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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有個重要會議,我爺爺抽不開身親自來接你,於是這個光榮的任務就落在我身上了。”楊曼一邊幫莫楓把行禮放進後備箱一邊笑着對莫楓說道。
“麻煩你了。”莫楓笑着道謝。
望着莫楓淡然的笑容,楊曼心裡莫名其妙的一陣恍惚。特別是剛纔和莫楓對視的那一剎那,楊曼竟然有一種錯覺,好象從中看到了兩顆璀璨奪目的晨星一閃而過,好亮的眼睛,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啊,不客氣、不客氣!”突然醒轉過來的楊曼慌張的說道,兩抹紅暈瞬間騰於雙頰上,使得楊曼看起來更加嫵媚動人。
根據楊曼轉述楊萬江的意思,先把莫楓帶到醫院楊萬江的辦公室休息,晚上爲莫楓接風。
客隨主便,莫楓應了一句,就開始專注的欣賞起車外的風景來。
楊曼是一個美女,而且是那種氣質、容貌及談吐都無可挑剔的極品美女,從楊曼上了中學後,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所有目光的聚焦點,在美女如雲的醫科大學裡,楊曼牢牢的佔據了校花的位置五年,只此一點,便可見一斑。
但就是這樣一個極品美女,莫楓上車後除了和她交流了寥寥幾句外,竟連正眼都沒有看過一眼。
楊曼心裡別提多鬱悶了,甚至開始懷疑自己今天的打扮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見慣了許多男人那令人厭惡的色迷迷的目光,突然間被人無視,楊曼心裡竟然有一絲小小的失落。
其實楊曼是誤會莫楓了,莫楓只所以心不在焉,是因爲他一直在琢磨着一件事:清瘴丸在玉清霜中比例應該是多少。
這個問題在火車上莫楓就思索了一路子,上了楊曼的車後,又禁不自禁的開始接着思考,這才無意間冷落了楊曼,以至於讓楊曼誤會莫楓不願意和自己說話。以至於故意敷衍自己。
再後來又被心不在焉的莫楓敷衍了幾聲後,楊曼氣得索性也不搭理莫楓了,狠狠一腳油門下去,車子轟鳴着朝省中醫院的方向馳去。
雲西省中醫院位於市中心的繁華地帶。而楊萬江便是省中醫院的院長。
沉浸在玉清霜配方中的莫楓,至今仍不知道自己已經把身邊的美女給得罪了。
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說翻就翻,剛見莫楓時楊曼還是一臉的春光明媚,僅僅過了半個小時就變得烏雲密佈了。由於生莫楓的氣,楊曼把莫楓載到醫院,然後繃着臉把楊萬江辦公的行政樓指給他後,便氣呼呼的開車走了。
這妮子是吃了火藥嗎?望着迅速遠去的寶馬車,莫楓一臉無奈的苦笑。
世界上所有醫院的格局都大致相同,雲西省中醫院也不例外,前面是門診樓,後面是住院部,兩側是行政辦公樓,中間是一個大大的花園。
此時已是下午三點多鐘。在被高聳的行政樓遮擋在陰影中的花園裡,三三兩兩的住院病人在家屬或護士的陪同下或坐或走着。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以爲楊曼會來找自己的莫楓已經圍着醫院轉了三圈,期間還被警惕的保安人員盤問了兩次,硬是沒見着楊曼的影子。
......
轉得有些不耐煩的莫楓掏出楊萬江留的紙條按着上面的號碼撥了過去,卻發現楊萬江的手機處於無法接通狀態,莫楓不由得盯着電話苦笑,自己應邀前來,卻找不到主人了,這可怎麼辦?
“爸爸。您醒醒......醫生,快來人啊!”
“韓老,你怎麼了韓老?”
正當莫楓打算再打一下試試時,突然。前面不遠處的涼亭裡突然傳來了一陣雜亂的哭喊呼叫聲。
有人出事了!莫楓聽聞心裡一驚,出於醫生的本能,也顧不得打電話了,轉身急忙向着涼亭跑了過去。
涼亭裡,三四個人圍着一個身穿病號服、面容清瘦的老者急聲喊叫着,一個路過的護士正把老者的椅背緩緩放下。使老者由坐姿變成了躺姿。
正在這時,一羣醫生和護士快步跑了過來,“家屬讓讓!”爲首的中年醫生一把撥開正抱着老者哭的中年婦女,拿出聽診器在老者胸前聽了起來。
此時老者雙眼緊閉、嘴脣泛紫,身體劇烈的顫抖着,象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般。
“心臟驟停,快送急救室!”中年醫生剛把聽筒放到老者的心臟部位,面色驟變,低喝一聲,在一旁同事的幫助下,急忙推着輪椅朝急救室的方向跑去。
在他們的身後,老者的家屬也哭喊着跟了上去。
由於楊萬江的電話處於無法接通狀態,無處可去的於是莫楓就跟着老者的家屬跑了過去。
透過巨大的玻璃,莫楓看到老者躺在急救牀上,幾根顏色不同的導線連在老者的身體和儀器之間,先前那個中年醫生凝重的臉上佈滿汗水,雙手舉着除顫器在同事的配合下幫老者進行心臟復甦。
隔着厚厚的密封玻璃,莫楓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從他們漸漸變得難看的臉色上便推測出這次搶救的效果不怎麼妙。
趴在玻璃上的老者家屬好象也意識到了結果不怎麼好,中年婦女用手捂着嘴,含着淚的眼睛緊張的盯着急救室裡心電監護儀上那越來越微弱的曲線,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嘀.......”急救室裡,隨着心電監護儀上一聲蜂鳴聲響起,那條代表着生命存在的曲線頓時被拉成了一條直線。
中年醫生嘆了一口氣,擡頭對正望着自己的其他醫護人員聲音低沉地說道:“大家都停了吧!”
說完,中年醫生扭頭朝着玻璃窗外淚流滿面的家屬歉意的搖了搖頭,旋即示意護士把老者的遺體推到太平間去。
老者的遺體剛推出急救室,老者的家屬便一窩蜂撲了上去,爭先恐後的撲在老者身上哭天喊地的抹起淚來。
“鄭主任,我爸爸......我爸爸他真的不行了嗎?”中年婦女從老者身上俯起身來,抓着中年醫生的胳膊,淚眼婆娑的問道。
“韓校長,老爺子的情況你知道,他能堅持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老爺子是我的啓蒙老師,但凡有一點辦法我都會盡力的,真的對不起......”中年醫生輕輕拍了拍中年婦女的肩頭,語氣沉重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