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桃樹妖‘精’見諸多的法寶襲來,在與於少卿的雙手奮戰的同時,樹枝上的無數桃‘花’,忽然如同隨風飄散一般,散落下來。
卻又飛快的凝聚出於與一衆修士法寶數量相當的,八股‘花’瓣組成的流線。
那八股流線迎着衆人的法寶而來,一種修士見此,也不敢大意,紛紛加大了法力。
一轉眼的時間,那些流線就與衆人的法寶撞擊在一起。
嘭嘭的爆炸接連炸開,一種修士才發現低估了那桃‘花’‘花’瓣的威力,頓時,四個修士的法寶直接被那‘花’瓣給炸的粉碎。
其中就包括喬雲的法寶。
見其他人吐出一口血,喬雲吐不出來血,乾脆直接倒在了地上。
沒人理會他,就在此時,那桃樹忽然伸出更多的樹根,桃‘花’也落得更快了。
喬雲見此,毫不猶豫的往外遁去。
就在他離開的一剎那,那桃樹的無數樹根忽然如同一把把利劍一般,飛速的劈了起來,一道道劍氣奔騰而出。
但這些劍氣卻是連同那些‘花’瓣一起斬掉。
就在一剎那之後,那大樹所有忽然猛地收縮起來,不僅所有的樹根收了回去,連同樹椏都收了回去,在眨眼的時間,消失在了衆人眼前。
“散開!”
於少卿忽然猛的吼道,只是還不等他飛走。
那片地方,忽然就劇烈的爆炸開來!
一大團粉‘色’的爆炸光芒,席捲了整片地方。
喬雲震驚無比。
這桃樹妖‘精’好生的狡猾!
轉眼時間後,那粉‘色’的爆炸就消散在空中。
原地一片狼藉,一衆修士俱都傷痕累累,其中有人斷了胳膊、斷了‘腿’。
數量上還少了兩個,可見那爆炸的威力有好大,直接將人給炸沒了,屍骨不存。
滿身傷痕的於少卿傷痕累累,憤怒的大吼一聲,看了一眼已經傷痕累累的衆人,又看了一眼躲在遠處的喬雲,眼神中冷冽無比。
就在衆人大罵不止的時候,已經憤怒無比的於少卿忽然出手將那兩個斷了肢體的修士一擊滅殺了!
這讓其他人震驚無比,忍不住就往後退。
於少卿卻是冷聲道:“留下他們,只會拖累我們。接下來還會不會遇到這種情況,誰也說不清楚。我想你們都明白的!”
餘下的幾人相互看了看,滿心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只是就在此時,那一直不曾說話的於少卿手下那個‘精’壯漢子卻詰問道:“但你也沒必要殺了他們吧?”
於少卿聞言,眼角一眯,轉頭看着那個已經不知何時站在一邊的漢子,說道:“戴‘玉’琦,你敢忤逆我?”
那叫戴‘玉’琦的‘精’壯漢子,絲毫不懼的看着於少卿,不屑的一笑:“於少卿,你何不感受一下你的腰後脊椎左邊的經脈有何不同?”
於少卿聞言,眉頭一皺,轉眼之後,他就眼神一冷的說道:“你居然敢給我下毒!”
“我勸你不要再動用法力,剛纔一番大戰,你體內的毒素很快就會徹底復甦,到時候,我怕你擋不住毒‘性’的發作。”
“襲冰!還不幫老夫殺了他!”於少卿對着那個‘女’修吼道。
“幫你?你知道我們爲了殺你,付出多少的代價!”那個叫襲冰的‘女’修滿眼含淚的吼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於少卿沉聲吼道。
“還記得你當初爲了一塊隕鐵而殺掉一個部落的事嗎?你還記得當初那個刺殺你不成,被我殺掉的小‘女’孩嗎?”襲冰滿眼淚水,神情失控的吼道。
“老夫一生謹慎,沒想到會栽在你們的手裡。還不動手,在等什麼呢?”
“諸位道友,於少卿已經身重劇毒!只要殺了他!你們就能平分他身上的寶貝!如果等他祛除毒液,他一樣不會放過你們!這早就在他的預算之中,只要找到他要的靈草,然後就會殺了你們!”那漢子戴‘玉’琦朝着衆人說道。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不過都有意的沒有將喬雲計算在內。
連戴‘玉’琦都直接忽略了喬雲。
只是那襲冰卻對着喬雲拱手道:“喬兄,只要你幫我殺掉這老賊,我願意以身相許!”
“襲冰!你說什麼!”還不等喬雲迴應,那戴‘玉’琦就極爲不滿的吼道。
“看來襲冰小姐認爲這小‘淫’賊的能力在我等之上啊。”一個修士不屑的冷笑道。
“諸位,別聽我表妹胡說,她只是想要多一個人動手罷了,免得那小‘淫’賊趁機撿了便宜。”戴‘玉’琦連忙解釋道。
喬雲聞言,也不生氣,反而對着那看着自己的襲冰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爲力。
其他幾人不屑的冷漠甚至有些許不屑的看了一眼喬雲,就各自揮出法寶,其中一人說道:“殺了於少卿,寶貝平分。誰要是打着渾水‘摸’魚的想法,趁早別動手。”
此時的於少卿,一臉的冷‘色’。
見幾人緩緩圍攻上來,他想要握緊的拳頭,卻在一臉痛楚之後,鬆散開來。
“喬兄弟!只要你幫我殺了他們!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於少卿忽然大吼一聲。
喬雲苦笑一聲,只是暗地裡他卻很快的傳音過去:“不如早點說,本少爺還可以考慮一下。”
衆人聞言,臉上都不經意的閃過欣喜,這分明是於少卿無可奈何下的死馬當活馬醫的無奈之舉。
他們可是五個人,喬雲就是再厲害也只是一個金丹期初階的修士,他怎麼會有那個挑戰五個同階修士的膽子?
“我知道一處玄礦的秘密!”於少卿飛快的傳音回來。
就這一聲,讓於少卿滿臉的痛楚。
但是喬雲卻不再回應他了。
反而‘露’出一絲傻笑,往後退去。
於少卿見此,大罵道:“你個小畜生!卑鄙無恥!”
“哈哈!這老賊扛不住了!給我殺!”
“慢着!你們不想知道老子來這裡找什麼寶貝嗎?”於少卿大吼一聲。
隨即就是大口的喘氣,豆大的汗水,一顆顆的從他的額頭流了下來。“殺了你,我們再慢慢找!難道我們會傻到等你恢復過來,反殺我們?再說,你身上的寶貝,對於我等來說,已經算是一筆極大的收穫!我們何必再去冒那些未知的險?”那個場內修爲最高的金丹期修士冷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