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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麼知道我擁有脈氣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莫楓慢慢的擡起頭,嗓音嘶啞着朝着一旁正陷入煙霧中的秦牧問道。
“呵呵,其實你們爺倆的生活一直沒有脫離過國安局的視線,你所修習的八脈訣功法我們局裡也有一份,那是當年你父親交給國安局的,但是也許是跟人的體質有關,我們也曾挑選了一些資質上佳的隊員修習,但是至今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練出脈氣來。”
說到最後,秦牧的臉上不由得蕩起一抹苦笑,縱有絕世功法卻無人能夠修煉,對於高手緊缺的國安局副局長秦牧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
見莫楓不說話,秦牧彈了菸灰接着說道:“我們發現你練成脈氣是在你十五歲那年,記得當時你曾用鍼灸治好過一個癱瘓患者,我們的專業人士後來在對那個患者進行後續檢查後,發現該患者體內竟然有一道莫名氣流,最令人驚訝的是這個患者幾乎閉塞的經脈竟然有開始復原的跡象,再結合你一直在修煉八脈訣,所以我們才斷定你應該修成了脈氣。
你修練出脈氣便等後脫出了普通人的行列,鑑於異能者超強的破壞力,國安局對於異能者有一條明確而嚴格的規定,那就是必須受國家控制。但是出於對你父親的考慮,當時並沒有把你在國安局備案,只是對你在暗中觀察保護。”
……
秦牧講完整件事情的經過後,房間裡再次變得寂靜來,坐在沙發上的莫楓半彎着腰,兩手用力的揉着太陽穴。腦袋裡彷彿被人放了一掛鞭炮似的,噼裡啪拉響個不停,驟然見到自己父親以及父親身中巫術的這些信息對莫楓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而秦牧也明白莫楓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些信息。遂也不打擾莫楓,再次點了一支菸慢條斯理的抽了起來。
一時間。房間內煙霧瀰漫,兩人相對而坐誰也不作聲,都在想着心事。
就在秦牧掐滅第五根菸的時候,莫楓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弓着的身子也慢慢直了起來。
“老爺子,先前我聽您說我爸的生死有可能系在我的身上,這是怎麼回事?”莫楓望着秦牧凝聲問道。
聽到莫楓發問,秦牧苦笑了。沉聲說道:“我只所以那樣說,其實也是我的推測,經過這些年我對有關黑巫術等相關資料的查尋和研究,我發現除了找到施術者這一個途徑外,還有另外一個方法,那就是利用道家真氣來破解,道家真氣至陽至正,正好正剋制至陰至邪的黑巫術。”
聽到秦牧這麼說,莫楓騰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聲音急促的衝秦牧問道:“老爺子。我體內的脈氣怎麼樣?”
“我在翻閱道家秘典的時候曾經看到過對八脈訣的記載,八脈訣其實應該叫御龍訣,是道家至高心法reads();。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你爺爺給改了名字,改成了八脈訣。如果不出意外,八脈訣應該能祛除你父親身上的黑巫術......”
“那咱們快去!”莫楓沒等秦牧說完,拔腿便往門外竄去。
“站住。”秦牧急忙叫住已跑到門口的莫楓,“你先別急,聽我說完,以你現在的修爲還不行......”
聽完秦牧的講述,莫楓頓時泄了氣。原來想要祛除莫東城所中的黑巫術,至於要用真氣不間斷的在莫東城體內循環三個小時。
如果中途無力爲繼的話。不但救不了莫東城的命,反而會因爲觸發黑巫術而導致黑巫術的反噬。這樣的話莫東城性命不保不說,就連施用真氣的人也有可能遭殃。
莫楓對自己體內的清靈力太瞭解了,別說三個小時,就是半個小時也支持不了,即便是經脈內凝固的脈氣完全消融,最多也就是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離三個小時仍是相差甚遠。
當莫楓向秦牧詢問爺爺莫致遠爲什麼會把御龍訣改爲八脈訣時,秦牧卻是顧左右而言他閃爍其詞起來,好象有着什麼難言之隱一般。
正當心存疑惑的莫楓想進一步追問時,秦牧口袋裡的手機響了,秦牧剛一接聽,臉色驟變,他先是面帶愧色的望了一眼莫楓,隨即便用冷厲無比的語氣對着電話達命令:
“讓特事二組馬上出動,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用最短的時間把人救回來,記着,要毫髮無傷,這是命令。”
“老爺子,發生什麼事了?”從剛纔秦牧望向自己的眼神裡莫楓感到隱約感到一種不妙的感覺,遂急聲向秦牧問道。
秦牧遲疑了,用左手按着莫楓的肩膀凝聲向他說道:“小楓,你先不要着急......”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莫楓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肯定是跟自己有關係的人出了事。
“你女朋友被人綁架了!”秦牧終於說出了電話裡的內容。
“女朋友?”莫楓一頭霧頭。
“凌雪嫺!”秦牧輕輕說道。
聽罷秦牧的話,面色瞬間變得鐵青的莫楓身子一抖,然後化作一陣旋風朝電梯口衝去,秦牧見狀,以毫不弱於莫楓的速度緊隨而去,身形之矯健,哪裡還有半分老年人的影子。
此時,在銀州市南郊一處小區的地室裡,四個金髮碧眼的男子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而在靠裡面的一張單人沙發上,一個身穿黑色高領羊毛衫面色嬌美的女孩子正平躺在上面,頭無力的低垂着,雙眼緊閉,散亂的秀髮一綹綹垂於肩上,一動不動。
這個昏迷不醒的女孩子正是被擄走的凌雪嫺。
驀地,坐在靠門口位置的一個穿着棕色茄克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悄悄地張開了眼睛,他先是輕輕轉過腦袋朝一旁的三個同伴看了一眼,見奔波了一天的三人如今全在酣睡,頓時,一抹淫.邪的笑容浮現在了那張無比猥瑣的臉上。
盯着凌雪嫺那高聳的胸.部,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然後伸出腥紅的舌頭舔了舔略有些乾涸的嘴脣,站起身來躡手躡腳的便朝凌雪嫺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