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墨不肯離去,他無辜地看着陸蒔千,眼中表達的信念卻是執着的。他留下,離境便以照顧學生的名義硬是留了下來。
雙如月依舊微笑着,但若是細心感受,就會覺得他那笑有多麼地僵硬,他決定離開,他要找尋使自己變得更強大的方法。只有強大了,才能保護或者才能搶奪想要的人,纔有資格站在她身邊!他身上流淌着一種名爲偏執的火焰,他將不計手段!
衆強者不敢違拗白,也紛紛決定離開,他們盡力了,也見識到死亡之森的厲害之處,憑藉他們目前的實力,是無法更深入森林的,他們也得到巨大好處,人有時候,是不能太貪心的。當然,離去之際,他們也深深記住了任我行這個名字,也記住白,但白這種讓人不敢仰望的存在,他們便是記住了,也不敢回想。
“女娃兒,加油!”七斬無比慶幸當初站對了隊,他相信,眼前的這個女子一定會像九天飛鳳,前途不可限量!
“豬,別死在這裡。”西風故作拓落地說,他知道,經此一別,他們可能再無交集,但生命中曾經出現過這樣一個與衆不同的女子,也算是了無遺憾吧。
雙如月想說點什麼,但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他緊緊看着陸蒔千,深深地看着。
陸蒔千注意到他的目光,也沒說什麼話,兩人身份太尷尬了。不過希望下次遇見,兩人不再是敵人,也許可以把酒言歡,清風逐白雲。
白看看森林的上空,那裡有一層透明的護罩籠蓋主整個死亡之森,這也是森林中的魔獸不能出去的原因,這個森林,原本就是隻能進不能出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衆人打敗森林裡的魔獸,也出不去!
之前那些探險者,也是因爲這個原因葬身森林,遇到厲害魔獸,一個也不能逃跑出去。至於那唯一一個逃出死亡之森嚇瘋癲的不幸傢伙,實際上恰好踩在護罩外圍,親眼看到同伴被食肉鼠分屍,而同伴們一個都沒逃出來,彷佛有無形卻極爲堅固的東西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地獄般的慘劇,無法解釋的詭異,讓他的神經崩斷了,發瘋般逃回家,不久也悲慘死去。
不過他們實在是走了狗屎運,遇到陸蒔千,而陸蒔千,有彪悍無比的白。
白漫不經心地揮手,兩百餘人便如同包裹在氣囊中,呼呼地便越過護罩,送出森林之外。
這手功夫在場衆人看不出什麼名堂來,卻叫森林深處那位王者險些驚下了王座,匍匐足下的衆位也是面面相覷,不可思議地看着二百多人流星般地飛過護罩。
白,遠比他所展現的氣勢強,超脫它們的想象!
想這護罩困了它們多少年,但是卻從沒人能成功出去過,便是聯手起來,也破不開!
送走衆人,森林中只剩下白,陸蒔千,衛墨,離境四人,一下子清淨許多。
陸蒔千也不再隱藏真面目,解下易容面具、脫下塑料來,衛墨,離境也微微笑着,露出真容。她帶面具,本來就是掩人耳目,前路太過危險,她不想增加潛在的麻煩。遮去真容,就算有心人去查,也只會查到一個莫須有的任我行身上,不會懷疑她陸蒔千!
真容一露,容顏絕世,白心中一動,緊緊抱住陸蒔千,俊臉貼了上去,雖然他不嫌棄她的醜樣子,但還是這樣的她看着最舒服,抱着感覺最好。剛剛人太多,他雖想多抱抱多吻吻,卻不想讓人見到小笨蛋迷醉時美好的樣子,哪怕她當時戴着個醜面具。
白這個樣子,衛墨一早就見過,心裡略微失落,但臉上卻紅了,他想到了某些羞人的畫面。
離境嫵媚地一笑,不知想到了什麼。
抵着白的胸膛,陸蒔千腦袋有些暈乎乎,她總對他沒有免疫力。
太陽餘輝灑落,已是傍晚,四人也不着急趕路,在金剛鸚鵡的領地內紮好帳篷,準備好好休息一番。
比起其它魔獸,金剛鸚鵡還算較爲溫和,神級強者展現出來那悍猛的勁讓它們現在還心有餘悸,索性不去招惹村下那四個人。
陸蒔千總算知道,自己是多麼地奢侈了。
死亡之森,禁忌之林,她也敢隨身帶了廚具:鐵鍋,節能魔幻磁爐,油鹽醬醋,青菜肉食,一應俱全,儲物袋果然不錯,值得雅薦,絕對是殺人越貨旅遊冒險之必備品。
陸蒔千做了幾個富有中國特色的小菜,雖然肉和蔬菜都是魔舞大陸出產,但感覺還不錯。
四個人圍坐桌前,額,很像一家人。
白拿起筷子嚐了口魚香肉絲,陸蒔千有些惴惴地問:“好吃嗎?”
白極爲狹長的眸子微睞,又霸氣,又有些壞壞地說:“我要你餵我。”說完,仰面躺在陸蒔千的腿上,眯眼的樣子,可真像一隻貴氣無比的貓咪,一隻大貓咪!
這個樣子的他,和平時所見又有不同。
那極美極妖嬈的眸子看着她,當真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陸蒔千無奈地喂他吃東西,心中無比感嘆,自己不是應該受寵的那一個嗎?
白滿足地吃着小餃子,還時不時地舔舔陸蒔千的手指,舔得她手指麻麻地癢。
這個傢伙!
一旁的衛墨看得臉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了,而離境笑嘻嘻的,吃得很是歡快。
這陣芳香誘人的晚飯,叫四人滿足不已,也叫森林內部的那位王者嘴饞,那個,好像很好吃啊。
夜晚,陸蒔千躺在帳篷裡修習完驚世蕩天決後,白也赤足踏進她的帳篷裡。帳篷大約五立方米,完全能容得小兩個人,但由於兩人第一次在狹小的地方相處,溫度好像高了起來。
“白,你怎麼.....”陸蒔千本想問他怎麼進來了,但是他不進來能上哪去?所以話剛開口,就說不下去,她只是,有點小小的羞澀而已。
白溫柔妖嬈地一笑:“小笨蛋,我不和你一起睡,我上哪去?”幻獸本來就是要和主人在一起的,不是麼?
他知道她在練驚世蕩天決,所以之前根本沒進來打擾她,現在她練完了,他才擠進來。
“睡?”陸蒔千被這個字雷暈了頭。
她微微有些愣神的樣子叫白開了懷,他的小笨蛋可真可愛!情不自禁長臂一攬,就將陸蒔千抱了個滿懷,兩人一同躺倒在軟軟的褥子子上。
氣溫霎時高漲起來。
陸蒔千有些臉紅,有些不安地扭動了下。
身體相貼,她這麼一動,頓時動起了陣陣漣漪,白抱住陸蒔千的懷抱緊了緊,聲音也由霸道沉穩沾染上了溫柔地低嘆:“小笨蛋......”
錯身便將陸蒔千安放於身體上面,只不過這個動作更叫白心裡盪漾。陸蒔千的體重,她曼妙的腰肢,她軟軟的胸部......白第一次覺得自己似乎做了個錯誤的決定。
陸蒔千心中也是亂亂的,臉上吹拂着白充滿陽剛氣息的麝香味,又是一陣扭動,實在是讓人太不好意思了!這樣曖昧的氣氛,比親吻更叫人腦袋發熱,心跳加快,有種手腳不知道放在哪裡的侷促感。
她這麼一扭,腰貼住腰,胸貼住胸的......
白是個控制力極強的霸者,長久的生命中並沒有流連慾望的精力,也沒有這個衝動,但他卻屢屢被這個小笨蛋挑起火焰來,當真不可思議。
心中激盪,反身將陸蒔千壓在身下,但他發現,無論陸蒔千在上面還是在下面,效果似乎都很明顯,引起的悸動都很強烈,尤其是在身下,她正好可以被整個抱住,有一種無比溫軟,異常溫馨的感覺。
還有一種懷抱整個世界的滿足感。
不對,小笨蛋,本來就是他整個世界!
他邪肆無比地一笑,吻上了陸蒔千的紅脣。
溫柔地親吻,上脣,下脣,並不滿足,想要邀請她嘴裡的魚兒共舞,舞上一曲碧月長歌,人生如畫!
她的味道,永遠都是這麼甜美,永遠都能解散他的孤獨,永遠是他放放以求的。
陸蒔千快要被吻得透不過氣來,不由自主地舔了舔白。
白身體一震,癡迷地加深了這個吻。
漆黑的夜裡,漆黑的髮絲,絕世容顏,兩兩相吸。白是個發光體,就是在夜中,他的發也散發華光,他那妖嬈無雙的身影,也淡淡孕育光輝。陸蒔乾眼若星辰似閉非閉,黑髮同銀髮纏繞,如同纏綿的畫卷。
有時候,白也是很壞得非常的,他可不管什麼禮教信條,愛陸蒔千,就愛了,慾望來了,他也不避諱,拉住陸蒔千的手,按在了下面的燒灼上。
陸蒔千的臉“轟”地一下,紅透了!
這個傢伙,這個壞蛋,他,他居然......
“小笨蛋......”白嘶啞着聲音,呼喚着陸蒔千。
不得不說,當一個完美至極的男子,一個霸道絕世而又妖嬈無雙的男人,一個王者中的王者,當他臉上有着情慾的因子,是美得多麼驚心動魄,魅惑得多麼地蕩氣迴腸。
陸蒔千,看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