鼾聲透過安靜的會場內,在場的所有人都聽1次機會的十分清楚,剛剛還在說什麼來着,幾日之類都沒有睡好覺,個人,這就睡着了?
怎麼看,怎麼感覺都像是在開玩笑呢?被
周康已經傻眼了,這老頭真的是身體有病,不是在和他開玩笑?上來這就這麼隨意的扎幾針睡着了?現在他一度認爲這老頭子是不是託,幹什麼說睡着就睡着,真以爲是在用麻醉藥全身麻醉?
“你這是在騙我們沒眼力見麼?收起你的江湖把戲,我們這是醫學省會,不是來給你在這裝神弄鬼。”周康當場質疑,僅僅只靠着幾根小針就能讓人睡覺,這怎麼可能。
周康幾步路走上前,他想要看看這老醫師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在老醫師身邊時,種種的表現都足以能夠表明,他是真的睡着了,這鼾聲聽起來似乎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
對於人體的正常入睡和身體反應,大致上的是可以看的出來,而老醫師此時的狀態肯定是睡着的,要說合夥一。起騙人是不可能的,假睡這種可能就直接被排除了。
“我要求檢查。”周康的目光注視在那些銀針上,沉思的他想到的只有這個,似乎是確認了自己的想法,如果真有什麼問題,那絕大的問題都有可能出現在銀針上面。
他懷疑龔亦塵是在銀針上做了什麼手腳,除此之外,周康實在想不到龔亦塵會用什麼樣的方法將人給弄成深度睡眠。
“隨便你,不過接下來還有誰有疑慮,可以直接問,時間有限。”龔亦塵對着周康說了句,轉而對着所有人說道。
在場所有人想要問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現在上臺接受治療的那位都還沒有反應,難道這樣就可以繼續了麼。
周康可管不了那麼多,拿起了龔亦塵剛剛所使用的銀針,他要看看上面究竟有沒有什麼讓人昏迷的藥物,他所想到的就這一點。
可是銀針上面乾淨如初,根本就沒有什麼藥物的殘餘,此時此刻的周康已經面臨暴走的狀態,要不是現在省會還在開,他真想帶着這些針過去做檢驗,看看上面究竟有沒有東西。
“你這應該還沒結束吧,這位現在是睡着了,根本就不清楚他的情況到底怎麼樣,按照你說的那樣,事情還沒結束恐怕不好吧。”有人提出質疑,大家可都想着等着結果。
“不急。”龔亦塵笑了笑,“現在他只是在深度意識中慢慢恢復,我總不能強行讓他醒過來吧,只要他自身恢復好後,自然就會醒過來。”
這話說的沒毛病,讓說話的人沒有什麼可說的,只是這老醫師幾天沒有怎麼睡眠,現在這麼折騰下,那要睡多長時間?一場省會纔多長時間?估計到了結束的時候都不一定醒過來。
“所有人總不能在這一直等着吧,鬼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讓他睡着了,換成是我,我也敢這麼說,等醒過來,這裡的所有人早就散了,誰還會在這繼續等着?”周康道出所有人最想說的。
時間有限,在這情況下,沒有人可以耐心的等待,現在唯一想要說的只有一件,那就是看看龔亦塵的醫術到底如何,是否有那樣的能耐值得薇麗絲會長的推崇。
薇麗絲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刺頭蹦躂出來,這人到底有什麼樣的素質能進去本次省會的?
醫學是神聖的,包括所有學習的人,這是一種意義上的使命,有着這樣的使命在身,其自身同樣也要達到相同的境界,沒有一個人好的品性,這該如何去救治其他人呢?
周康的每一個言語舉動都讓薇麗絲反感,這種樣子真的讓人難以接受,越是表現下去,越是讓人感到非常的噁心。
方老的脾氣在公認的當中算是好的了,可是今天這周康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停挑釁,對待中醫也是目中無人,如若今天不是什麼特殊場合,恐怕方老也忍受不住心中的脾氣。
“急什麼,我有說過時間很長麼?”龔亦塵撣撣眼,“身體確實是在恢復,這點是沒什麼錯,可是我有說過要很長的時間麼?多大人了,心態還這麼的浮躁,你還怎麼當醫生的?”
龔亦塵說到這頓了頓,“十分鐘左右就可以了,奧,不對,我們說話都用了不少時間了,因該還有個四五分鐘就可以醒了。”
望着龔亦塵這幅自信的眼神,周康這心裡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無名火,這小子在和他亂扯麼?好,好!
“還有四五分鐘?可以,這個時間相信大家都可以等。”周康冷麪說着。
也就區區幾分鐘而已,這個還是能夠等得起,到時候醒來的可是老醫師,只要等他醒了,一切就非常的好說了,至於什麼情況,當事人肯定是最後發言權,這樣的症狀十來分鐘就能搞定,真當自己是上帝了?
底下人聽了這番話,一個個也只能點點頭,幾分鐘的時間還是有的,接下來就想看看到底要玩什麼花花腸子。
薇麗絲想要幫忙說下,她也有些擔心,雖然很相信龔亦塵,可是這內心中的擔心是自然形成,時間上多些或許可以,可是講了十分鐘,這是不是有點少了?
幾分鐘很快便過去了,全場內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臺上,漸漸的,躺坐在搬上來的病牀上的老醫師開始有了動靜,逐漸睜開了眼睛。
大腦中彷彿像是沒有緩過神一樣,迷離的眼神中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周康可以說是最勤快的一個,當看到老醫師睜開眼睛後,趕忙將其給扶了起來,這也算是他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做過這樣的事。
“怎麼樣,你感覺怎麼樣,一會做一個全面檢查,看看你現在的身體情況到底如何,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趕緊說。”周康將躺着的老醫師直接扶了起來,這態度不要太急切。
被搖晃中的老者感到自己腦子被晃的有些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