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
這叫人如何想象的到,開什麼玩笑,他堂堂雄哥怎麼會有這樣的表現?已經躺在沙發上的賈總沒有弄明白雄哥究竟怎麼了,爲什麼會弄成這個樣子,沒搞錯吧?
對方那小子究竟是什麼樣的來頭?有什麼能耐可以指揮雄哥的?看起來對方還相當的年輕。
“那個,我正好有事要來找你解決下,你是不是這片的地頭蛇。”龔亦塵看着菜雄問聲道。
遲疑了下,菜雄還是應了聲,他不知道龔亦塵爲什麼要這麼問,不過暫時性就這麼回答吧,免得一會有什麼不必要的麻煩發生。
“那就好,我需要你在這座城市幫我找一個人,一個具有醫術超然特徵的人,最重要的是與我有緣。”龔亦塵淡淡的說了句,這種事在之前的時候就想說了,可惜一直沒有碰到,正巧今天是撞到了,索性讓菜雄完成這個任務,算是爲自己拖短點時間。
“醫術超然,又和你有緣?”菜雄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這樣的人上哪找去,不是在開玩笑麼,什麼叫做與龔亦塵有緣,但凡有緣的肯定是他自己碰見,讓他找,上哪找去?
“不是,找人肯定沒問題,可是你出的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難搞,有緣該怎麼說,或者講有什麼具體特徵,或者長什麼樣?”菜雄苦逼的看着龔亦塵,說的雲裡霧裡,完全沒弄明白。
“有緣就是能夠有機會可以帶到我面前,試問中醫是否有着更高的嚮往。”龔亦塵只是簡單的說了下,至於有沒有這樣的人存在就再說了,反正這多一個路子也算是多一個尋找的機會。
菜雄直到最後都不清楚這說的是什麼,只聽懂了想要找學中醫的人,這種人恐怕對他而言幾乎不可能有碰面的情況,暫時先答應下,對他來說又沒有什麼危害。
“我清楚了。”菜雄點點頭。
“對了。”
龔亦塵的再次開口讓菜雄心一提,這又是要做什麼?不是都已經答應了幫忙解決麼,怎麼現在又要有什麼事情交代,可別再找他了,心臟受不了啊。
龔亦塵掃視了眼癱坐在那的賈總,眼神迴歸到菜雄的身上說道:“今天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想來是你做的吧?我希望給一個合理的解決方式,他的父親還在醫院,你和這胖子在這喝酒,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吧?”
就知道要提起這件事情,菜雄有苦說不出,他能怎麼樣,本身就是合作的關係,現如今牽扯到了龔亦塵的身上,一切看似簡單的事情都不好解決。
“誤會,誤會,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存在,不如坐下來一起好好談談,看看該用什麼樣最合理的解決方式,和氣生財是不是,那個,賈老闆,你也給個態度……”菜雄謙卑的道着歉,連忙招呼了聲賈總,讓他起來說兩句。
“爲什麼?!雄哥,你不是這樣的啊,這傢伙只是姓王的兒子,至於那位,我根本就沒有招惹過,今天的事情肯定有什麼誤會在裡面。”菜雄依舊錶現的非常不爽,憑什麼讓他講和?自己又沒有幹什麼,況且看着這位連雄哥都膽顫的年輕人,自己壓根就沒有招惹過。
除了眼前這姓王的兒子動手,他兒子要是和這麼牛逼的人物玩在一起,那姓王的怎麼可能還會心平氣和的和自己爭奪那項目。
哎喲,菜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你賈老闆是被打傻了還是什麼?眼前的情況難道還看不清楚麼?這都什麼時候特,還睜着狗眼說瞎話,不能稍微示弱些,這特麼的要給他牽連什麼問題可就廢了。
“龔高人,我們可以出去聊麼,今天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事的確是我手下做的,我給你賠不是,有什麼我們單獨私下聊行不,正好可以聊下你說的那找人的事情。”菜雄現在完全不想和賈總這孫子待在一起。
“王富貴,你想怎麼處理,今天就看你自己的了。”龔亦塵將決定權交到了王富貴的手上。
“閒雜人全部出去。”王富貴冷聲說了句。
這下是最明確不過了,既然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還需要解釋什麼,所有在裡面的妹子紛紛帶着自己的包離開包廂,這不是他們那能惹的。
本場的媽咪想要站出來說句話,畢竟她也算是負責人,酒吧裡鬧出什麼事來,她肯定也是有責任的,可是看到菜雄的給她示意的眼神,最終還是忍住了想要說的話,匆匆離開了包廂。
“記住,用之前教的醫術,內傷不容易查出來。”龔亦塵說了聲,隨即拍了下菜雄的肩膀朝外走去。
而菜雄哆嗦了下,這是個狠人,弄出內傷,到時候再查不出來,現在越發覺得龔亦塵是那種深不可測的,自己好像沒有什麼辦法和這人作對,賈總自己就安好吧,多的也說不了,只能自己自求多福了。
來到了外面,看着自己一衆小弟都在那捂着身上,一個個齜牙咧嘴,只是身上沒什麼太多的傷,菜雄知道這種情況下,龔亦塵已經是很下手很輕了。
“老大,就是他……”衆小弟齜牙咧嘴的,身上到現在還疼痛難忍。
“閉嘴!”菜雄衝着他們兇了聲,開什麼玩笑,這個時候有他們說話的份麼。
“龔哥,今天的事情絕對誤會,如果我知道和你有着聯繫,打死我也不敢那樣是不是,我這不等於是在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一上來,菜雄便表示了自己示好的一面。
“我不管是不是你的事情,你只要安穩一點就行,這人是我朋友,那他的父親你也應該知道,剩下來的事情就看他自己的。”龔亦塵只是單純的警告。
“明白明白,這肯定不會了,後面我會過去賠錢,咱們說這些實在是太見外了。”菜雄貼着笑臉繼續說着。
“他們覆滅不代表你可以無法無天,既然可以往上走,這些問題我不管你,該老實就要老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