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沒有說有什麼要求,只是說個時間地點,而且地點還是非常偏僻的地點,容易幹些見不得光的勾當,狼子之心,昭然若揭,徐向風如何能不猶豫。
不過徐向風也明白自己時間有多緊迫,所以在遲疑了幾分鐘後,他在手機上按下了一竄數字,撥通了這沒有儲存卻記在心底的號碼,其實他是非常不願意撥這電話的,因爲電話號碼的主人不想他撥,但他別無選擇。
五分鐘後,一輛普通的汽車停在了徐向風的門外,徐向風直接上了車,然後朝着城南水壩而去。
位於郊外山坡的城南水壩,其實是一片荒地,那水壩早已廢棄不用,水壩的周圍雜草叢生,偶爾有人來這邊踏青,或尋求刺激打打野戰。
此刻水壩坡上,隨意的坐着幾道身影,他們打着撲克、鬥地主,似乎是無事可做的閒人來此玩玩,但若是看到他們旁邊的一個青年,你便不會這麼想了,因此這青年躺着的地方,滿是鮮紅的血跡,而他這人,也氣息微弱,一動不動,與死人無異,但從他微有欺負的胸脯可以看出,他還能正常呼吸。
“楓哥,人來了。”遠處一張望的人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朝着這邊跑過來,對着那正甩出一個王炸的青道。
“臥槽,怎麼又贏了,你們不會是讓着我吧。”李楓最後一手牌甩下,看着另外兩人道,兩人連忙否認,心裡明白就可以了。
“綠毛,幾個人。”李楓對着那拿着望遠鏡的綠頭髮青年問道。
“兩個,還有一個司機,開着一輛很普通的民用別克。”
“嗯。”李楓點了點頭,拍了拍躺在血泊中的青年臉蛋,道:“你老爹來了,放心,我會讓你們父子黃泉路上有個伴的。”
躺在那的青年自然是徐幕,只見他睜着憤怒而恐懼的眼睛,對着李楓道:“爲什麼?”
從李楓派人抓他開始,就是不斷的毆打,往死裡打,好幾次徐幕都痛暈了過去,如今的他,幾乎已經絕望了。
“爲什麼?我似乎和你說過我不想有下一次吧,既然你將我的話當放屁,我當然要讓這個屁放的夠響。”李楓嘴角叼了跟野草,眼中閃過一道冰冷之色,他在華叔的墓前發過誓,凡是參與了此事的人,一個都不能少,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