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這些師兄已經不好說什麼,如今身上還有傷勢,現在又再一次遇到對方這幫人,這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現在難不成只能在這裡繼續等死下去?
“小子,看來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不是上一次在試煉場上你贏了,現在還沉浸在贏的過程當中?還是覺得自己真的就那麼所向披靡,完全不會虛我們的?”一人極度不爽的盯着柳永,也正因爲上一次的事情,直到現在還擡不起頭。
在所有人目睹的情況下出現那樣的情況,這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大動靜,他們衆人在失敗之後,各種屈辱各種被人在背後唾棄,不管是好是壞,什麼樣的話幾乎都存在,而這樣一來,被打壓下去包括所被說的話語雙重壓迫,屬實讓人感到壓抑。
沒曾想今天竟然在這裡碰上了這個小子,而且身邊還沒有那個實力較強的新人,看來真的是天助我也,在預選內門弟子的情況下還能碰上一直想要報復的人,這已經是非常的完美。
繞是如此,柳永的內心當中其實也是這樣的感受,面對着這種情況,他的內心當中也已然有些措不及防,如今以他的實力完全不是對方四個人的對手,這運氣也太衰了點吧?
“廢話那麼多幹什麼,這小子讓我們在所有人面前受到那樣的屈辱,現在不在劍宗內部,他有什麼辦法敢去說?現在的我們家可以爲所欲爲,根本不必要擔心什麼,想要解他太容易。”其中一人冷聲說着。
他內心中對柳永的仇恨也是非常大,那一次若不是這小子,怎麼可能後面會出現那麼多的事情,一切都是他引起來的,現在人都在面前,他們有什麼理由不去痛打這小子?
跟隨着柳永的那名師兄看着這種情況,他的心裡早已經想過很多種原因,之前不提還好,現在冒出來的這四個人一提出來,這已經是完全清楚的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感情這柳永就是那兩個非常厲害的新人?這從一開始還真的沒看出來。
“那個,幾位,咱們都是劍宗的師兄弟,有什麼話好好說,別上來就想動手是不是,大家都是一個門派的,以後所謂擡頭不見低頭見,或許先前是有什麼誤會,但是他畢竟是新人,肯定很多東西都不懂。”師兄立刻站出來打圓場。
如今可不想把事情給鬧的太大,就單憑他們兩個,對方四個人很輕鬆就可以解決他們。
然而那四個人正在不懷好意的盯着柳永,隨即又盯向了他,弄得師兄的心裡都在發毛,對方這眼神當中可不是什麼善意的眼神,其中還透露着陣陣的殺意。
其中一人裂出陰冷的笑意,“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們面前說這話?哪涼快哪待着去,既然你和這小子在一起,看來都是認識的,這直接動手應該沒什麼問題,你們說呢。”
將目光看向其他三人,每個人都非常贊同這樣的說法,望着眼前的這兩人,先不管怎麼樣,既然都已經在這山林了,就算動手也不會有人知道的,哪怕出什麼事情也不會牽扯到身上。
“你們兩身上的令牌應該不少吧,剛剛還拿着一枚四級令牌,腰間還挺鼓的啊。”一人的眼神已經是盯着柳永他們的腰間,看着這種情況,想必裡面的令牌應該不少。
“幹什麼?”柳永立即後退了一步,這幾個傢伙現在的樣子越來越不懷好意,這想要搶奪令牌的情況實在是太明目張膽了吧?
“殺了他們,令牌就是我們的了,正好也可以當做報酬,之前的事情也算直接掀過。”話音剛落,四個人紛紛拿出自己背後的長劍,現在已然是下了狠心,無論如何也要先將柳永給殺了。
四人都已經不在做任何的掩飾,柳永餘光掃視着周圍,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他同樣也清楚會是什麼樣的結果,自己可不能就這樣任由擺佈,對方已然起了殺心,在這裡根本沒想他活。
“不關我的事吧?!我只是一個路人甲而已,你們沒必要給我一起吧?我不參與,什麼也不參與,行不行?”這名師兄已經認慫了,開什麼玩笑,只是一個普通的組隊而已,沒必要在這種時候付出生命代價吧?
“呵呵,你說不是就不是?不是能和他待在一起麼?你覺得你說出來的這句話我們信麼!”
壓根就不相信這種話,兩個人都能在一起拿取令牌,這怎麼可能會是普通的關係,在這山林中,大家一切都是競爭,誰會想着還要去爲對方着想?
苦逼的師兄真的是欲哭無淚,面對四個人也只能是帶着哭腔的說道:“我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怎麼就不相信呢?我真的沒什麼聯繫,我只是一個隨口說說的而已,何必呢。”
“殺了會好點,省的你這張嘴出去了再亂說,既然都已經在這了,你覺得你還能跑麼?”男子執劍騰躍空中,一劍朝着對方斬過去。
臥槽!說來就來啊!這都還不講道理的麼?!
眼睜睜看着這一劍斬來,這位師兄強行抽劍去做抵擋,兩者在實力方面相差無幾,可是這突然襲擊也是讓他吃了不少的暗虧,虎口硬生生被震的深疼。
“趕緊動手啊!你想被他們剁碎?!”師兄拼命的狂喊,眼看着柳永還在那傻愣愣的站着,不做低檔難不成給對方任由宰殺?
柳永恍然,分分向後退去,兩手空空舉起地上的碎石朝着一衆人砸去,一溜煙的立即朝着深處跑去,一邊跑嘴裡還在一邊狂聲吶喊:“趕緊跑!往裡面跑!”
“……”
這小子!師兄算是看走眼了,這傢伙哪裡是反應慢,比他快上太多了好不好?自己還在這和對方硬抗。
想到這自己還浪費時間,以一招天女散花式擾亂在場所有人,瞬間掉頭就跑,直衝着柳永想要與他匯合,在這種時候兩人就是難兄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