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玉佩分給了兩人,也算是給了她們最基礎的保障。
薛丹倒是十分好奇,不停的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她很想知道,這玉佩真的如同龔亦塵所說的那樣神奇麼?
見識到了龔亦塵的實力,還是非常聽話的將玉佩放在了身上。
“你天天是不是沒事幹?要不然就跟着我吧,至少發生什麼事情不用太擔心。”薛丹淘氣的問道。
“怎麼,想要應聘我?可以,我收費要求還是比較低的,每天十萬,絕對能夠感受到人生是如此的安全。”龔亦塵淡淡的說道。
“一天十萬!你怎麼不去搶呢!”薛丹甩了一個大白眼,開出的條件簡直就是異想天開,還有誰的錢有他那麼好賺?
活寶,簡直就是活寶,薛玉珂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話說來,她還真的有問題想要問。
“龔亦塵,你打算後面準備做什麼。”
聽到這番話,龔亦塵還真的有些想法,依稀記得方老是提過這樣的話。
既然都準備待在中都了,確實是要做點什麼。
“暫時還沒有決定好,不過我心裡已經有些打算了。”龔亦塵開口說。
“那好吧,反正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說一聲,我這邊給你提供幫助是沒問題的。”
大致的說明了下,龔亦塵便先行告辭了。
辦公室裡,薛丹還沒有離開,而薛玉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你天天到外面瞎玩,學校都不去了,我看你到時候期末結束怎麼和爸交代。”
本來心情很好的薛丹忽然苦秧着臉,撒嬌道:“姐,我們可以不提這個話題麼,好歹我也是個成年人,有時候還是要給我些自由空間是不是,學校裡的那些事我自己會掂量的,你只要不告訴老爸就行。”
“你啊你。”薛玉珂有些覺得好笑道:“就知道在我這裡撒嬌,反正我話是說清楚了,做不做是你自己的事情,到時候我也只能算是愛莫能助。”
“嘻嘻,只要姐別告訴老爸就行了,放心啦,學校的問題我肯定是會處理好的,先走啦。”說罷,薛丹一臉笑意的拿起了自己的包,她可不想繼續在這被數落,還是趕緊離開的比較好。
正巧薛玉珂的秘書從門外走進來,她沒想到從總裁的辦公室裡忽然有人衝出來,受到碰撞和驚嚇,不由叫喊一身,手中扶不穩的咖啡不偏不倚朝薛丹的臉上潑去。
在這麼一瞬間,薛丹根本就做不出任何的反應,眼神中充斥驚恐的看着咖啡潑向自己。
發生的太快,僅僅只是在一兩秒中,滾燙的咖啡潑在了薛丹的臉上。
一聲驚呼。
薛玉珂連忙跑到門口。
而女秘書失失慌驚措,整個人顯得十分慌張。
“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剛她直接衝了出來。”秘書已經都快急哭了。
“妹妹,你有沒有事!”薛玉珂緊張的握着她的胳膊,薛丹低着頭,也看不出到底怎麼了。
“總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秘書在旁着急的解釋。
剛泡好的咖啡就這麼倒在了人最薄弱的臉上,很大的機率會燙傷,更別說是漂亮的女生了。
“快讓我看看到底怎麼了,你趕緊將我的車給開出來去醫院。”
妹妹很有可能臉部燙傷,作爲姐姐的她比任何人都着急。
秘書立即轉身離開了這裡。
“姐。”
“你趕緊擡起頭讓我看看。”薛玉珂真的是又氣又急。
薛丹這時候慢慢的擡起了頭。
在咖啡潑在她的臉上時,薛丹是被嚇得不輕,可是伴隨而來的並不是那灼心的燙熱,取而代之的竟然還有絲絲的涼意。
見妹妹擡起頭,薛玉珂立即檢查看看到底怎麼了,事實所發生的讓她沉默了。
見姐姐沉默,薛丹有些慌了,雖然沒有那種痛感,但還是緊張問道:“姐,你說話啊,我的臉到底怎麼了?”
看着妹妹的臉上沒有任何被燙傷的痕跡,薛玉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這實在是太神奇了,頭髮邊緣溼漉的表現很明顯可以證明她被咖啡潑到了。
“你現在是什麼感覺?”薛玉珂小心翼翼的問着。
薛丹卻搖了搖頭,“沒有,不過這咖啡確實撒在我臉上了,當時只感受到了涼涼的,並沒有其它的感覺。”
聽到妹妹這麼解釋,薛玉珂好像是想起了什麼。
“玉佩?”兩姐妹異口同聲開口。
薛丹立即取出了掛在脖子上的玉佩,本來碧綠清透的玉佩好像比之前有些暗淡。
“不會是因爲這塊玉佩吧?”薛丹有些疑惑。
似乎也只有這樣的解釋了,加上龔亦塵之前也說過那些話,這次的有驚無險好像真的是因爲這塊玉佩而化解的。
兩人又不是傻子,很快便聯想在一起,龔亦塵所做出讓她們震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薛玉珂表情有些凝重,“這塊玉佩或許像所說的那樣,真的可以抵擋災難,不過這玉佩的顏色現在變得有些暗淡,很有可能是有次數的,到了一定的次數應該就沒用了。”
“玉佩一定要好好的戴在身上,不要拿下來。”
聽了姐姐的囑咐,薛丹銘記在心,這種事情她自己清楚,心裡面卻默默的向龔亦塵道了聲謝。
……
“舒坦!”
回家的龔亦塵倒頭就睡,製作一塊好的護身符可是非常費勁的,做了那麼幾塊好的護身符,倒也是讓他的精力有些跟不上。
這一覺睡的是非常的舒服,從牀上坐起來的龔亦塵伸了個懶腰,睡足覺的滋味真的是太好了。
“十點了?”
窗外已然從白天變成了黑夜,不看時間還好,看了後,肚子似乎是餓了。
中午沒吃飯回來就已經睡覺了,感受着肚子的飢餓,穿上衣服離開了家中。
晚上選擇的地方還是昨晚那家燒烤店,味道的確非常不錯,很適合深夜吃一些,昨天沒吃好,今晚龔亦塵打算再去吃一次。
到了地方,老闆見到龔亦塵當即就認出來了,生意比較好,只剩下一張桌子了,連忙熱心的領着龔亦塵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