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我給欺負了!”凌劍哭訴着,一臉的哀傷,彷彿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老爺,趙主任說二少爺的膝蓋骨碎了,除了一人,恐怕沒人治的了!”管家接着說道,直接將話題引向龔亦塵。
“噢?那還不快點請那能治好的人去。”凌總有些動怒,“這點小事還要向我請示?”
“請過了,但是那人不願意治啊!”管家低着首,再次拉起凌總對龔亦塵的仇恨值。
“是誰?我親自去請!”凌總此刻面色鐵青,竟然有人不給他凌天嘯的面子。
“老爺你不用去請,這人近在眼前。”管家露出了狐狸尾巴,在他循循善誘之下,凌總已經對龔亦塵建立了不小的仇恨。
“這裡?”凌天嘯這纔將目光從兒子身上挪開,環視着整個病房,除了一個陌生的坐在擔架車上的傷者,唯一站着的就是一道熟悉的身影。
難道是他?這男的是和神秘董事長秘書關係不錯啊。
凌天嘯微微皺了皺眉頭,他認出了龔亦塵,所以一時間也有些舉手無措。
管家察言觀色得見凌天嘯盯着龔亦塵看,連忙補充道:“就是他!”
“您好!”凌天嘯朝向龔亦塵點了點頭。
“你好!凌總!”龔亦塵也客氣的點了點頭。
“老…老爺你認識他?”管家當即蒙了,要知道換作平時,老爺早就暴怒了,甚至可能動手。
所有人都知道凌天嘯脾氣很好,唯獨在護犢子的時候,非常的暴躁。
一旦有關他的兒子,他就會變得正常不理性。
只是今天,爲什麼凌總會那麼理性?難道這龔亦塵依然強大無邊?不可能,凌總只是爲了治好兒子的腿,選擇的隱忍。
管家在心中分析起來。
“小兄弟,犬子從小驕生慣養,是不是出言頂撞了你,如何是的,我替他賠個不是。”凌天嘯如是地道。
“啥?”管家當即就懵了。
“爸,你在幹什麼?你給這小子道歉?你兒子的腿就是他給他壞的。”凌劍忍不住咆哮起來道。
他撒了謊,但是小偉哥打他與龔亦塵脫不了關係。
凌天嘯腦子一蒙,這突如其來的接收的消息,令他雙目赤紅,半響後黑着臉道:“爲何打傷我兒子?”
“就像你說的,他驕生慣養頂撞了我。”龔亦塵笑了笑道,不懼栽贓,畢竟小偉出手和他多少有些關係。
凌天嘯當即面色就變了,謙詞可以自己用,但是別人用了,一個打傷自己兒子的人用了,那可是**裸的嘲諷。
“今天,我可以看在凌總的份上治你的腿,現在認錯吧。”龔亦塵直接面向凌劍道。
“哈哈!你特媽的說的不是笑話嗎?沒看見我老爸的臉色?你小子都快大難臨頭了。”凌劍像看白癡一樣看着龔亦塵,嘴角掛着嘲諷。
“是嗎?”龔亦塵這才注意到一旁的凌天嘯。
“你打傷我兒子,不需要給我一個交代嗎?”凌天嘯黑着臉道。
龔亦塵眯着眼,已然看出面前的中年人開啓了護犢子的模式,怕是此刻說什麼也能被對方顛倒了黑白。
“怎麼不說話?不敢承認嗎?”凌天嘯面上漸漸露出了兇戾之態。
“交代就是你兒子碎了膝蓋骨。”龔亦塵嘴角勾起一絲輕笑。
“這麼你是承認了嗎?”凌天嘯目光漸冷,“別以爲你認識董事長秘書,我就不敢動你,既然你承認了打傷我兒子,我現在可以動你了,老孫,囂張來了嗎?”
管家聞言,立馬撥通了電話,過了一會掛掉了電話道:“囂張哥等會來,他的小弟馬上就到。”
“好的!”凌天嘯冷冷地指着龔亦塵道,“小子,你別走。”
“我好了,龔少,我們走吧!”蘇茜打完電話歸來,見房間多了許多人,最後目光落在凌天嘯身上,遞出友誼之手,“凌總,您好。”
“蘇秘書,你怎麼在這?”凌天嘯目光微微有些差異。
“噢,那位是我媽,馬上就要出院了。”蘇茜指着病牀上的母親道。
凌天嘯立馬走向蘇母的身邊,遞出友誼之手:“老妹,你好!”
“大兄弟,我可不好,你兒子一來就要趕走我,還罵我。”蘇母有些畏懼地看着凌天嘯。
“…”凌天嘯皺了皺眉頭,對於事情的突變,皺了皺眉頭,轉過身子大聲喝問道:“凌劍,你個小兔崽子幹什麼了?”
被這麼一嚇,凌劍差點從擔架車上下來,一臉驚恐地道:“爸,你這是演哪出啊,幹嘛對這羣屌絲這麼客氣。”
打傷兒子的年輕人他有理由開罪,但是兒子得罪蘇秘書一家,可就是大師了,凌天嘯肺都快氣炸了,大步跨出來到凌劍身邊。
“啪”的一聲,一記打耳光,直接把凌劍打蒙圈了。
這時,病房裡的人們都有些蒙圈了,他們都看不明白,劇情跌宕起伏。
“你知道她是誰嗎?南區神秘投資商的秘書蘇茜小姐。”凌天嘯打完,就報出了蘇茜的身份。
這下子,凌劍傻眼了。
衆人也明白了。
只是隔壁牀的楊丹峰和其母親,面色略微有些不自然。
他們知道蘇茜可是龔亦塵的秘書啊。
我是要去南區開發商上班嗎? 楊丹峰一開始還沒聽明白龔亦塵說來公司上班的話是什麼意思,現在想起來,細思極恐啊。
“那個誰啊凌天嘯董事長。”這時門外,走進來一位高瘦男子,獨特的八字眉,一種說出去的氣質令人都記住了。
就在凌天嘯準備舉手示意自己就是。
“龔少!小偉我來了。”高瘦男子立馬點頭哈腰的來到了龔亦塵的身邊,雙手去握向龔亦塵的單手,態度十分的虔誠。
“…”
這一幕驚詫了所有人的人,凌天嘯的面色很不自然,喊他,卻不先和他打招呼,這未免太不把他當回事了。
“我是凌天嘯!”
凌天嘯黑着臉道。
“您好!凌總,囂張哥,讓我來這裡…”小偉剛準備和凌天嘯握手,突然得見凌劍,破口大罵起來:“臥槽,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