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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代價是什麼莫楓不得而知,但是既然能讓凌雪嫺陷入困境就肯定不會太小,而她做這一切的目的,就是爲了給自己在銀州創造一個落腳點。
想到這,莫楓不由苦笑,如果離開了健民醫院,以趙玉海的勢力,整個銀州怕真是沒有一家醫院再敢接受自己了。
“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莫楓深吸了一口氣,聲音重新歸於平淡。
“咳。”朱富貴清了一下嗓子,說道:“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這件事的,我想我家老頭能把這件告訴我,應該也是想讓我給你透個口風,不想讓你被矇在鼓裡吧!”
莫楓可不象朱富貴這麼想,他推測朱有財一定是得到了什麼消息這纔想通過朱富貴的嘴來提醒自己。
婚約!驀地,婚約兩個字如一顆炮彈般突然在莫楓腦海裡炸響,一剎那間,莫楓突然想到了之前凌劍所告訴自己的一件事,那就是凌雪嫺和李雲朗有婚約在身,並且婚禮就在明年四月份,離現在已不足半年時間,難道事情有了變化,婚禮提前了?
“老莫,你沒事吧?”望着臉色陰沉的莫楓,朱富貴有些擔心的問道。
“呼......”莫楓長出了一口氣,輕輕放下手中裂紋四起的杯子,然後用力的揉了揉臉,衝朱富貴淡笑道,“好了胖子,我沒事,快去陪你的小女朋友吧!”
“你確定沒事?”朱富貴不放心的問道。
“去吧!我先坐這靜一靜,然後過去找你們。”莫楓拍了拍朱富貴,示意自己沒事。
“那好,一會兒你過來。”說罷,朱富貴便欲起身去找柳雪他們。
“咣!”還沒等朱富貴起身,緊閉的房門被從外面猛地撞開,隨後楊馨一臉驚恐的跑了進來。
“莫大哥,朱大哥,救我!”楊馨一進門,便驚慌失措的直奔莫楓和朱富貴這邊跑了過來。
莫楓和朱富貴見狀,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而另一角落裡的柳雪和高靜也停住了聊天,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楊馨身上。
“,嘿嘿,小丫頭片子跑的還挺快。”伴着一道獰笑聲響起,一個一米八多、滿臉橫肉的光頭男子出現在房廂門口,望着緊拉着莫楓的胳膊瑟瑟發抖的楊馨,恨聲說道:“潑了我大哥一臉酒,就想一跑了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你想幹什麼?”望向走進門來的光頭,朱富貴上前兩步,衝着光頭凝聲喝道。隔在平時,面對這種重量級的對方朱富貴慣用的手段一般是先避其鋒芒,然後再想陰招進行打擊報復,可今天喝了不少酒,再加上新交的女朋友在場,朱富貴這才腦子一熱就衝了上去。
“小兔崽子還想學人家英雄救美,找死。”光頭話音未落,右手一把抓住朱富貴的前襟,猛地往身前一拉,然後右膝朝着朱富貴的肚子重重一提,朱富貴頓時如一隻大蝦般弓着腰面帶痛苦的蹲了下去。
“呯!”光頭剛剛鬆開癱倒在地的朱富貴,頭尚未擡起,只聽得砰的一聲脆響,緊接着腦袋一疼,擡頭看間,卻見身側一個嬌豔的女孩正握着一隻啤酒瓶的瓶把怒視着自己。
不只是光頭,柳雪的這一舉動把房內所有人全都驚呆了,莫楓驚訝的望着一臉憤怒的柳雪,在朱富貴倒地的時候他看到柳雪從沙發上跳下來朝着朱富貴跑去,他原本以爲柳雪是去扶朱富貴,壓根沒想到柳雪奔到近前時順手抓到一隻瓶子並乾脆利落地砸在了光頭的頭上。
這個說起話來嬌滴滴的柳雪不但喝起酒來豪爽,連打起架來都帶着一種和她形象完全不符的彪悍。莫楓先前以爲柳雪只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孩,現在不由對她的印象大爲改觀。
望着前額被鮮血覆蓋的光頭,楊馨小臉煞白,雙手指甲幾乎快陷進了莫楓的肉裡,傲嬌女孩高靜更是尖叫一聲,嚇得縮在沙發的角落裡抖成了一團。
“該死的小丫頭片子,竟然敢砸老子,老子今晚不把你折磨得死去活來老子誓不爲人。”光頭伸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血,然後伸到嘴邊用舌頭舔了舔,衝着雙腿已開始有些哆嗦的柳雪獰聲笑道。
“你不要過來,我真的會扎你。”柳雪雙手握着有尖利茬口的瓶把,對衝着自己轉過身來的光頭尖聲叫道。
柳雪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剛纔憑着一股酒勁衝了上去,可清醒過來後,望着凶神惡煞一般的光頭,剛纔的勇氣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嚇得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臭娘們,我先把你給收拾了。”光頭根本不懼柳雪手中僅剩不足十公分的瓶把,步子一邁,伸手成爪便朝着柳雪的胳膊抓去。
“啊!”
光頭邁出的右腳還未落地,突然驚駭的發現伸出的左臂竟然莫名其妙的垂了下去,還沒等他的腦子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一道鑽心般的疼痛已是從左肩關節處傳來,光頭慘嚎一聲,身子一軟,抱着來回擺動的左臂便癱坐在了地上。
緊接着,光頭只覺得眼前一暗,擡頭看間,一個身穿藍色休閒裝的年輕男子正站在面前盯着自己,眼中的寒意使得光頭只覺得頭皮一陣發緊。
光頭也是跋扈慣了,見莫楓只是一個瘦弱青年,張嘴便罵:“我草.你個死媽,敢陰老子,我......啊......”
莫楓自小母親便已離世,所以母親這兩個字便成了他的逆鱗,見光頭出口就是髒話,被朱富貴剛的一番話弄的心情本來就壓抑的他眼中寒光一閃,飛起一腳踢在了光頭的右肩上,隨着咔嚓一聲,光頭的兩隻胳膊全被莫楓給卸了下來。
由於光頭進來時門已被他隨手反關,歌城房間的隔音效果自不用說,再加上包廂內響着音樂,如果沒人進來查看,別說光頭這般喊叫,就是在房間裡殺豬外面都不一定能聽得到。
此時的光頭完全失去了剛纔的威風,躺在地上淒厲的哭嚎着,疼得眼珠子都快暴了出來,臉上更是如被水洗了一般,豆大的汗珠子隨着臉上肌肉的顫抖,紛紛滾落在大理石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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