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蒔千並不看跪在地上的徐君與陸彩雲,她只坐在陸向暉身邊。戰爭過後,有些事也該處理處理了。
陸蒔千十歲時徐君下毒毒害導致她體能智力大損,學文不成學武更不成,這件事徹底地毀掉了她。隨後長達六年的欺負侮辱是算不得什麼的,至少還叫她活命。陸蒔千十六歲時,情竇初開,愛上了俞家公子俞輕塵,可惜她所愛非人,常常遭他愚弄辱罵,某此詩會上,他更當衆將陸蒔千罵得狗血噴頭。陸蒔千受辱,閉門不出,時陸彩雲前來數落辱罵,本就傷心異常的陸蔚幹回了句嘴便被陸彩雲掐着脖子打,也就是在那時,真正的陸蒔千死去,而這穿越而來的亂花蓮代替她睜開了雙眼。
但陸蒔千隻說了徐君下毒一事。
陸凝香得知事實真相,對陸蒔千更是愧疚,她握住張君的手:“這麼多年來,我愧對你們父女。“
張君緊握所愛之人的手,默默寬慰妻子的心。
陸向暉端坐於家主之位,小小肉呼呼的胖手一指徐君陸彩雲:“我陸家素有家現,嚴禁傾軋同族,你們毒害大姐,又想除掉未來家主的我,可有話說?”
陸蒔千微微一笑,這小傢伙,扣了好大一頂帽子,除掉“未來家主”,這罪名可大了去了。
陸向暉字字詞嚴,句句語厲:“二爹啊二爹,你居然還下毒,想殺害母親,你好糊塗。”
徐君面如死灰,這幾天他日日飽受心靈折磨,身體驟然消瘦下來,容貌枯槁不堪,他跪在地上,拼命磕頭:“饒命,饒過我吧。”
“都是你,你這個老不死的,都怪你!”陸彩雲突然一口唾沫吐在徐君臉上,她抓住陸凝香的腳說:“母親,全部的事情都是他做的,一切都是他做的,女兒什麼也不知道。母親,殺掉他,他死有餘辜,但別把女兒趕出家門。”
陸凝香心寒道:“他不是你的父親嗎?“
陸彩雲一腳踢到徐君身上,把他踢倒在地:“我沒有這樣的父親,他不配做我的父親!”
徐君呆呆傻傻地看着自己的女兒,這還是他的女兒嗎?“女兒,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都是爲了你呀!”
陸彩雲又是一腳,踢到徐君心窩上:“爲了我?你明明是爲了自己。”她發狠地踢了好幾腳,老不死的,你少說點話行不行,趕快去死吧,別連累我!
陸彩雲再不濟,也是個二級武者,而徐君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被她狠狠一腳踹上心窩,當即長長吐出一口鮮血來,但身體上的傷痛又怎麼比得上心裡的傷痛,他委頓而殘敗地倒下,倒在了女兒的腳下,他停止了呼吸。
實在是陸彩雲動手太快,接連幾腳,當陸凝香拉開她時,徐君已經斷絕了生機。
“母親,饒了我吧,別趕我走,您看,他死了,他再也不會做壞事了。”陸彩雲拉住陸凝香的手,卑微地祈求,但她的臉上,依舊露出殺人時的狠虐。
陸凝香看得心寒,眼前的這個年輕女子,真的是她女兒嗎?“現在我已經不是家主,沒權處理此事。”她拉住張君,往內堂走去,不過她的步履明顯蹣跚了。
陸彩雲跪到陸向暉面前,祈求道:“小暉,平時姐姐最疼你,你原諒姐姐這一次好嗎?”
陸向暉拉住陸蒔千的手:“不,你不是我的姐姐,她纔是。就算你之前並沒犯任何錯誤,但你在我處置二爹之前殺死了他,殺害同族人,家規有令:廢掉武功,逐出家門,以後不得以陸姓自居,不得與陸家有任何瓜葛,違者殺無赦。你好自爲之。”陸向暉果決地說,這八歲小人兒表現出來的魄力智慧,叫人歎服,相信不久後,他必能重新領導陸家走向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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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我想向你要些魔石給四哥,我想讓他和我共同管理陸家。”陸向暉拉着大姐的手往外走。
陸蒔千摸摸小傢伙的頭,這小子,居然知道陸雲翔也是個聰明絕頂的人,開始拉攏他了,哈哈,有前途。
陸彩雲呆了,她愣愣地看着父親的屍休,想不到結果會是這樣。
已經死去的徐君兀自瞪大眼,空洞洞地,彷佛也在注視着女兒.
陸府處置了徐君陸彩雲父女兩個,秦斐然也處置了黃美嬌和秦安以及宰相的黨派。
黃美嬌泰安包藏禍心因通敵賣國而判處死刑,其黨派也是殺的殺,革職的革職,一網打幹淨。
現在整個朝堂一心齊力,努力發展國家。
秦國大功臣陸蒔千,自然是要封功論賞了,只不過她功勞太大,需要細細斟酌才能確定賞賜。
這日深夜,秦斐然正和妃子在牀上翻紅滾浪,兩人正要到高潮處,那妃子半眯着眼,忽見一女子含住根青草,正冷冷注視着她。
妃子大驚失色,猛地從秦斐然身上拔出身子,驚恐地叫起來。
這一叫,瞬間澆滅秦斐然滿腔慾火,就着妃子目光看去,卻正見陸蒔千灑然地坐在黃金所制的椅子上。
陸蒔千見被他們發現,乾脆走將過去,一腳踏在那華貴寬大的牀上,兩眼毫不顧忌地看着秦斐然和愛妾光光的身子:“你身材還算不錯,嗯,你妃子的胸部還挺大。”
那妃子這才稍微冷靜下來,見對方不過只是一女子,背後插着支法陣,也不像要行刺的樣子,當即喝道:“你是什麼人,竟敢擅闖王宮,來人啊,給我拿下她。”
這妃子是秦斐然最愛的一個,平素仗着他的寵愛,發號施令慣了。
秦斐然一個嚴厲無比的冷眼朝她射去:“愛妃,你篡越了。”
妃子心頭巨震,趕忙驚懼地跪下來磕頭求饒命。
而此時,負責守衛王宮的軍士們也衝進來,他們看到光溜溜的妃子跪倒在地,看到荊棘花將軍踏在國王的牀上,頓時腦海出現了某些不良畫面。
據說將軍好色,莫不是她要強上國君?
天啦天啦,將軍實在是太彪悍了。
“你們退下吧,愛妃她只是和你們開了個玩笑。”秦斐然輕輕鬆鬆地把責任推到妃子身上,又道:“愛妃,你先退下吧。”
妃子怎敢不從,她恨恨地盯了陸蒔千一眼,連衣服都不敢多穿,趕緊離去。
“唷,兄弟,調教有方啊。”陸蒔千瞅着秦斐然光裸的身子說,這該死的狐狸,該和他算算帳了。
對於陸蒔千毫不避嫌的目光,秦斐然也坦蕩蕩地接受,自己身子被她看去,他非但不生氣,反而還有些隱晦的喜悅。
“你是來譴貴我把你椎入地下宮殿的事?”秦斐然微笑着問。
陸蒔千眉毛一挑,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們秦氏族沒有人能控制住那根法杖,見它快要失去控制了,只好把你推下去了。”秦斐然無辜道。
“你怎麼肯定我能收服它,要不是......我差點掛在那裡。”陸蒔千冷聲逼近秦斐然,要不是死神,她早就死了。
陸蒔千身上散發的馨香叫秦斐然心中一蕩,他笑得更深:”其實吧,我也以爲你會死在那裡。”
一把拔出匕首,橫在混球的脖子上:“你卻萬萬沒想到我會制服法杖,叫你賠了夫人又折兵吧?”
秦斐然依舊笑得優雅:“那法杖對我秦國來說,更像洪水猛獸,你收了它,百利而無一害。”
終於知道,秦星洛愛演戲的狡猾勁是跟誰學的了。“沒有荊棘花軍團,秦國有難誰去救?”荊棘花軍團不是秦國的王牌麼?
“我們依靠它太久了,沒有它反而更好。”秦斐然依舊淡定。
“.......”陸蒔千道 ”宰相、黃美嬌和泰安的陰謀,你早就知道。”
秦斐然讚賞地看着陸蒔千,直言不諱:“我一直在等個機會剷除他們,你看,這下不是乾乾淨淨地了?這都是你的功勞,三天後,我會開封測宴會好好表彰於你。”
陸蒔千面無表情地一腳踏在秦斐然兒裸的大腿上:“拿我當槍使,嗯?”
秦斐然難耐地止呻吟、吟一聲:“啊,輕點~~”
陸蒔千的臉頓時黑了,厲害厲害,真有他的!
用匕首拍拍他的臉:“小子,奉勸你一句,別給我搞什麼封測會。”她將會再度出發,好好歷險一番,小小的秦國,又怎麼能困住鳳凰高飛的願望。
“嗯,嗯,你溫柔點嘛......”秦斐然又是一陣發賤地叫。
門外護衛聽到叫聲,更加確定他們的猜測,看來荊棘花將軍太狂放了!
陸蒔千的臉又是一黑,看着眼前的狐狸,嗯哼,他不是很喜歡叫麼,那好
很快,宮殿裡再次傳來秦斐然的叫聲:“你幹什麼,你竟敢一一啊!”
待到秦星洛獨自來救,打開門,便見自家王兄被光溜溜地綁在牀上,胸部兩點上夾着兩隻夾子,蠟燭油一滴滴地滴在他光潔的大腿上.......
此時正是月亮高桂之際,銀輝般的月光灑在大地上,一隻死亡之蝶逆光飛行。
很快,許多死亡之蝶聚集,翩躚起舞,環繞着雲端的死神。
死亡之蝶圍繞着死神飛行,死亡國度的大門在他背後緩緩地打開,也許要暫時離開主人了,但是爲什麼這樣捨不得?心臟發澀,一想到即將看不到她,心就酸脹,這又是爲什麼呢?好想親吻她撫摸她,看她容顏,聽她說話,然後,再緊緊抱住她。
死神瞬移進了陸符房間,他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個房間防禦太低了。他走了,以後誰來保護她安全?
陸蒔千依舊在陷入潛意識裡學習驚世蕩天決,她坐在牀上一動不動,這個時候的她,對死神完全是不設防的。
死神站在她面前緩緩打量她,一絲絲地看,她的發如墨如夜,她的臉有着珍殊般的光澤,眉毛秀挺可愛,眼睫毛很密實,像小扇子樣蓋在下眼瞼上,鼻子小小的,挺挺的,嘴小小的,挺挺的口脖子弧度優美,身體均稱,腰肢苗條有力,腿很修長,胸部......銀柔軟。
伸出手來,覆蓋在她的臉上,臉好小,一個巴掌都能包裹下來,耳朵好軟,擦得他手癢癢的,脣也軟,還有些紅。脖子也很軟,胸部也很軟,腰肢也很軟.......
他低下頭來,吻住了陸蒔千的脣,脣又軟,又好吃。
陸蒔千感到有人在不斷逗弄她的身體,還在親吻她的脣,又吸又舔,擾得她實在無法專心學習,只好向星辰告個退,睜開了眼睛。
她倒要看看三番五次動她的是誰!
一睜眼,首先看到的便是死神放大的容顏,陸蒔千經不住臉微紅,這廝,幹嘛又摘下了斗篷,他不知道自己的樣貌很有殺傷力?
不過,他何時壓在自己身上呢,他微微閉起的雙眼上睫毛如蟬般抖動,他,他在親自己麼?
陸蒔千本想推開他,但是她休味到那吻裡的依依不捨之情,他爲何不捨?
他要一一走嗎?
陸蒔千翻身將死神壓在身下:“要親吻,也應當由我這個主人教你纔對吧。”
死神睜開眼便落入陸蒔千的星眸中,不知何故,臉上一紅。
“我有說過親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的吧?”陸蒔千壞壞笑道。
死神立即遵照命令,緊閉雙眼。
覺得他反應可愛,陸蒔千低頭吻了吻他的眼睛,叫他身體微微顫抖。
咬住他的下脣,舔兩下,再放開,便見他微微啓脣,一副邀人品嚐的模樣。
死神這是自然而然的反應,他卻不知,當他的樣貌配合他這樣子就是世界上最毒卻又最不能拒絕的毒藥,便是陸蒔千,也不可自抑地中了毒。
陸蒔千深深地吻住他,手也撫摸上他的身體。
他的身體結實,均稱,摸上去觸感極佳口
這黑衣下的身體是什麼樣子的呢?
“我可以解開你的衣服嗎?”陸蒔千覺得,自己還是徵求下對方的意見比較好。
死神腦中陣陣震盪,主人她的意思是想看自己的身體麼?死神的身體從不會被第二個人看見,如果主人真要看,那就說明她願意同自己確立極爲親密的,等同一體的關係了,主人是這個意思嗎?如果是這樣,他......他願意。
心中掀起驚濤駭浪,身體於主人接觸處電流不斷。
死神微微別過頭去,他誠實地說:“主人,你解不開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