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禾根本沒有張嘴解釋的機會,就被戚笑連拖帶拽的拖到了蘇小茜家,氣呼呼地讓他給蘇小茜道歉。
張禾還迷糊着呢:“我做了什麼了?”
戚笑道:“你還裝,我都親眼看見你泡妞了你還裝?”
張禾道:“那不是。。。。”
“就是!”戚笑下了定論:“你說你是給小茜磕頭還是給洗腳?還是你有別的辦法能安撫他受傷的小心臟?”
蘇小茜道:“怎麼了?我還沒明白過來呢。”戚**得:“我好心把他給逮回來了,你還不使勁用!你不是要跟他去旅遊麼?抓着他去啊。”
張禾道:“啊,行啊,想去哪玩兒?”
蘇小茜忽然神色黯淡下來,委屈地說道:“不用了,機票都過時間了。”
戚笑過來在張禾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熊孩子,賠錢!速度重新去買機票去!”
蘇小茜道:“不用了,我不想去了。”
張禾這時有些明白過來了,便接了戚笑的話茬,問蘇小茜道:“那啥,我正好想出去玩啊,你要不要跟我一塊去?”
“你想去哪?”蘇小茜果然回道,沒有說不想去。
“你推薦個地方吧。”張禾道,其實他根本沒想出去玩,就是覺得有些對不起蘇小茜,人家買票等自己玩,結果自己無故消失這麼久。
“我不想去了。”蘇小茜可不傻,張禾一那麼說,就知道張禾根本沒打算出去玩,因此一口回絕了。她雖然出事很溫順,但性格也很強,說不去,就不去了。張禾跟戚笑勸了一頓,都勸不住,反而惹得她有了要哭的樣子。
“那等你想去了咱們再一起去啊。”張禾道。
等了半天,蘇小茜沒回答,戚笑便拉着張禾出去了,在外面又掐又打,問說剛纔那女的是誰。
張禾道:“那是個總裁,叫王進進,做英語培訓的。”
“怎麼認識的?”
“打架認識的。”張禾說的,應該說是實話。
“打架什麼意思?”戚笑警覺地問道:“是暗語吧?是不是在牀上打架啊?”
張禾連忙道:“沒有沒有,就是在地上打。”
戚笑道:“行吧,下回別讓我逮住啊,小茜那邊我給你探着點口風,要是她鬆口了,你趕緊就買機票去。”
張禾道:“行。”心裡卻道你還是不瞭解蘇小茜啊,這小丫頭可倔了,估計這輩子都沒可能鬆口。
很早以前開始,張禾就不租房子住了,而是住在冰雪宮殿,現在他又向冰雪宮殿走去,也算是回家,也算是溜達,反正他也沒太把那兒當家,但是那兒好像又有點是他的家。
張禾回到冰雪宮殿,先去看了看牛圈裡頭的奎牛,發現那牛罕見地臥倒在泥地上。張禾笑道:“怎麼地感冒了?以前你不是睡覺都站着的麼?”
那奎牛沒搭理他,它雖然結成了妖怪元嬰,道行比張禾都高,但是從來不變人形,也不說人話。它不搭理張禾,張禾便去藥廠看看,藥王雖然已經去了海南水下宮殿,但是他的學徒們還在這裡做藥,當然只是做一些基本的簡單藥物。
因爲藥王之前搭理的好,這裡現在看起來還是比較井然有序的樣子,張禾正要誇誇那幫專心做藥的學徒,卻聽見有人道:“進來。”
“呀,你在家呢?”張禾回道,原來說話的人正是通天教主。
“我感覺最近要有大變了,”通天教主道:“因此來不及幫你慢慢修煉了。”
張禾道:“啊,沒事,怪我自己不努力唄!”
通天教主道:“我打算給你下一劑猛藥,這個可能對你身體有些害處,不過我之前問藥王討得了一副好藥,配着藥吃了,應該問題不大。”
“要給我下什麼猛藥?”張禾有點害怕地問道:“要打針輸液麼?我可害怕那玩意了。”
通天教主道:“不用,但要開刀。”
張禾感覺自己的心臟猛然蹦躂了一下:“我靠,能不能算了,是幹什麼還要開刀啊?”
通天道:“是我爲了讓你早日結成妖怪元嬰,現在沒有時間讓你修煉了,我跟奎牛說,讓它把自己的妖怪元嬰拿出來,我給你嫁接上,它同意了。”
“它同意了?怪不得剛纔我看到它在地上臥着起不來!”張禾叫道:“這個還是不要吧,對它也太殘忍了,我又害怕。。。。”
通天教主道:“這回由不得你了,你放心,會有全身麻醉的,你什麼都不知道,起來就發現修爲大漲了,我的手術水平還是很高的。你知道我在漢代末年傳過一個徒弟是誰麼?”
張禾道:“漢代末年,能做手術的就是華佗吧,難道是佗子?”
通天教主道:“說對了,你現在坐着休息一會,趁着休息的時候靜思一下,讓自己的情緒儘量平靜,這樣手術的成功率會高一些,另外,不可想什麼黃色淫穢的東西。”
張禾卻沒管後面那句,直接問道:“什麼叫成功率高一些,就是說還有失敗率的?”
通天教主道:“那當然,任何手術都有風險,說不定我手一抖你就醒不過來了。”
張禾冷汗大冒,連忙道:“算了算了,我還是慢慢修煉吧!再說那奎牛也太可憐了!”
通天教主道:“這回可是由不得你了,這是爲你好,何況我覺得你做了手術實力強大了,生存率反而會提高,與之相比,做手術的風險就是小兒科了。”
張禾道:“我。。。。。。”
“好了別說了,我現在去把奎牛的元嬰取了,你休息吧,愛靜思就靜思,不愛靜思就算了,反正我告訴你了,心緒越穩定,手術的成功率越高哦!”通天教主沒給張禾任何說話的機會就出了門去,奔牛圈去了。
張禾在心裡破口大罵,終究還是不敢對通天教主發火,好在他當牛修煉鬼家的附身之術,對於意念的修煉是最重要的修煉,要控制自己的心緒,還是相對容易的。等通天教主取了奎牛的妖怪元嬰回來,張禾已經很平靜了,至少看起來很平靜。
。。。。。。
張禾醒了過來,感覺渾身沒勁,連坐起來都不想,就願意在牀上躺着。實際上這個時候他很有尿意,也很想上個廁所,但就是不愛起來。
通天教主道:“你看,我讓你靜思一下,果然手術成功了吧,你現在那妖丹裡頭,就有奎牛的元嬰,你體內的煞氣,已經引着那元嬰的力量在你身體裡走了幾圈,但最終還是集中在元嬰裡面。”
張禾忽然想到一個事兒,開口道:“可是我的妖丹不是牛的妖丹,是一個叫做夜白的動物,跟貓長得差不多,會不會有影響啊?”
通天教主道:“肯定會有影響啊!”
“我。。。。。。暈!”張禾本來想說我操的,當着通天教主的面,沒有說出來。
“但是也沒事,力量是在的,就是可能有些不倫不類,反正好處多過壞處,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其他的沒什麼關係。”通天教主道:“不過就是有些拔苗助長,你現在可能會覺得身子很虛,我已經把藥王留的藥給你吃了一些,不會又大影響的。”
張禾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啊,但是現在木已成舟,生米成了熟飯,已經沒法挽回了,只好繼續躺着休息,等實在憋不住了,便起來上廁所。
張禾心想,自己這得了好處的人,尚且這麼虛,那奎牛失了元嬰,估計比自己的情形要惡劣幾倍吧!
過了兩三天,張禾感覺有些力氣了,便去看那奎牛,它在牛圈裡臥着,雙眼無神。張禾道:“苦了你了,其實我也不願意,是你家主人要的。”
那奎牛聽見張禾說話,轉頭看着他,但是好像沒聽懂什麼意思,眼神裡充滿了迷茫。張禾心裡很過意不去,以前的時候,這奎牛聽了人話,不僅知道什麼意思,還會點頭和搖頭表達簡單的意思,現在看來,它已經不能聽懂人話了,可見它確實是遭遇了極大的不幸,估計現在當個坐騎都難了。
到了張禾回來一個月的時候,他已經恢復了不少體力,至少感覺比原來有勁了,而且還在不斷地恢復中,等自己大好了,估計實力能更進一層。
這時候到了交接的日子,張禾格外留意着短息和電話,這回他是說什麼也不能去水下宮殿了,如論如何得讓王進進先去,張禾想着。
果然,沒幾天王進進就來找他了,意思是說:“她們公司出事兒了,讓張禾頂一下,她自己要打理公司。”
張禾道:“那我問問李星瀚看他能不能在等一個月,我剛做了手術,渾身沒勁。”王進進倒是不在乎,反正自己不去就行了。
張禾給李星瀚發了短信,李星瀚很快就回了,就一個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