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仁也夠鬱悶的,晚上想要親近下女神,被唐於藍破壞的形象盡失,心灰意冷的他剛走出艾普洛咖啡廳,就看到愛車後車燈完全報廢,車屁股也變了形。
可早晨還沒來到學校,更倒黴的事情發生了,昨晚在咖啡廳裡竟然還有凌江大學的學生,他們也認識秦文仁,將他搞大農民工妹妹肚子的事情傳到個人微博、網站主頁、校園論壇上,進行廣泛的宣傳。
在校園裡引起的勢頭和轟動,幾乎要蓋過了沈淑婷舉行演唱會的帖子。
四大家族中的公子哥在校園裡也明爭暗鬥不停,看到有人遭殃倒幸災樂禍。
秦文仁找來電腦黑客,將貼吧刪除,同時賄賂貼吧管理員,總算消息沒有太張揚開,不過滿肚子的怒火全都算在了唐於藍身上,心中盤算着一定找時間報回仇來。
……
唐於藍和夏青蓮閒聊了幾句,總算把她哄的開心了,這纔打電話到俏佳人酒吧。
“喂,老六,小白臉在你那怎麼樣?”
馮老六是現在俏佳人酒吧的老闆,剛剛被提拔上去,將近五十歲的年紀早已經拼殺不動,不過對經營卻比較在行,這些天酒吧被打點的有聲有色。
“在,左少涵昨天刷盤子拖地特別勤快,唐團長你從哪找的這個人啊,一個人能幹四個人的活,吃三個人的飯菜。”
“我養着他可不是打掃衛生的!給他十塊錢路費,限他十分鐘內趕到寰宇大廈見我。”
“好的,唐團長。”
唐於藍感覺,是時候慢慢鍛鍊一下左少涵,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早日成爲得力戰將!
左少涵來到俏佳人酒吧裡,吃的是大魚大肉,喝的是美酒咖啡。因爲他是唐團長親自送來的,馮老六哪裡敢虧待,甚至讓人給他買來幾套像樣的衣服。
他生性謙和恭敬,感覺吃喝佔了太大便宜,只有幫助酒吧做一些事情才安心。唐團長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廚房裡洗盤子。
馮老六掛掉電話,到廚房裡叫了聲:“左少涵,唐團長有事情交代你,需要你出去下。”
上午酒吧沒有營業,幾個飛鳥團的成員正在打撲克玩樂,聽到後臉上頓時浮現出羨慕的表情。能夠被唐團長打電話來找,這可是莫大的榮耀。
左少涵聞言走出,拿着毛巾擦了擦溼漉漉的手,問:“大哥讓我幹什麼?”
“帶上傢伙,到時候聽唐團長安排。”馮老六從廚房裡又要了吧菜刀,昨天切過肥肉,上面油膩膩的,帶着難聞的肉腥味。一路走來的時候還有蒼蠅圍繞着。
“給,拿着。還有錢!”馮老六把十元紙鈔和菜刀遞給左少涵。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砍刀太顯眼了,我看你體格健壯,這把殺豬刀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在合適不過了。有什麼緊急情況的話是用起來也方便。”
左少涵無奈,只好將菜刀別再後腰,馮老六又遞給他一盒香菸,親切的說:“唐團長常抽的廬山牌香菸,我們大家都喜歡,便宜、實惠,關鍵時候緩解壓力緊張,是持刀砍人,跑路逃命時的必備香菸,免費送給你了。”
出門後,左少涵攔下一輛出租車。
司機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他穿的時尚名牌,臉龐帶着稚氣,問道:“小兄弟,去哪啊?”
“額……到寰宇大廈。”左少涵的話裡帶着一股北方的味道,凌江市的口音並不純正。
“那地方可是不一般啊,是有錢人去的地方,你到那幹什麼?”司機仔細打量了左少涵一眼,心道:“看樣子,像是沒出過門的雛鳥啊。”
“我找人去,他們在那等我呢。”左少涵沒多想,司機問什麼就說什麼。
“到紅燈了,你把安全帶繫上。”
“安全帶,在哪?要從頭上套過去麼?”左少涵第一次做出租車,以前出行基本靠雙腿,做公交車已經顯得十分奢侈,不過頭腦還算靈光,看到司機身前黑色的袋子,也笨手笨腳的繫上了。
“這土鱉怎麼穿這麼好衣服,不宰你宰誰啊!”司機心想,駕駛着出租車在市區公路上左拐右拐,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十分鐘早已經過,左少涵想起唐團長凶神惡煞的樣子,禁不住冷汗直冒。再一看計費器,數字不停的跳動。
“還沒到寰宇大廈啊?”
“你剛來凌江市吧,對這裡是道路不怎麼熟悉吧。凌江市大着呢,而且現在正是上班高峰期,到處交通擁堵,我給你找的都是近路。”
左少涵雖然到凌江市時間不短,可大部分時間都在打工,根本就沒有細逛過。
足足花了三十五分鐘的時間,出租車才遲遲趕到,司機按下計費器,淡淡的說:“六十六元,這數字真吉利。”
“呃……能不能不吉利的。”左少涵摸了摸乾癟的褲兜,裡面只有出門前馮老六給的十塊錢。
“你可真會坐車。我讓你一塊,六十五吧!”
左少涵嚅囁着說:“師傅,我,我錢不夠。”
“什麼?錢不夠你做什麼出租車,那麼多公交車你不做,充大款啊!”司機勃然變色,冷道:“敢到寰宇大廈來,你敢說自己沒錢。老子開了這十多年出租車了,見到不少乘霸王車的,你猜他們怎麼着?”
“怎麼着了……”左少涵恐懼的嚥了口吐沫。
“哼,我一拳把他們的腦袋打成了西瓜,紅的白的都爆出來了。”
“師傅,您彆着急,我大哥就在這兒等我,我找他要錢。”左少涵說着,急急忙忙探出頭去尋找,忽然在寰宇大廈機正吹牛的起勁,一個面色陰沉、體型偏瘦的長髮男子正在四處張望,趕緊叫道:“大哥,我在這呢,大哥!”
司機不耐煩的說:“快點,停車時間長了交警給開罰單,那時候都算在你身上。”
唐於藍等了好一會,都沒有見左少涵,以爲這傢伙迷路了,猛地聽到他叫聲,幹過去問:“不是讓你早點到,怎麼託了這麼長時間?”
左少涵低着頭說:“路程太遠了,師傅帶着我們走近路,不然還得花更多時間。對了,你先借給我六十塊錢付了車費,回頭我用工資還你。”
“怎麼這麼貴!”唐於藍皺了皺眉頭。
司機聽唐於
藍是凌江市口音,不好做的太過火,說:“快點吧,我趕時間。只收你們六十塊錢。”
“從俏佳人酒吧到這兒不過兩條街,九塊錢就足夠了,你開的是黑出租麼?耽誤我們二十多分鐘的時間,這是謀財害命你知不知道,一生有多少個二十分鐘?”
“堵車,我不是走近路麼?不然耽誤的時間更長,現在是上班高峰期。”司機有些底氣不足,不過看唐於藍面色慘白,身形瘦弱,左少涵雖然虎背熊腰卻十分懦弱,兩眼一瞪,耍橫道:“怎麼,六十塊錢你給不給。告訴你們這方圓幾十條街的出租車兄弟我都認識,打個電話分分鐘叫來二十多人。”
“一人退一步,六十塊錢價格太高了,給你五十塊!”唐於藍從兜裡掏出五十元的紙鈔送過去。
“我也懶得跟你計較。”司機正要接錢,唐於藍長長的手臂越過方向盤,啪嗒將車鑰匙拔下來,反手做了拋鐵餅的動作,車鑰匙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不知掉那去了。
“你找,找……”司機話說道一半,只見唐於藍拳頭在擋風玻璃上敲了下。
“嘩啦!”
車窗好像被巨錘狠狠砸中,整塊徒然碎裂成渣,鋪灑落在車廂裡。幸好現在車上採用的大都是鋼化玻璃,碎裂時邊緣並不鋒利,所以沒有對人構成傷害。
“左少涵,你要了解我們飛鳥團生存的規則,沒人能夠欺負我們,訛詐我們!釋放你的兇性,你想回去繼續打掃廁所麼?”唐於藍轉頭對司機冷道:“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敲詐我頭上,下次再敢到凌江市西區胡鬧,就不是一塊玻璃的問題了,我們走!”
左少涵被唐團長的霸氣再度震驚,他抓着車門開關左右拉拽就是打不開,生怕被唐團長訓斥責怪,急的滿頭大汗。
原來車子上裝有安全鎖,只有在鑰匙啓動的時候車門才能打開,鑰匙被唐團長扔了,從車前牌和後座之間不鏽鋼防護欄鑽出去未免太丟人了。
“大哥,這,出不去啊!”
“車又不是你的,怕什麼?”唐於藍淡淡的回答,說:“你還想不想闖出一番事業回家見爺爺,還想不想大口喝酒大碗吃肉。難道要一直卑躬屈膝的看別人臉色麼?你的男兒氣概在什麼地方?”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左少涵被唐團長說的面紅耳赤,腎上腺素激增。就好像從山林中,第一次面對一匹野狼的時候,在反覆劇烈的掙扎中,衝破思想的束縛。
他身上肌肉鼓動,蜷着身體猛然爆發,一腳踹在車門上。
“嘭!”
隨着一聲重響藏在裡面車鎖鐵條瞬間被擠破崩斷,車門呼啦打開,重重的摔在車身上,車窗玻璃隨即震碎破裂,整輛車都跟隨着左右劇烈震盪擺動,彈簧都被拉斷,一腳的威力可想而知。
這倆都是什麼人呢?竟然都這麼變態。
司機瞪大倆眼,等他從極度震驚中恢復的時候,兩人早已經逍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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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