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轉身之後,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幅度太大,差點就製造了一起小事故,於是連忙道歉。可是當女生的視線與埃文-貝爾接觸到的時候,卻是停頓了下來,然後整個人就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地看着埃文-貝爾。顯然她是認出埃文-貝爾了。
不過女生的反應似乎有些奇怪,她就這樣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從最開始的驚喜,然後變成了無奈,甚至還有一點調侃。這可不是普通人見到埃文-貝爾時應該有的反應。然後就聽到女生帶着無奈和調侃的聲音說到,“又是你?你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你是在跟蹤我嗎?”
這樣的對話,可不正常,任何人聽到都會覺得裡面有貓膩了。埃文-貝爾聽到這樣的質問卻沒有生氣,反而也是露出了無奈的表情,“我還沒有懷疑你呢,你居然就先責問我了,真是,無語。”埃文-貝爾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生,“所以,你今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狂歡節,不然呢?”女生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但是嘴角的笑容還是顯示出了她愉快的心情,“那你呢?不會也是吧!”
埃文-貝爾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不,巧合,純屬巧合。我原本是在前往加的夫的火車上,遇到了一點小意外,提前下車,於是就出現在了這裡。”埃文-貝爾解釋完畢之後,臉上的笑意就漾了起來,“狂歡節是一個驚喜,而你,也是一個驚喜。”
女生直接就給了埃文-貝爾胸口一拳,然後帶着已經釋放出來的笑意讓開了道路,“我先回去放行李,你辦理入住手續吧。”說完之後,女生就轉身走向了房間。
可是女生纔沒有走兩步。埃文-貝爾就揚聲說到,“安妮,你的護照。”女生轉過身來,一臉的意外,等看到了前臺櫃員手裡自己的護照,不由就臉紅了,埃文-貝爾接過了護照,遞給了女生。“你這樣丟三落四的,在外面行走了兩個月居然沒有把自己丟了,真是奇蹟。這裡可沒有美國大使館,等你到倫敦才發現護照不見時,那就麻煩了。”
眼前的女生正是安妮-海瑟薇。
事實上,這是埃文-貝爾和安妮-海瑟薇在旅途中的第三次見面了。而兩個人之前是絕對沒有打過任何招呼的,是絕對的巧合。
安妮-海瑟薇從四月中旬開始了自己的旅行,她是從美國本土境內開始旅遊的,從紐約出發,一路往北,前往加拿大。五月底,埃文-貝爾剛剛開始自己旅程時,兩個人意外在多倫多相遇,那是第一次。不過那次只是碰面而已,隨後兩個人就繼續了自己的旅途,安妮-海瑟薇是在加拿大旅遊,而埃文-貝爾則是避開記者的眼線,飛往瑞士,準備報名紅十字會的志願隊。
六月中旬,埃文-貝爾在莫桑比克參與救援,而後爲了空運一批藥品,埃文-貝爾前往開羅。在美國大使館第二次見到了安妮-海瑟薇。埃文-貝爾是爲了公事去的。而安妮-海瑟薇則是因爲她的錢包被搶了,不得不前往大使館求助——護照、現金、銀行卡全部都在錢包裡。
第二次見面時。埃文-貝爾和安妮-海瑟薇一起待了三天,幸運的是,安妮-海瑟薇的錢包最終居然找回來了,雖然現金都已經空了,但至少銀行卡、護照、社保卡什麼的重要證件都在,算是虛驚一場。
誰知道,距離上次見面纔過去了不到二十天,埃文-貝爾和安妮-海瑟薇居然在威爾士的新鎮這樣一個寧靜的鎮子上有了第三次相遇。這種巧合確實讓人覺得有些奇妙。全世界有六十億人,而世界如此之大,每一個人就好像是芸芸衆生中的一隻螞蟻,有些人一輩子都無法相遇,甚至就連擦肩而過的機會都沒有,但埃文-貝爾和安妮-海瑟薇兩個人卻是在短短兩個月之內第三次巧遇,實在是太過巧合以至於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生命交點又有誰說得清楚呢?你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生命裡會出現什麼人,又有什麼人會成爲陪伴自己走完一生的存在。
詹妮弗-加納和本-阿弗萊克就是這樣的存在,其實兩個人早在2001年那部燒錢大作“珍珠港”裡就有過合作,不過當時詹妮弗-加納只是一個客串的小角色,而本-阿弗萊克已經是當仁不讓的男主角了;兩個人隨後又合作了“夜魔俠”,依舊沒有任何交集,詹妮弗-加納當時是處於已婚狀態的,而本-阿弗萊克和詹妮弗-洛佩茲的轟動愛情依舊是媒體最熱衷挖掘八卦的對象。一直到了2004年,兩個人合作“艾麗卡”時,已經結束上一段婚姻的詹妮弗-加納和陷入演藝生涯低谷的本-阿弗萊克,這才走到了一起。誰又能夠想到,這兩個人從2005年結婚之後,就一直幸福到了現在,在詹妮弗-加納的幫助之下,本-阿弗萊克的演藝生涯居然在導演的位置上東山再起。
這也許就是人們一直所說的緣分或者命運吧。
埃文-貝爾也把行李放進了屋子裡的儲物箱之後,拿着鑰匙就離開了青年旅舍,他並沒有刻意去等待安妮-海瑟薇,還是按照自己原本既定的步調開始瀏覽起這座小鎮。不過新鎮這裡接待的遊客顯然不多,纔不過七點而已,一些餐館就開始陸續關門了,仔細詢問過之後才知道,這裡的餐館基本在七點半就全部關閉了——除了漢堡店和印度菜,如果想要在餐館享用晚餐,必須在七點之前就用餐完畢。
埃文-貝爾顯然不知道這個規矩,而他對於漢堡、薯條和印度菜都不感興趣,不過還好,幸運的是青年旅舍是有廚房的,許多旅行者都喜歡在當地購買食材,然後在青年旅舍裡親自下廚,就好像自己也是當地人一般,完全融入當地的生活,這種感覺十分奇妙。
埃文-貝爾在小超市裡找到了自己要用的食材,至少做一頓海鮮意大利麪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由於這裡距離海港也纔不過一百英里的距離,所以海鮮都算是比較新鮮,埃文-貝爾甚至還看到了活蹦亂跳的龍蝦。
帶着食材回到了青年旅舍,埃文-貝爾卻沒有看到任何人,詢問了一下前臺,原來大家都趕去小鎮廣場了,那裡今晚有一個交易會,主要是爲了即將到來的化妝狂歡節,人們會將自己家裡珍藏的服裝和麪具都拿出來,然後交換一些自己喜歡的新式裝備。埃文-貝爾剛纔閒逛的時候,朝鎮子外面走了出去,沒有經過廣場,所以這纔不知道。
埃文-貝爾正在動手準備晚餐時,安妮-海瑟薇也提着食材回來了,她的右手裡還提着一個小袋子,隱約可以看到裡面的色彩斑斕,看來她在交易會上有不俗的收穫。安妮-海瑟薇看到埃文-貝爾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時,顯得十分吃驚意外。雖然埃文-貝爾曾經爲泰迪-貝爾下廚過,但他依舊很少進入廚房,他會做菜的事就連安妮-海瑟薇也不知道。
不過安妮-海瑟薇也沒有多想,她只是以爲埃文-貝爾在外面旅行的時間多了,所以也開始培養自己的動手能力。除此之外,安妮-海瑟薇也想不出理由,爲什麼埃文-貝爾以前從來不下廚,現在卻是會自己動手了。
“需要搭配一點牛排和紅酒嗎?”安妮-海瑟薇並沒有和埃文-貝爾在那裡寒暄,他們也不需要這種客套,反而就像是在王子街十一號時一樣,自如地交談着,而青年旅舍的公共廚房就像是十一號三樓的廚房一般。
“你把意大利麪撈起來吧,我來煎牛排。”埃文-貝爾指了指旁邊專門煮意大利麪的鍋子,示意讓安妮-海瑟薇打下手。顯然,埃文-貝爾準備了足夠多的意大利麪。這也是在青年旅舍做飯時的一個習慣,量一般都會準備多一些,偶爾就會遇到陌生的同伴一起加入用餐,即使多餘了也沒有關係,放在冰箱裡,總是會派上用場的。
兩個人彼此配合,很快一頓豐盛的晚餐就準備好了。兩個人並沒有在桌子旁邊用餐,而是端着自己的盤子來到了室外的花園裡,坐在鞦韆上,看着徐徐下沉的夕陽,享用着晚餐。
“莫桑比克怎麼樣?”安妮-海瑟薇率先開口詢問到。
埃文-貝爾聳聳肩,“我們作爲個人能夠提供的幫助太少了,我和泰迪商量過,成立一個基金會也許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不過目前能夠提供幫助的基金會其實有不少,如果我們不想要麻煩,完全可以通過類似於紅十字會這樣的機構,將我們的善意送到。”其實這也是之前爲汶.川提供幫助時產生的想法,有基金會的話,整個募捐過程都會簡便許多。
“可是自己成立基金會,就能夠準確地保證每一分錢都用到刀刃上,對吧。”安妮-海瑟薇也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了,她自然知道其中的差別,“我這次是從特拉維夫過來的,如果沒有親自經歷過,即使通過電視通過網絡,始終也無法明白這個世界各個角落到底有什麼事情在發生。”
聽到特拉維夫,埃文-貝爾擡頭看了安妮-海瑟薇一眼,眼裡不由有些擔心,“你經歷了那場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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