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感謝遠大方正同學的打賞,從三月一號開始恢復兩更,不定時爆發,感謝兄弟姐妹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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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匣裡別無他物,只有一隻長約十五公分寬約兩公分的漆黑色匕首靜靜的躺在那裡。
當玉匣打開的那一剎那,面色驟變的莫楓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兩步,兩眼驚懼的望着匣子裡的黑色匕首,就象望着一隻惡魔。
並不是莫楓大驚小怪,莫楓之所以偷偷的把這隻玉匣據爲己有,是因爲當他第一次透過匣子看到這隻匕首的時候,這隻漆黑的匕首在他腦海中的能量感知圖上顯示的竟然是和老鬼一樣的橙色光斑,既然能威脅到他,那就絕對不是一般的東西。
可就在剛纔莫楓打開玉匣看到這隻黑色匕首的時候,莫楓腦中能量感知圖上的橙色瞬間變成了鮮紅色,這種紅得象血一樣的顏色使得莫楓全身的肌肉頓時繃緊了起來,本能反應,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移了兩步。
過了一會兒,看看那隻黑色匕首並沒有出現什麼異狀,心神稍安的莫楓這才小心冀冀的靠了上去並把手慢慢的伸向了匣中的黑匕。
黑匕質地很輕,非金非鐵,並不象是莫楓所知道的任何金屬所鑄,握在手裡不但沒有冰涼的感覺,反而有一絲熾熱感從劍柄處傳入莫楓的手掌。
十七八公分長的匕首刨除劍柄剩餘部分最多隻有*公分的劍體,再加上匕首隻有兩公分寬窄,這樣的長度和寬度能不能刺死人都難說,更何況整條劍體很鈍,好象根本沒有開過刃的樣子,莫楓左看右看到最後仍是沒有看出這隻匕首的危險性在哪裡。
爲了以免有什麼遺漏之處。莫楓甚至拿着黑匕在桌子上連紮帶砍,一通忙活後,黑匕在桌子上留的痕跡甚至連一個水果刀深都沒有。
難道是被神仙封印的神兵?研究了半天仍不得其解的莫楓又開始往仙俠玄幻方面琢磨了。
以後慢慢研究吧!半小時後。心灰意冷的莫楓隨手把黑匕空間戒指裡一扔,便決定先睡一覺再說。以後有機會再慢慢研究。
轉眼間離去李家看風水已過去了一個星期時間,寧小天家裡出了點事,第二天酒還沒醒便着急坐飛機趕了回去。
沒有了寧小天的聒噪,莫楓也落得清閒,逢坐診時間去醫院上班,其他時間要麼在家翻翻爺爺留來的那幾箱子古籍,要麼陪凌雪嫺逛逛商場,日子過的倒也清閒自在。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reads();。夢了好久終於把夢實現..”由於頭天晚上研究一個古方研究到凌晨兩點多,此時睡得正香的莫楓突然被枕邊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過來。
電話是徐少峰打來了,醫院來了個棘手的患者,要莫楓過去參加會診。
呼吸內科病房昨天從門診收進來了一個患者,ct等影像檢查都沒有問題,但是用了一晚上藥後患者的病情非但沒有好轉,好象變得更加嚴重了,沒辦法之,呼吸內科打這個情況報給了院方,徐少峰聞聽後。連猶豫都沒猶豫直接把電話打給了鎮院之寶莫楓這裡。
患者叫宋大軍,是鴻遠建築公司的老闆,鴻遠建築公司說白了只是一家分包公司。他們的業務就是從諸如佑安或是盛唐等大的地產公司嘴裡分杯羹的小企業。公司約有員工六十多人,專門接些類似於水電改造二次結構等輕工活。
宋大軍今年四十歲,三天前感到眼球脹痛,同時前胸和後背也感到疼痛,他剛開始以爲是最近通宵打麻將沒休息好的原因,於是並沒有在意。
直到昨天症狀突然加重,眼球疼的好象要掉來,而前胸後背猶如棍擊,連呼吸都不敢大力。而且開始不停咳嗽,這纔來醫院就診。門診見宋大軍疼得都快抽抽了,於是直接給辦了入院。
聽完呼吸內科主任曹雲良對患者身份和病情的彙報。莫楓不由一怔,這鴻遠建築公司不就是一個星期前和自己發生了衝突的那家公司嗎,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等曹雲良通報完病情,看到沒有人再補充,莫楓望了望科室裡的幾個醫生,笑着說道:“生化以及影像都沒有問題,用藥也是中規中矩,咱們還是去病房看看吧!”
在曹雲良的帶領,莫楓一行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宋大軍所住的五一八病房。
五一八病房是一個套間,外面是客廳裡面是病房,另外還帶一個獨立衛生間,這樣的病房屬於高標病房,沒有點身價還真不敢往這裡面住。
此時客廳沙發上坐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妖豔女子和三個身穿黑衣的漢子,見莫楓等人進來,那個妖豔女子頓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走在最前面的曹雲良大聲嚷道:“我說你們醫院到底會不會治病啊,我老公昨天進來時還沒事,現在連牀都起不來了,我警告你們,如果今天再不把我老公治好的話,你們這家醫院也別開了!”
曹雲良見狀,強壓住心中的怒氣,一臉真誠的對妖豔女子說道:“這位患者家屬,作爲醫生我理解你們的心情,還請你們不要激動,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只是只是宋先生的病實在是有些特殊..”
“特殊你麻逼,老東西,分明就是你的醫術不行才找藉口推脫的。”曹雲良話音未落,隨着一道罵聲,一個穿黑衣的光頭漢子猛地站了起來,上前一把攥住曹雲良的前襟,“老不死的,如果我老闆的病今天好不了,看我不把你們醫院給砸了!”
曹雲良行醫半輩子哪裡和流氓打過交道,頓時被嚇得老臉慘白,嘴脣顫抖着說不出話來,他知道這些人都是社會痞子,什麼事都乾的出來,聽說前幾天還在光天化日之把討債的民工給打了。
見曹雲良被嚇成這樣,光頭漢子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他覺得露面的機會來了。
“你砸砸試試!”正想着再在妖豔女子面前表現一番時,隨着一道冰冷的聲音在耳側響起,光頭漢子只覺得右肩一緊,一隻修長的手掌突然壓在了他的肩膀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