爾上次和託尼說了一下，洛基可能會利用斯塔克完善的反應堆開啓空間蟲洞，也就算提醒他注意一下。
駭爾倒是沒有過多關注，再怎麼關注，都比較難找出雷達都找不到隱身的洛基的。
沒有必要廢這種力氣，駭爾一直都是打算讓洛基開啓空間蟲洞，直接一步到位，進行到洛基的大結局。
給託尼·斯塔克提醒，也不過是隨意的提醒一下，畢竟從物理上來說，的確是他家完善的反應堆比較好利用。
託尼·斯塔克能夠找到洛基，倒也可以，找不到也無所謂，就是一步閒棋。
空間蟲洞開就開，駭爾反而還需要他開，他一直等着呢。
託尼都還沒有出聲，幾乎是不用一秒的時間，薇薇安就按照駭爾的命令整理出有關託尼·斯塔克的所有監控和賈維斯有關鋼鐵俠裝甲的記錄影像，投影在駭爾的視網膜上。
一路看過自己提醒後的託尼·斯塔克回到家，隨後不久就帶着大批的鋼鐵俠無人隱藏在斯塔克集團的天空，徑直去到總裁辦公室見到佩珀·波茨。
在斯塔克的總裁辦公室倒是沒有監控，不知道託尼·斯塔克和佩珀·波茨做了什麼。
但是託尼·斯塔克隨後心情愉悅的從總裁辦公室出來，一路的走廊監控都看到他愉悅的表情逐漸的難看，甚至憤怒，右手指捏着心靈干擾器，都捏得指骨發白。
可想而知，他發現了些什麼。
“那·······世界上，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人沒中心靈暗示？”託尼·斯塔克雙手十字交叉合起來，躺在椅子上，伸直的脖子都前傾起來，看向駭爾，渴求得到更進一步的答桉。
託尼·斯塔克需要更加明確，真是的答桉，來否定他認爲的答桉。
“有的。”駭爾說道。
聽到駭爾說有的，託尼·斯塔克眼睛一亮，彷彿找到了一絲的曙光和希望。
但隨後，駭爾又把他打進了深淵。
“心靈暗示的距離隨着人的情緒而張擴，一般正常平靜的普通人，也就五米左右的距離，而憤怒，悲傷，興奮，開心，情緒大悲大喜的人，最高可達十五米的傳染距離。
在這個傳染距離下，再怎麼封禁的軍事基地，也總會有和一兩個後勤或者其他的和外人接觸而被傳染到，再怎麼家裡宅着的人，都會被路過一牆之隔的人傳染到，所以理論上整個地球的城市，不存在沒被傳染到的人。
除非是一年，或者半年纔回到城市見人的南極北極考察隊，他們超過半年或者一年纔有機會見到外人，這纔有可能不被傳染到心靈暗示。”
駭爾撇了託尼·斯塔克一眼，又在轉回視線看向二十一張屏幕上，心中確實開始推敲託尼·斯塔克問的話的意思了。
結合託尼·斯塔克曾經的行動，駭爾可以推斷出託尼·斯塔克已經用心靈干擾器測試了佩珀·波茨。
佩珀·波茨有反應？沒反應？
如果是佩珀·波茨中了心靈暗示和心靈操控，都會有反應，那託尼·斯塔克就不會故意的跑來詢問自己有沒人有可能沒中心靈暗示了。
結果就是·····佩珀·波茨在面對心靈干擾器下，沒有一絲的反應。
爲什麼會沒有反應？
因爲·········他是洛基！
只有洛基纔會是沒有反應！
心靈干擾器本質上是干擾洛基的心靈能量和對人大腦皮層意識的擾亂，只作用於洛基的心靈能量，根本就不可能對洛基本體有效的。
猜出佩珀·波茨是洛基變的，駭爾沒有一絲異像，心中平靜。
無論洛基變作誰，駭爾都不會感覺到有什麼驚奇，他也就只有這種手段了。
只是復仇者聯盟們就有點可惜了，又喪失掉找到洛基本體位置了。
託尼·斯塔克已經驚擾到洛基，很難說得到洛基仍然會維持着佩珀·波茨的身份。
本體再繼續躲起來，分身，變形爲佩珀·波茨，繼續自己的行動，纔是一個正常人，聰明，聰明神的選擇。
恰巧，洛基是一個聰明的神。
託尼·斯塔克聽到駭爾的說話，眼眸的亮光暗澹了下去，不自覺的分手叉着的雙手，右手撐在扶手上，手指扶着右臉，作不敬意的問道：
“那看來心靈干擾器對所有人都有效果，這真是一個好消息。如果出現沒效果的情況，那就是它壞了？”
託尼·斯塔克輕提雙肩，詳引導的說道。
駭爾彷彿想了一下的停頓，笑着說道：
“那當然，它對被洛基心靈暗示和心靈操控的人都有效果，那源於它針對洛基的心靈能量來擾亂對人大腦皮層和深層的意識操控。
只要中了洛基的心靈暗示和心靈操控，心靈干擾器就一定會生效。
現在地球上除了我們這裡，還有誰沒中洛基的心靈暗示和心靈操控？
如果沒效，那就是洛基。
心靈干擾器對洛基可沒有效！”
託尼·斯塔克身體一僵，尾龍骨有一道寒氣，延着嵴椎的直插入他的大腦，僵凍了他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