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後,唐於藍繼續用MSQ聊天。
MSQ的好處在於,別管你是一匹狼還是一條狗,對方都不知道,你可以儘可能的武裝自己、扮演紳士、白領、屌絲。
聊天的時候,裡面更是混亂的像個菜市場,什麼貨色都有,大部分都是閒着無聊、要麼目的不純正的。
網上白馬王子少的可憐,真正的白馬王子在現實中已經被勾搭去了,哪裡還會無聊網上泡妞,白富美自然一樣。
可禁不住幻想,和買彩票希望中大獎是一個心理,更何況每個人都有着很強的表達欲,唐於藍把網名取成“守花人”。本來想取成“護花使者”,可一想有些庸俗。
唐於藍興奮的挫着手掌,激動的心情不亞於第一次和愛慕女孩牽手,他從附近好友裡面找到個名爲“欣欣可人”的女孩。
打開女孩的頭像一看,二十歲露頭的年齡,生的白白淨淨,水靈的臉蛋似乎輕輕一掐就能捏出水來,尤其是臉上那青澀的表情,更讓人喜歡不已。
“這麼眼熟?這不就是公司前臺的接待嗎?”唐於藍想起,女孩正是他第一次公司站崗,那個打瞌睡將論文刪除一字不剩的小可憐。
當然,他也不完全確定這個人一定就是蔣欣欣,打開簽名一看,前面是兩個哭泣的表情,後面寫着:“嗚嗚……錢包包被扒走了,小鳥胃求蹭飯,求包養!”
怪不得上班時,她一副丟了魂的表情,都沒跟自己這個大助理打招呼,見他MSQ狀態是在線,本着謹慎的原則,發了個最普通的:“你好”過去。
“你好。”對方很快回復了過來,後面還加了一個委屈的表情。
“幹什麼呢?有沒有上班?”唐於藍一本正經的問,幸好他做兵王的時候,沒少接觸過電腦,打字的速度並不算慢。
“當然了,這兩天真不順,早晨丟錢包不說,還被總裁訓斥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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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錢包在哪被盜的?”唐於藍詢問了下,發現原來是凌江市西區,正處在飛鳥團的地盤。
沒想到還有人敢在他的
地盤上行竊,馬上打電話告訴謝三彪,追查這件事。
欣欣可人或許實在有些無聊,連着給唐於藍發了好幾條信息,問道:“守花人,你在幹嘛?你是花卉市場賣花的麼?我看你號碼剛剛申請的啊!”
“呃……你想要什麼花?”唐於藍也不否認,說:“如果美女告訴我你的名字,年齡和三圍的是話,我免費送給你一朵玫瑰怎麼樣?”邊打字,邊流着口水,飢渴的程度甚至比黃存書更厲害。
“討厭,我又不是你女朋友,要你玫瑰花幹嘛?”
嘿嘿,竟然沒生氣,看樣子有戲啊,難道你這是外表清純,骨子裡悶騷的慾女?這樣的話可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兩人你來我往,快速的交談起來。
中午時候,謝三彪打來電話:“唐大哥,有個叫林俊峰的是來找你,是個大學生。你也想要讓他入夥麼?這小子身板並不怎麼壯實啊。”
“哦,你讓他到夜總會唱歌磨練一下。有什麼《玉女十八摸》之類的煽情歌曲交給他唱就好,待遇方面也別太虧待了。”
林俊峰這兩天一直想要跟唐於藍學習,可苦於不知道他的號碼,唐於藍有事又沒有到學校去,他終於忍不住了。
記得兩人比賽的時候,他提到過夜王K廳,林俊峰直接找了過去。
“哦?他肯麼?”謝三彪扭頭看了看林俊峰,相貌白淨,像個奶油小生,這樣的人放在韓劇裡最起碼也是男二號,用來唱《玉女十八摸》豈不是太庸俗了?”
“你就告訴他,什麼時候把《玉女十八摸》能夠唱的和《再希望的田野上》一般神聖,他就能夠所向披靡了,學習音樂就是要廣泛接觸,領悟各個領域,再純潔的荷花也是從淤泥裡生長出來的。”唐於藍說完就掛掉電話。
夜王K廳內,謝三彪撓着頭,暗忖:“這樣的鬼話,也只有我和左少涵能聽你的,左少涵不用多說什麼了,所有的能耐都發展到武力上了,才導致在凌江市飽受苦難。這林俊峰看起來帶着股靈氣,更是凌江大學的高材生,能夠相信你的鬼話?”
“老師怎麼說的?”林俊峰滿懷期待。
當聽到謝三彪講述完了之後,面如死灰,咬緊牙關,眼神時而迷離閃爍,時而尖銳,思想劇烈的掙扎着,終於一咬牙,說:“幹了,老師這是在考驗我,我不能輕易放棄。”
……
唐於藍害怕自己體重再度下降,還沒感覺餓,就在MSQ上和欣欣可人告別,到食堂去吃飯。
陽光明媚,公司裡中央空調發揮作用,並不感覺如何炎熱,唐於藍走下樓梯後,眯睛看着太陽,一口噴嚏總是打不出來。
“唐,唐大哥?”頭頂上,忽然傳出一聲熟悉的聲音。
唐於藍忽然被喊,剛到嘴邊的噴嚏被硬生生憋了回去,心裡好不鬱悶,仰頭一看,只見上面一層樓處,方悠悠正滿臉欣喜的看着他。
此時他所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蘇幽幽裙子裡的內褲,淺藍色蕾絲質地,上身穿着見短袖白色T恤,下身藍色包臀裙露出白花花大腿,現在擔任設計部主任的她顯得自信了許多,當然也更加性感。
“真的是你啊,唐大哥,好久都沒見了。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蘇幽幽笑着快步走下來。
“我一直都很熱愛自己的工作,當然要過來看看。”唐於藍同時心想,如果她能夠站在是是上面不懂,趁機深入觀察一下就好了。
“誰信啊,公司裡有不少人抱怨,說你不工作就拿工資,認爲戚總裁偏袒你。”蘇幽幽迷人的眼眸裡微微有些嫉妒,口音聽起來也酸酸的。
“公司大了,出點流言蜚語也是難免的。”唐於藍無所謂的笑了笑,說:“怎麼樣,幾天沒見就當上設計部主任,快籌夠買房子的錢了麼?”
蘇幽幽笑了笑說:“哪能啊?估計還是要先首付,再還個二三十年,才能在凌江市這樣的大城市有一套像樣的房子啊。”抿了抿嘴,接着悠悠然的小聲問:“你能?最近還好麼?”含情脈脈的這一聲問候,將心底諸多難以言表的思念都揉搓了進去,聲音輕柔的像三月舒適的春風,能夠無聲無息的將心給融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