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入齊國,陸蒔千依舊是以任我行身份去的,只不過任我行前面卻有個綴詞開國女神!
齊國王宮宴席上,三國國君相據而坐各佔一角,卻也正合當今形勢。齊國那位皇帝,大約五十多歲,微微發福,但那眸子裡透着犀利精明。秦國秦斐然正當青年,風華正茂意氣風發。五星帝國鐵木,也不讓分毫,修俊動人。
陸蒔千身份尊貴超然,但因不是國君,便和齊國公主王子相對。齊國出席王子便是齊天雄、齊晚風,出席公主便是齊宛如,秦國秦星洛,陸蒔千身邊則坐着衛墨。死神想和主人時刻在一處,可也不愛這應酬。妖紅受不了這熱鬧,早早歇息了,而殤更不屑出席。
陸蒔千見那老皇帝看齊晚風和齊天雄時眼色有些就豫,心下一疑。
齊天雄望着齊晚風眼裡有止不住的怨毒,倒是齊晚風,不緊不慢地喝酒,倒顯穩重。
而那齊宛如看衛墨,則有着掩飾不住地慾望,是了,她對衛墨還存着念想吶。似衛墨這般外貌嫵媚如狐心中卻至純至善內在秀美的男子,是誰都會心動吧,這麼個妙人,便是她生平僅見,日思夜想,欲要嚐嚐滋昧。想起他將在自己身下供着自己錯魂,頓時骨頭都酥了。
衛墨厭惡她直勾勾的目光,卻因陪着陸蒔千,自是閃避不得,心中惱怒羞憤。
陸蒔千自也瞧出端倪,不動聲色握住衛墨的手。
衛墨頓時心安了。
但那齊宛如卻不忿,盯着陸蒔千眼中深有恨意。就外貌,她比對面那個女人美上百倍,憑什麼那美貌男子不看自己一眼,爲權爲勢,哼,想她堂堂一國公主,豈不是更有權有勢,必尋思個法子,把那美貌男子奪來。
在齊宛如打着如意算盤之際,那齊天雄也將主意打到陸蒔千身上。他當然不知道她是易容,更不知道他曾兩次見她爲她容貌所攝,他只知道,這個女人家財萬貫,更是五星帝國象徵,僅僅這點,就足夠他興奮,想想吧,征服一個開國女神,多麼地夠勁,而且,這也絕對有助於他登上王位,甚至於,可爲一步步吞噬五星帝國鋪上道路。他隱隱覺得,那個老不死的對他態度有所轉變,似乎開始有意培養齊晚風那賤種了。
心中忿然,他卻也能控制好,他自詡風流倜儻一笑:“任我行小姐,多日前有緣得見,一直不敢相望,我敬你一杯。”
陸蒔千卻不願和他墨跡,見那三個皇帝談得順暢,便起身拉着衛墨說:“我身子有些乏,你扶我去林息吧。”
衛墨臉上徘紅,點點頭,便扶着陸蒔千離開。
齊天雄那伸出敬酒的手,便僵着在了空中。
齊天雄自是氣極,但他也不敢去找麻煩,五星帝國十位神級高手壓陣,誰會那麼蠢去惹事?但他的眼,卻陰霾起來。
秦星洛冷眼旁觀那兩兄妹,不言不語,如今以陸蒔千的實力,他不擔心她吃虧,他只是在思索,該怎麼和哥哥講,他已經下定決心,伴隨陸蒔千左右,他只是在想,該怎麼和哥哥說,他將辭去王爺之位,卸下王子責任,伴隨陸蒔千天涯海角。失而復得,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只懂得驕傲的秦國王子了,他也不再是那個只懂索取的人了……他火紅的發依然張揚,他身上衣料依然昂貴,他依然極具王子風範,但他已經開始長大了!
陸蒔千回到屋子裡,便被殤截住,他冷冰冰地臉上沒有異色,但她還是感覺到一絲異樣。
殤二話不說將陸蒔千拉進戰鬥空間,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攻擊我,全力以赴!”
陸蒔千不明所以,然一年來戰鬥她已經形成條件反射,見到他就有些躍躍欲試,腦中翻騰着各種招數,她擺好架勢便攻擊上去,極爲直接,卻也實用。
殤擋開她的:“再來,全力攻擊!”
殤氣勢升騰起來,威壓也透開了。
陸蒔千也被激起戰意,召喚小紫龍靈魂合體,紫發紫眸,再度攻上!
殤挑開劍鋒:“不夠,再來!”
陸蒔千以小貓鎧甲合體,加上加持,攻上,甚至將《萬法論》那五招使用出來。
然殤身形還是太厲害,那些招數對他毫無辦法。劍柄一撞,便將陸蒔千撞開。此次相戰,直至五個小時,雙方纔分開,陸蒔千氣喘吁吁,卻也濁氣排盡,別一番輕私。
“帥哥,你有心事?”不知爲何,在冷冰冰的殤面前,她便輕快起來了。
“我要回去了。”殤冷冷說。
陸蒔千抹一把汗,她是知道的,他總將回家不是麼,他是魔界王子啊。
殤冷冷盯了眼陸蒔千,黑角黑甲,煞氣騰騰,確實有威懾惡魔的氣魄。
“契約我。”他冷冷開口。
“額?”陸蒔千不淡定了!
對天發誓,她確實動過契約念頭,但也只是在初見他那刻,後來相處,她一直敬他,當他朋友,便拿出城意來,再沒有想過契約之事。現如今他這麼不聲不響地丟下個重磅炸彈來,當真把她雷得不輕。她摸摸鼻子,很想問句,帥哥,你是否發燒?
“契約我,別讓我說第二次!”某人不耐煩了。
陸蒔千一囧,這年頭,還有人迫不及待命人契約的?覷着他神色不爽,陸蒔千趕緊將手放在他額頭上:“那麼,請多多關注。”
紫色契約締結,殤晉級。
殤此時級別是神君二階!
契約完,陸蒔千的手又巴拉上了對方的角上,那一雙角,形狀越發優美了。想這一年多來,她的賊手已經多次塗炭對方的角和耳朵了,隔着幾天不摸,還有些不習慣。想到他將回到惡魔位面,不由得摸得起勁。
忍着角上傳來一陣陣快感,某冰山男忍無可忍,扒陸蒔千,朝那紅脣就是一吻。他的吻,像他的人,初時冰冷,卻也持久,隱隱夾帶着滾雷般地熱情。
陸蒔千呆了,半響纔開始反抗,但某冰塊男已經放開她:“等我取得修羅位面和惡魔位面王位,便來娶你!”
“啊?!”陸蒔千隻覺天雷陣陣,將她劈了個裡外都焦。
然殤不做解釋,躍至窗臺上,才說:“放心,本王會守身如玉,潔身自好的。”
“可我一一”可她已經有白和死神了呀,只話未說完,殤便已經瞬閃不見。
陸蒔千無奈了,早知如此,她就不契約了呀!凡契約者,只要想回到主人身邊,只需一念,啊啊啊,瘋狂了!她就算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腦殼痛!
她本無心惹桃花,爲何桃花總成災?
陸蒔千還未從震撼中緩過神來,便見精靈藍若端上乾淨的水和香毛巾來,他看着陸蒔千,欲言又止。
“怎麼了?”陸蒔千察覺到他的異樣。
“主人,三個小時前衛公子被齊國公主叫去,至今未回。”藍若如是稟告。
陸蒔千心中一突,忽有不好預感。
衛墨實力雖在上級神二階,但他心思單純,保不定那齊國公主使什麼陰招來對付他,她不敢再多想,急忙撇開意識,放出衆獸尋找,大意了,真是該死!
事實上,衛墨此時確實極不好受。
他俊眼微眯,臉色緋紅,身上軟綿綿,正極力和什麼東西做着抗爭。
他已經在抗爭了兩個多小時了。
他在一間封閉的,奢華地房間裡,裡面全是一種顏色鮮豔,緋色的花朵,這種花獨出齊國,是一種在陰寒之地纔可長出的植物,這種植物開花時花陣陣,花瓣對女子有養顏功效,但對男子,卻無疑是刺激情潮的媚藥。這種花能不斷刺激男子血液神經,使其精神恍惚,渾身無力,極度渴望激情。
這種植物,曾用來增加閨房樂趣,當然,也少不了女子用這種植物爲非作歹,被明令禁止培養。
但齊宛如卻培養了不少這種植物,但凡有不屈男子落入她手,只要取用這種植物,便能乖乖讓男子臣服。
望着房中越來越忍耐不住的男子,她暗暗得意起來,又見他肌膚似雪,媚態惑人,心中早已經像被貓抓一樣,癢得不行。不過她也暗暗佩服,這男子居然可以忍受兩個多小時的折磨,要知道,平時一朵花便足夠再怎麼堅貞的男子變得浪蕩。哼,她冷下眼來,他居然爲那女人守身到如此地步,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推開,她非要好好地玩弄他,聽他媚叫,再用水晶錄下他放蕩的樣子,好好地觀賞!她揮揮手,便有女子打開門,再放一花進去。
花的媚香引導着衛墨的血滾,深入肺腑,他想叫囂,他想發泄,但他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他想逃離這裡,卻根本無法動彈,那香,在不斷地侵蝕他。
他不由懊惱,悔恨,他好傻好笨,居然跟了那個女人過來。可是他無法不過來,只因那個女人說要對付阿千,對付五星帝國……嗚嗚嗚嗚,他好難受。身上緋紅一片,心裡不但渴望着她,只這種渴望,卻叫他羞澀,叫他無地自容,然而他又止不住念頭……誰來救他……
齊宛如滿意了,打開房門走進去:“你還想掙扎嗎?”說着一把扭住衛墨的下巴,淫笑着摸向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