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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院長,請您一定要關照一下我們廠啊!”直到出了辦公室門,面帶不甘的朗福興仍在做着最後的努力。
送走了戀戀不捨的朗福興後,莫楓又重新坐在了沙發上,從標有牛黃消炎丸的那隻盒子抽出一板,打開塑封拿出一枚黃.色藥丸碾開,然後湊到鼻邊仔細的聞了起來。
牛黃解毒丸和藥店裡的牛黃上清丸、三黃片同屬一類藥,主要功效是治療口舌生瘡、咽喉腫痛,可以說是家庭常備藥。
由於天然牛黃價格太過昂貴,因此這些藥裡用的全是人工合成牛黃,療效自然不比天然牛黃。
但是令人感到憤怒的是,更有一些黑心廠家爲了牟利,如今竟然連人工牛黃也不摻加了,更有甚者,整個藥丸裡竟然沒有一點藥物成份,全是澱粉。
鑑於此,莫楓才做出了凡是該廠生產的藥品中含有貴重藥物成分者必須提供樣品的規定。
小時候在莫致遠堪稱變態般的訓練下莫楓練出了聞味辯藥的本領,隨着體內脈氣的凝成,這種幾近異能的本領也跟着水漲船高、精進了不少,如今即便是把藥材打碎做成中成藥,莫楓只要一聞便能辯認個**不離十。
大約一分鐘後,莫楓面無表情的放下了牛黃消炎丸,轉而又打開了珍珠驚風散的盒子,從中取出一包沖劑撕開倒在手上,接着又湊到了鼻子下面。
珍珠驚風散主要是治療小兒驚嚇、夜啼以及成人失眠、頭痛的藥物,裡面的主藥便是珍珠粉。
同牛黃一樣,隨着天然珍珠特別是深海珍珠價格的日益高漲,許多藥廠也將其換成了人工養殖的珍珠,雖然效果差些,但是畢竟還能起到一定作用,於是人們也就慢慢的接受了這種替換。
可去年藥品監督管理局的一份抽查報告顯示,近百分之七十的廠家在此類成藥裡沒有加入珍珠成份,百分之二十摻加的是次劣珍珠,只有百分之十合格。
由此可見,爲了牟利,藥廠喪心病狂到了何處地步。
過了片刻,莫楓終於擡起頭來,把手中的褐色粉末拍入茶几旁的垃圾筒內後,然後拉開茶几下的抽屜,把兩盒樣品扔了進去,透過洞開的抽屜縫隙,可以看到抽屜裡堆滿了各種打開包裝的中成藥。
“呼!” ωwш¸ тTk án¸ ¢O
莫楓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剛剛站起,口袋裡的電話響起。
“莫楓,你在哪裡!”莫楓剛把電話湊到耳邊,凌雪嫺那飽含激動的聲音已是從話筒裡傳了過來。
“我在醫院.....”
“等着我!”
還沒等莫楓說完,凌雪嫺扔下一句話便掛了電話,就在凌雪嫺掛電話的前一剎那,莫楓從話筒裡聽到了震耳欲聾的發動機轟鳴聲驟然傳來。
“這......”莫楓一臉苦笑的望着手中的電話,不知道凌雪嫺弄的又是哪兒出。
怔了片刻,莫楓突然想起凌雪嫺不知道自己的辦公室在哪,於是給她發了個公寓樓下見的信息,起身下樓便朝着後面的職工公寓走去。
剛走到公寓樓下,莫楓便看到朱富貴一手舉着一架微型搖控飛機一手拿着一個搖控器從一號公寓走了出來。
“嘿,老莫,看我新組裝的飛機酷不酷!”看到莫楓,朱富貴兩眼一亮,拿着飛機便朝着莫楓炫耀了起來。
朱富貴在大學時就酷愛無線電,爲此他還參加了兩個無線電社,他們社所研究的玩意聽說還在國家級的業餘無線電比賽中得過獎,再後來,不知道他們社的飛機爲什麼飛到女生宿舍窗戶上去了,學校一怒之下,一舉封殺了無線電社。
還沒等莫楓仔細研究朱富貴手中的這架微縮版直十,只聽得遠處一陣轟鳴聲響起,緊接着,一輛火紅的保時捷如一道赤色閃電般從住院部大部的左側竄了過來,遠遠的跟在其後的是一羣手拿對講、氣喘吁吁的保安。
“我靠,誰這麼猖狂,敢闖爺我的地盤。”朱富貴見狀,也顧不得顯擺他的玩具了,怒罵一聲,迎着馳到近前的保時捷便衝了過去。
“**......呃....”朱富貴剛罵了個開頭,車門掀起,當他看到怒視着自己的凌雪嫺時,頓時如被掐住了脖子般,也再吐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來。
“死胖子,我沒時間跟你計較,現在給你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後面有人跟蹤我,你幫我擋住他,否則我跟你沒完。”凌雪嫺急聲說罷,鑰匙往傻站在一旁的朱富貴懷裡一扔,擡腳便朝莫楓快步走了過去。
“看清什麼人了嗎?”看到凌雪嫺陰寒的臉色,莫楓沉聲問道。
“李雲朗那個王八蛋,咱們上樓說。”說着,凌雪嫺連停都沒停,率先朝着二號樓單元門走去。
“凌仙子,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把他侍候得好好的!”此時才反應過來的朱富貴衝着剛剛走進單元門的凌雪嫺喊道。
“兄弟們,醫院進賊了,招呼門口的哥幾個給我看好,不許讓他給跑了。”望着跑到面前的幾個正撐着膝蓋喘氣的保安,朱富貴獰聲說道。
“放心吧,朱哥,保管他進來出不去。”一個頭目模樣的青年拍着胸口向朱富貴保證。
六樓莫楓的新家,莫楓帶着凌雪嫺來到客廳的陽臺上坐了下來。
此時不知道朱富貴怎麼安排的,剛纔還聚成一堆的保安此時全都散了開來,樓下只剩凌雪嫺的那輛紅色保時捷孤零零的停在那裡。
紅色保時捷很是扎眼,路過的人皆都會用新奇的望上兩眼,然後一臉疑惑的四周望望,想要看看車的主人是誰。
“怎麼被他跟上了?”莫楓從冰箱裡取了一杯酸奶遞給凌雪嫺,笑着問道。
“別提了,氣死姑奶奶了,我在家給你打完電話便開車往這邊趕,出了小區還沒發現什麼異常,可是我拐上往開發區的路上時,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跟在了我後面。”凌雪嫺怒聲說道。
“看清了嗎?確實是哪個李雲朗?”
“那個王八蛋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他,他覺察到我發現了他,於是就打電話問我幹什麼去。”說罷,凌雪嫺一口把杯中的酸奶喝光,然後用力一把捏扁,“我告訴他,和男人約會去,有本事就跟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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