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四人一出來,人們頓時覺得天邊的太陽也變得失色了。
且說當先那名女子,她有着一雙堪比星辰的眼睛,極其深,她的眼睛固然是極爲好看的,可看到她的人,注意得更多的是那眼裡的神光。初初一見的瞬間,會覺得她的眼中所含極深,可偶爾也會流露出琉璃般的光芒,說不出的動人,讓人忍不住想去親近。她的發比緞子還順,比夜空還黑,至膝蓋,像披着一頭黑色的瀑布。玫瑰般的脣瓣,白皙如玉的臉龐,婀娜多姿的體態,着一身煙籠淡綠的抹胸長紗,天鵝般優美的頸項上,掛着血紅色紅寶石,手臂沒有裝飾,卻顯得更爲清新素潔。——好一個絕色佳人!
她右手邊則是一個個子高挑,散發着神秘光輝的黑衣男子,斗篷擋住了他的容顏,他身上的氣息也和普通人無異,在黑暗之中,任何人都會忽略它,在強光之下,任何人也會忽略他。但他不出手則已,一出手肯定驚天動地。他手持鐮刀,那鐮刀形狀那般完美。在陸蒔千身邊時,他的存在感似乎是依存着她的,他也恨不得成爲她的褲腰帶,使她時時都和他緊緊挨着。但一旦離開了她,他就是一個世界,氣場之大,無人能及!他此時此刻,只注視眼前的佳人,主人好好看!
她左邊是一個肆意張揚的男子,銀色飛舞的長髮,血紅色的眼眸,一身酒紅色的袍子,若說他凌厲吧,他偏生又從骨子裡透着慵懶,可若說他散漫吧,他偏生又充滿霸氣。那上挑的桃花眼,那因日復一日鍛鍊起來的強健加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引發的女人們一陣陣口水。
她身後則跟着一位有着明月般雙眼,右臉帶着華麗面具,左邊眼下有着美人痣的少年,他臉上有着淡淡的笑容,矜貴得如同一個王國的國王!
真真是一羣了不得的美男子美少女啊!
在衆人都下車後,又跳下一直後紅討喜的狐狸,一隻憨態可掬的小狗,一直威風凜凜的銀狼,以及一隻碧綠碧綠,彷彿綠玉雕刻的小綠貓,以及一隻藍色章魚。
那兩名嘲笑林肯的勢力女子,此時已經看呆了去。
只不過,那些美男子的目光卻只打在一個人身上,眼裡有着毫不掩飾的歡喜。
陸蒔千雖然從不作男子打扮,可她穿着也從不像女子,要麼着皮甲,要麼着深色系長袍,何曾如此這般地散發着迷人的女人味,真真叫人耳目一新。想到這裡,衆美男們不由有些感性主辦這次宴會的秋赫家了。
還沒有進門,便見送請柬的中年人帶着四位僕役走了過來,躬身敬禮道:“歡迎陸小姐到來,請陸小姐以及其他尊貴的客人跟我來。”
這中年人一出來,那兩位貴族小姐便免不了一陣驚呼:“居然要秋赫總院親自迎接,好大的面子!”
四大世家家大業大,便需要一個管家式的人物管理僕役等等,這人便被稱之位總院。而一般客人,迎接的不過是些僕役,勞總院迎接的,自然是身份了不得的人物。
而另外幾個男子聽到“陸蒔千”三個字,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實在不敢相信,這麼一位美若嬌花的女子,居然是東樞學院的第一名,絕世天才!
畢竟,那場比賽,去看的人也不過是上莞人數的萬分之一,只耳聞而沒目見的人絕對比目見的人多得多。
陸蒔千點點頭,和一羣美男子踏入了秋赫家的大門。
幾隻幻獸昂首挺胸,依次踩過那兩名勢力女子的腳,不屑之意萬分明顯。真真叫那兩人,敢怒不敢言。
進入秋赫家,陸蒔千才知道什麼叫世家,千萬年的財力累積,千萬年的世家文化累積,這深宅大院,可用魔玉堆砌來形容而不爲過。那雕樑畫棟,那繁複的陣法篆刻在萬年木以及星星石裡,而那結構複雜的建築物,則更體現了秋赫家雄厚文化累積的渾厚輝煌。踏上魔力引梯,快速地穿過長長的走廊,依稀聽到秋赫家子弟勤奮的練習聲,能參加宴會的只有秋赫家最具潛力的子弟,其餘的人,自然沒有資格,需要日日苦練。魔力引梯快速地穿過百棟宅子,穿過假山,湖泊,花園,終於來到中央最大的那棟高樓前,期間所用世家,不過數秒。果然宅邸太大,就少不得類似魔力引梯這般四通八達的交通工具啊。
那最大額一棟豪樓,便是秋赫家家主極其少主的住所,舉行宴會,開展會議什麼的,也在這裡進行。
此樓足有上千米高,佔地足有幾萬平方米,最上面,有兩把交叉的刀劍,這是秋赫家的象徵,也是秋赫家的家徽。
總院悄悄看了幾眼身邊出色的少年們,只見他們神色自若,便是見了這般的場景,彷彿也絲毫不出奇般,心中更對幾人平添了敬意。要知道,他是多次見過那些中等家族的子女來秋赫時那吃驚不已,羨慕不已的愚蠢表情。他所不知的是,陸蒔千身具靈魂之火,裡面什麼樣的雄奇建築沒有,所以並不驚訝。子季爲黑暗位面未來王上,而黑暗位面和大宇位面根本就等級差不多,他的宮殿,不知比這個恢弘幾萬倍,看慣宮殿的他,又怎會在茅屋裡折腰。天殘,他本身就是一個超級位面,發展起來,絕對能超越大宇。而死神....任何時候,賭上最豐富最誇張的想象,也透不到他的底限,...不說也罷。
大樓中已經是燈火輝煌,衣香鬢影,賓客齊聚一堂,好不熱鬧。
秋赫寧身邊跟着位小公主,秋赫劍眉郎目,換了一身禮服,小公主金髮碧眼,一身公主裙,美人帥哥,極爲養眼。
風雲廉則爲杏眼紅脣,慵懶地捏着紅酒在大大的椅子上,配着一身紅袍子,漂亮得不行。他身邊側躺着位英俊的男人,兩人目光膠着,很是曖昧。
朱徽身邊只是弟弟朱放,他那冷凝的氣場已經讓人不敢上前,而聽過他戰鬥的人更對他懷有莫名的畏懼。
陸蒔千再起眼一看,孔其居然也在其內,赭色頭髮,清秀面容,着一身極爲顯示身材的衣着,使她前凸後翹,火辣襲人。
出了這些熟悉的面孔,宴會之上自然更多的是上莞名流以及美貌迷人的世家小姐,或三五成團,或獨酌小坐,讓人目不暇接。
總院中氣十足大喊一聲:“陸蒔千陸小姐到,離境離公子到,衛墨衛公子到....”
話音未落,場上數千人的眼眸便不由自主地全落在了陸蒔千身上,頓時,驚豔,疑惑,羨慕,嫉妒等等眼神夾雜而來。
秋赫寧見如此裝扮的陸蒔千,微微一愣,心裡似乎小鹿一撞。情不自禁朝她走去。
風雲廉先是漫不經心地看向陸蒔千,身子也是一僵,有些微微盪漾,放下紅酒便朝她走過去。
朱徽見着她,不知爲何,臉上顯現出一絲紅暈來,拓步走過去。
朱放最是伶俐,已經展開了笑臉,完全不顧形象地小跑過去,倒搶在三人之前大叫着:“恩人,恩人,這裡這裡!”
——小放兒,你能不能再慫一點?!
不過,他這一喊,卻十分有用。陸蒔千自然朝他那邊走了過去,她往哪邊走,美男們自是如影隨形。
秋赫寧眼沉了沉,停下了腳步。
風雲廉嬌笑一聲,破天荒地調戲起身邊經過的美女。
美食、美酒、美人兒!
這般場地,這般宴會,於秋赫家,自然是拉攏人心,展現氣派的最佳場所,而對於一般的小家族而言,這裡自然又成爲攀比較勁的場地。
陸蒔千一進場,便吸引了衆多男子的目光,他們正在整理衣服,尋思着怎麼給這個絕世佳人一個好印象,可不是麼,這秋赫家如此重視她,肯定會大力招攬她,他們和她搞好關係,自然能使自己青雲直上,換一句話說,就算沒有這許多的條件,她也是個絕美的人兒不是,萬一她傾心於自己,也是一件美事啊。不得不說,抱有這種想法的人絕對不在少數,在她還沒有定住腳步時,幾個小家族的世子或族長便自詡瀟灑的男子走過來,準備搭訕。
不過,他們太小看陸蒔千身邊的美男子了,那幾個男子還沒能說上一句話,便被離境一句話嗆了回去:“討厭啦,這幾個男人色迷迷地看着人家,真是壞死了!”
正所謂倒下一批,又來一羣,越是高杆的美人兒,越是有人追求,於是,又有一羣不怕死的人上來了。
衛墨血紅的眼一瞪,眼裡冒出死死煞氣:“你們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了?”於是又死一批。
不過話又說回來,越有挑戰性越是刺激,又有幾個膽大的,不怕死地上來還沒開口,子季便款款走過來,什麼話也不說,只露出手腕上一顆寶石,那些人便在吞嚥口水聲中退下了。曼德拉寶石,傳說中的寶石之王,連府主都難以擁有的寶物,擁有各種匪夷所思的功效....
如此幾次三番,倒沒有人上前,陸蒔千可以靜坐一隅了。
撩起裙子,雙腿交叉,好生豪邁,好友氣勢的坐法!
衆男子嘴角不由一抽,果然陸蒔千還是陸蒔千,就算穿着綾羅綢緞,她也還是她。然這個認知,又讓男人們心生喜悅,她果然,是不會改變吧。
可她這坐姿,看在一羣衣飾鮮亮的女人眼裡,便成了最好的把柄,固然有不少人買她的面子,但同樣也有人因某些不知名的原因而排擠她。固然她光彩奪目,但也少不了因某些不知名的原因而嫉妒她。她越是優秀,反而越有人要挑釁於她。
這時很顯然的,如果陸蒔千有着極爲高貴的身份,自不會有人排擠她,如果她有着強大的勢力,自然不會有人嫉妒她。可是,在衆人眼中,她不過是實力出衆,但卻沒有高貴身份更沒有強大勢力的,甚至只是一個平民,自然有人看她不順眼!
“哪裡來的野人,完全沒有一點教養!”於是,一個出頭鳥出現了。
“就是,就這種人居然是東樞學院的第一名,真讓人氣憤!不過想想看,也就是一個野蠻人罷了。”另一個驕傲的孔雀秀了秀她的禮儀,果然是大家閨秀。
“看看她的坐姿,多粗俗!”又有一個鄙視地看着陸蒔千說。
“就是,淑女怎麼能那麼坐呢?”
“.....”
女人嫉妒的力量是無比強大的,縱然陸蒔千和他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可那鋪天蓋地的狗血宗能夠波及到她。
果然,做人要低調!
陸蒔千微微感嘆,朝大椅子上一躺,乾脆來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眼微微地閉着。
藍若已經搭上一雙修長的妙手,緩緩地替她按摩。
其餘各色美男,更自動自發地坐在她身邊,使她宛若國中女王。
這時的她,不知不覺生出一股氣勢,讓人不知不覺以她爲中心,使她不知不覺吸引着人們的目光,而她身上,天然又有那股吸引力,使人不知不覺尊她爲主!便是這秋赫家宴,她也彷彿獨立了一個王國,她那自由揮灑的氣息和她的慵懶結合,就好似她是這國中的國王。這時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但這感覺卻是如此地清晰。
然那羣女子並不打算放過她,她們組成了一個小團隊,繼續攻擊:“真是沒教養,人家在和她說話她居然不理!”
“就是啊,身邊這麼多男人,真是不知羞恥!”
“太噁心了!”
“.....”
陸蒔千猛地睜開眼,彷彿一座大山,壓向那羣唧唧呱呱的女子,生生將她們壓得話語一頓。
她懶洋洋地開口:“我看你們貌美如花,可爲何嘴潑大糞呢?”
“噗——”離境不小心噴了!
其餘幾個男子便勾着嘴,暗暗地笑。他們自不會和一羣女子一般見識,他們更喜歡看陸蒔千將她們氣得發狂。
果然,這話一出,出口傷人的女子臉都綠了,奈何她們打自是打不過陸蒔千的,只有罵了。
“該死的,你是什麼東西!”
“不過是一羣平民罷了!”
“長得這麼難看還敢招蜂引蝶!”
“.....”
衆位男子齊齊挑起了眉頭,看好戲般地注視着陸蒔千。
陸蒔千環顧一週,她就知道,這些男人們一個都靠不住,正要開口,死神陰森森的聲音響了起來:“螻蟻們,你們連給主人舔洗腳水都不夠格!”
——孩子,你是不是聽陸蒔千的話聽多了?
這一句,夠陰森,死亡之氣久久盤桓於大廳之中,倒成功地讓那羣蒼蠅般嗡嗡嗡嗡的女人閉了嘴。
陸蒔千甚爲佩服地親了死神一下,果然死神出手,效果不同凡響。
死神造成的冷場效果是非凡的,秋赫家主此時已經不得不出馬:“好啦,各位公子,各位小姐們,現在我要宣佈兩件事,第一件就是犬子將在今日和四方府的莫霜雪小公主訂婚,第二件是麼,就是舞會開始了!”
這絕對是個勁爆的消息,秋赫家和四方府聯姻,其中的好吃就是算啥子也想得明白,一時間各種恭維聲不絕於耳。
四方小公主帶着羞澀而幸福的微笑,巨大的喜悅已經淹沒了她,而秋赫寧則長袖善舞,周旋於各色客人間。
猛然一看,這兩個人確實無比般配。
“秋赫寧城府深得很,若是以前,他可能還樂於進行這樣的聯姻,欺騙着那個單純少女的感情,不過現在麼——”子季豎瞳裡有一抹深思,看向陸蒔千。
陸蒔千頭皮一麻:“我說,你看我做什麼?”
她身邊有幾個可心的男人已經夠了好不?根本不想惹上別的是是非非。再說,府主愛女....牽扯進來,麻煩多多。而她現在,煩惱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好不?
可偏偏事情好似正如子季所說,秋赫寧應付完賓客後,竟然拋下小公主朝陸蒔千走來。
“陸蒔千小姐,能否和我共舞一曲?”秋赫寧彬彬有禮,氣質堪比王子。
陸蒔千遲疑地看着霜雪,那可憐的小妞,就要哭泣了。
“你這就不對了,明明懷裡有個小佳人,再勾搭其他女人就不對了吧。”風雲廉走過來,朝陸蒔千伸出了手:“小姐,可否和我一舞?”
朱徽冷哼一聲,抓住陸蒔千的手便旋轉進了舞池。在賽場上一展實力後,他已經被朱家承讓爲少主。
說真的,他一點都不擅長和女孩子打交道,可是見了秋赫寧和風雲廉的樣子,他卻不知爲何忍耐不住,一點都不希望這個打敗自己的女子被他們牽手。
不過轉進舞池,他才察覺出問題了:“你不會跳舞?”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話。
陸蒔千何其無辜:“我從來沒說過我會跳舞。”話說間她不止一次地踩到了對方的腳。
可不是麼,大宇世家子弟的舞蹈看上去優美是優美,可惜學起來難度係數太大。
朱徽火冒三丈:“我教你!”
陸蒔千委屈:“我不會。”
她真是舞蹈白癡,曾經爲了執行任務學了三個月的華爾茲,那簡直是她的噩夢,試想,連華爾茲都要學那麼久,比華爾茲難五六倍的大宇舞蹈,她又如何能學得會?!
朱徽絕不相信陸蒔千學不會,於是乎,舞會上便時時傳出些不和諧的聲音。
“該死的,你怎麼這麼笨!”
“對不起!”
“你又踩到我的腳了!”
“我說了我不會....”
“這都幾次了!”
“額,第三十七次!”
“你記得倒清楚!”
“我對數字比較敏感!”
“.....”
風雲廉攤攤手:“幸虧幸虧,要不然我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秋赫寧冷冷瞥了他一眼,轉身走開。
衛墨離境他們各自找了位子坐下,盤算着等一下要不要請陸蒔千跳舞,不過看她那笨手笨腳的樣子,肯定也不是什麼好差事。可看多了她的變態無敵,就不會跳舞的問題上,他們能不能取笑她一番呢,哈,真是太可愛了!
八個男子,各有千秋,隨便哪一個,都是人上人。
除了死神沒有人打主意外,其他七個,已經被衆位女子盯上。
可惜——
面對邀請,離境嫵媚傾城地道:“你們誰有我美,我就跟誰跳舞。”
衛墨張揚霸氣道:“小爺我只接受那個女人的邀請!”
天殘呵呵一笑,殘忍道:“你們誰讓我解剖一下,要是分成兩半內臟橫流還不死的話,我考慮考慮。”
子季冷冷的票上一眼,衆女子便忍不住打顫。
秦星洛冷冰冰不語,妖紅裝作沒聽見,藍若高傲地擡頭:“我只爲主人服務!”
碰壁的衆女子狂受打擊,紛紛把興趣轉向了食物。只見一張大桌子上端坐着五隻可愛的幻獸,紛紛朝那張桌子撲去。
至少,美男如此絕情,這些幻獸看上去還是蠻可愛的。
“大嬸,沒看到這裡有獸了嗎?”千年王道。
衆女一抽!大,大嬸?!
“歐巴桑,你們真難看。”綠色小貓露了露尖銳的牙齒。
衆女終於不支倒地!
平民身邊的人和獸實在是太可怕了!
“啪啪!”秋赫寧拍了兩下巴掌,曲子停了下來,衆人都望向了他,今天,他無疑是宴會的主角。
“我知道今日有許多風華絕代深具才藝的小姐們,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不知道我可有幸目睹你們的芳姿呢?”秋赫寧冷酷的聲音帶着幾絲沙啞,如此說話,更充滿誘惑。
英雄少年,絕世天才,秋赫家未來家主,如此多耀眼光環的他,發出的邀請更使得世家小姐們難以拒絕。
這個人,他還沒有一個妻子,而秋赫家主,是可以娶很多女人的,這意味着什麼,她們不會不明白。她們父親將她們送到這裡來,意思也是相當明顯的。
這時個機會!
只不過,暫時沒有人去露那個頭而已。第一個上臺的,總是死得最慘的!
“素聞陸蒔千小姐才藝雙全,這第一個彩頭,就由她來取得怎麼樣?”人羣中項起一個突兀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