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韻再次睜開眼睛時,只感覺渾身無力,擡頭看見的是慘白色的天花板,有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卻依舊十分寒冷。
她想要動彈,卻驚恐的發現自己全身雙手雙腿全部都給束縛住了,動彈不得。
一個讓她絕望的聲音在旁邊響起:“美麗的柳韻小姐,你醒了啊。”
湯姆赤裸的上半身,胸口處綁着一圈白色的紗布,裡面有鮮血滲出。
“你你要對我做什麼!”柳韻的聲音有些發抖。
“哦,柳韻小姐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雖然你傷害了我。”湯姆輕柔地說着,摸了摸自己的傷口,眼中卻是閃爍着狼一樣的光芒。
“柳韻小姐,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湯姆貼近了她的耳邊,“人都是有慾望的,而你這樣冰清玉潔的美人,慾望是什麼呢?”
熱氣吹在柳韻的脖子上,她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內心深處涌出一種深深的厭惡與恐懼。
“柳韻小姐,我無法用言語來讚歎你的美,你美得就像,就像一件藝術品,我都不忍心去破壞了。”湯姆目光灼熱的從上到下打量着柳韻,內心慾望涌動。
黑亮順滑的頭髮,玉雕般精緻的小臉,因爲害怕蒼白無比,卻顯得楚楚可憐,讓人產生一種把她揉進懷裡撕碎的衝動。簡單的白色襯衣完全無法掩蓋下面動人的嬌軀,讓人想要打開一看究竟。下身的緊身牛仔褲更是破開一條大口子,白花花一片,勾人心神。
想想這樣一件美麗的藝術品就擺在自己面前,任自己爲所欲爲,湯姆激動得不能自抑:“哦,你真是上天派給我最好的禮物。”
即便平時再堅強,此刻的柳韻也害怕了,深深地恐懼着,她懇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求求你。”
湯姆擡起來黃鶯滑嫩的下巴,淫笑道:“小姐不要怕,我說了不會傷害你,我只是帶你去往天堂罷了!”
“唔真香,處子的清香,美味無比啊!”湯姆狠狠貼着黃鶯的身體猛吸了一口,無比陶醉。
他再也忍不住了,掏出了一把透明的針管,緩緩向柳韻潔白無瑕的手臂扎去。
“不!不不不!”柳韻驚叫了起來,身體不斷反抗,震得大牀亂晃,然而這都是徒勞的。
“不要着急,馬上就好。”湯姆柔聲道,手下卻是狠狠按下了針管。
隨着冰涼的液體注入身體,湯姆感覺身體一麻,逐漸失去了意識,眼前不斷模糊,彷彿再次回到了小時候的那天。
那是小學的某一天,湯姆被一羣男孩子騙到了一件小屋子裡,那屋子裡的天花板很白,和今天一樣的白。
他們笑嘻嘻地圍着黃鶯,不斷強迫她脫衣服。
“快脫!”
“快脫、快脫!”
“皮膚真白啊!”
如果不是最後老師及時趕到,恐怕她已經被人玷污了,所以此刻她從那以後就對男人有着一種本能的恐懼和厭惡。
這也是爲什麼她那麼針對劉瀟的原因。
劉瀟,劉瀟他在哪呢?爲什麼不來救我,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陷入這樣的境地,該死的,就是因爲這個劉瀟!
想到這,柳韻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怨恨,可是轉瞬又被恐懼打破,因爲他感覺到湯姆已經悄然向她靠近。
淚水滑過,一片絕望。
湯姆緩緩向黃鶯貼近,呼吸粗重,大手顫抖着揭開了她的襯衣。
雪白一片映入眼簾,膚若凝脂,美不勝收。
湯姆吞了吞口水,大手將要緩緩撫上那片峰巒。
“不要”柳韻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閉上了雙眼,大顆大顆的淚水滑落,已經認了命。
然而,下一刻奇蹟發生了。
碰!
一聲滔天的巨響,木門四分五裂開,一道高大的身影闖了進來。
當劉瀟看清楚眼前的情景時,眼中怒火噴涌。
下一刻,他帶着劇烈的狂風衝向了湯姆。
“你是誰!”湯姆只來的及發出一聲驚呼,瞬間便無法再繼說話了,因爲他的滿口牙齒已經在劉瀟的鐵拳之下爆裂翻飛。
“唔!”湯姆發出來刺耳的悶叫。劉瀟卻是不管,將他一腳蹬在地下,左右四顧,拿起旁邊一般鋼鐵椅子就向着他的雙腿砸去。
半隨着“咔嚓”兩聲脆響,湯姆的大腿已經歪曲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彷彿被人生生折斷的筷子一樣。
“吵死了!”劉瀟低喝一聲,拿起旁邊的還未開封的一罐可樂,硬生生塞進了他鮮血淋漓的嘴裡,
按理說正常人的嘴絕對無法塞下這麼大的瓶子,可是湯姆滿口的牙已經被李輝打掉,隨着罐子的塞入,原本就受傷的牙齦直接碰裂開來,血水混合着肉沫滲了出來,可怖無比,彷彿電影裡面的厲鬼。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這疼痛常人難以想象,湯姆居然直接昏了過去!
“我這輩子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欺凌弱小的人,一種是欺負女人的人!”劉瀟淡淡說着,腳下卻是狠狠在傑克雙腿之間踏了下去。
伴隨着兩聲雞蛋碎裂的聲音,湯姆從此再也無法禍害女人,甚至直接在昏迷中疼醒了過來,然後又被疼暈了過去。
“劉劉瀟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你你死了呢!”柳韻再也忍不住了,放下了平時對男人的厭惡,一把撲了過來,淚水大雨傾盆,原本對劉瀟的怨念煙消雲散。
感受着懷裡的溫柔軟玉,劉瀟身體僵硬,一臉懵逼。
這小妞不是吧,平時看起來這麼兇,這個時候怎麼投懷送抱起來。
不過還好,自己及時到來了,不然如果柳韻被人玷污了,自己以後該怎麼面對她?
嘆了口氣,劉瀟的手僵在空中,放下去不是,不放下去也不是。
這邊將柳韻送往了醫院,劉瀟再次回到先前的酒吧,卻發現已經人去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