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像是凝固了一般。
“幹什麼你,發什麼呆?我一個女孩子都退讓做到這一步了,現在都正大光明的給你佔便宜了都不願意?以前的流氓性格呢。”嫣寒嬌嗔道。
不是,龔亦塵這纔剛剛反應過來。
“說誰流氓呢,你看過長這麼帥又有本事的流氓麼,別以爲你是警察就可以爲所欲爲,再說了,就算是你求我,我也總不可能一口氣就答應了吧,總得有個考慮的時間是不是。”
“這還要考慮麼,擺明了是我吃虧好不好,要是換成其他男的,哪個會像你這樣,肯定早就答應了。”嫣寒沒好氣的說着。
“呃……要不這樣,既然其他男生那麼好答應,你何必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呢,找其他的男人或許會演出的更完美些。”龔亦塵聳了聳肩。
聽到這話嫣寒無比的來氣,自認爲自己的條件肯定不差,可是都已經這樣放下身段了,龔亦塵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
“你要是不幫我這個忙,以後我就天天去找你的麻煩,看看是你煩還是我煩。”
“……”龔亦塵。
這還能說些什麼呢,軟的不行來硬的啊。
轉念想了想,嫣寒還真的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看這樣,你也別多說了,我答應你這個忙總可以了吧。”龔亦塵十分的無奈。
嫣寒洋洋得意的笑了笑,自己的要求總算是有了着落,但是內心裡缺有一絲失落。
自己難道就這麼差勁麼?還是在龔亦塵的印象中非常的低?
後面的過程中也變的有說有笑,吃完飯都已經快要九點左右,龔亦塵身爲男生,盡了該盡的義務,先將嫣寒送到家,這才驅車離開。
……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正在房間內練着體能的衆人停住了手上的事情,一衆眼神警惕的盯着門外。
趙英雄悄然無息的來到了門邊,身體已經協調到了最高狀態,但凡情況不對,必將做出最猛烈的攻擊。
對於他們而言,隨時隨地的都會保持着警惕心。
“是我,開門吧。”
聽到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趙英雄這才放鬆警惕,立即將大門給打開。
“老闆。”
“嗯,過來找你們有些事情要說。”龔亦塵應了聲朝裡面走去。
客廳內的變化還是挺大的,不少練身器材被擺放在那,所有的一切都被收拾的井井有序,一絲不亂,從單方面就可以看的出作風。
衆人全都走過來,非常有秩序的站成了一排。
只不過少了兩個人,龔亦塵也沒多問,隨即望着他們笑道:“不必弄成這樣,平時什麼樣就可以了。”
“老闆。”趙英雄站在一邊說道:“這些都是規矩,不單一是在你的面前這樣,同樣也是給我們所有人一個約束,無規矩不成方圓。”
聽着所說的這些,說的的確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也就隨他們自己吧。
“正好從這裡路過,一是過來看看你們怎麼樣了,有什麼需求儘管和我提,第二點是給你們安排個任務。”龔亦塵說道。
每個人的眼中都冒出了精光。
自從受傷殘廢之後,一直都是熬着日子,直到龔亦塵的出現,給了所有人第二次生命。
這些天過的非常舒適,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又會再次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衆人心裡都非常的清楚,他們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雖然每天都在進行着體能鍛鍊,可是這種安逸的生活不適合他們。
“你們的調查能力如何?”龔亦塵問道。
“不敢說是最頂尖的,但放眼世界,絕對可以排的上名次,我們很早之前就有着自己的網絡情報。”趙英雄絲毫不謙虛的說着,他足夠有這樣的自信。
“這幾天有人偷偷摸摸的跟蹤我,你們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將這人的底細調查出來,另外問問他,陸少是誰。”龔亦塵嘴角微微上揚。
自從和蕭媚確認關係,後面總是會有人跟蹤他,不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通過猜測,或許和蕭媚的前任口中所說的陸少有關。
趙英雄點點頭,“老闆,您要是不知道那人的形象特徵,接下來我們就進行反跟蹤。”
只要可以找到人的信息,接下來的一切都非常的好辦。
“不必了。”龔亦塵輕輕的笑了笑。
“這……”
“那人現在就在我的車裡,你們跟我下去把那人帶上來吧。”
正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說的趙英雄,聽到了接下來的一句愣了愣,心中也有些想笑,當即開口說道。
“老闆,這裡畢竟是市中心,關押審問難免會有些影響,這幾天我專門找到一個非常不錯的隱蔽地方,作爲後續的根據點,另外還購買了一些裝備,暗殺和禿鷲就守在那,還準備一會和您說的呢。”
“奧?”龔亦塵有些驚訝,這才短短几天的功夫,趙英雄他們都已經開始籌備起來了。
“以後你們有什麼需求的就自行解決,不必和我彙報,不錯不錯,都已經開始有個雛形了。”龔亦塵讚賞道。
趙英雄能夠明白,這麼說,他做的這些都是沒有通過彙報就自行操作,而龔亦塵的表現也是完全信任他們。
有這些話,他們的內心都是暖暖的。
“老闆,您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不如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如何。”趙英雄說道。
“我也沒什麼事情,就跟你們一起去看看吧。”龔亦塵笑道。
一起下了樓,趙英雄沒一會開過來一輛普通的破面包,龔亦塵開着車跟在了他們的後面,駛出市區。
跟着來到了距離市區不遠的一個貧棚區,周圍老婆老舊房豎立,殘破不堪的路面,很難想象繁榮的市區外還會有着這樣的地方存在。
將車停在外面,蒼狼架着龔亦塵車內的人出來,此人還陷入昏迷狀態,不用看也知道是龔亦塵的傑作。
緊接着是朝裡面走了有十來分鐘,裡面的路車子已經不好開進來了。
再往裡面是更加破舊的一排排平房,不到十點鐘,這裡已經沒有路人,只剩下極少數的人家燈還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