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妮比譚娜可大了十多歲,提前給張玄提個醒,也是爲他倆好,這要未婚先孕,面子上不好看啊。張玄瞧了眼,還是岡本的,就揣到口袋裡去了。
羅潔去幫着將茶端出來,低聲跟譚妮說:“讓你家程平秋別管我家的事。”
譚妮臉青了下:“他跟你說老關的事了?”
“嗯,”羅潔黑着臉說,“我讓老關下午就收拾東西滾出去了。”
譚妮只好點頭說:“我跟他說吧。”
到外面將菜放上,譚娜就迫不及待的要伸筷子,立時被程平秋擋住:“等人都坐好了再吃。”
“姐夫~!”
譚娜衝他撒嬌半點用都沒有,程平秋跟譚妮交往的時候,她還是個小女孩,在程平秋眼裡她就沒長大過。
等人都坐好,譚妮又幫大家都倒上張玄拿來的紅酒,先碰個杯,纔開始吃。
“噯喲,沒瞧出來,張玄你這菜燒得可以啊,”羅潔先吃了薺菜,立時誇讚道,“當然,妮妮燒的菜也很好吃。”
大家都說不錯,等這酒過三巡,程平秋才問說:“羅潔,今年的房車節,富國地產那邊還是要讓集團公關部幫忙嗎?”
“是,不過今年不由我負責,徐總讓張玄來做。”
程平秋一怔,又多看了張玄一眼:“小張,由你個人負責房車節?”
“還有位同事,叫趙悅歡,進公關部也沒多久。”張玄問道,“程哥是有什麼事要幫忙嗎?”
“是有件事,我想求你,”程平秋說道,“我那傢俱公司才成立沒多久,去年的房車節沒趕上。羅潔也知道,我這傢俱公司主要是做牀的,定位比較中高端,纔剛剛上軌道。房車節有附設的建材展,中間也包括了傢俱類的。我想能不能讓你幫我找個好的展位?”
程平秋的公司叫香妮傢俱,在傢俱城裡有個鋪面,最便宜的一款牀都在六千以上,跟一千多兩千的普通價位的牀不大一樣。在市裡的銷量不溫不火的,他就想要參加房車節,也好打開口碑。
“這個,羅姐,我們能說得上話嗎?”
看張玄還不瞭解富國集團的公關部在市裡的地位,羅潔就笑說:“房車節主要是由報社舉辦,我們富國在晚報晨報等報社下的幾家報紙都投有大量的廣告,也是房車節的贊助商之一,建材展只是附帶的展會,你過去找他們一定能要到好位置。”
“那我就試着幫程哥說說。”
不看僧面看佛面,這是譚娜的姐夫,張玄不會給他難堪。
“那我先謝謝小張了,等事辦成了,我再請你吃頓大餐,”程平秋也是商海浮沉好些年的了,當即又說,“這中間有什麼花費都算我身上,你到傢俱城找我就行。”
“好的,程哥。”
一頓飯吃得和睦,沒有被程平秋先前跟羅潔說的那些話打攪了興致,吃過飯,譚妮給張玄使眼色,譚娜卻推着他出門。
“你這推他幹什麼,家裡大,他住下來也沒什麼。”
“姐~!”
程平秋失笑道:“有你這樣的姐姐?上趕着把妹妹賣了?娜娜是你親妹嗎?”
“早晚要嫁人,我看張玄人還不錯,還不趕緊的?”譚妮哼道。
譚娜就捂着臉跑回房去了,程平秋這才一把將她拉到懷裡,在她耳邊吹氣說:“咱倆也得加把勁,你不想生小孩嗎?我問朋友要了一瓶海狗油,這可是人家家傳秘方,晚上包你爽歪歪。”
“老流氓!”譚妮嗔了聲,眼裡可都是歡喜。
張玄送羅
潔回家,看她神情不大舒服,就問她說:“你這是怎麼了?”
“那個程平秋跟我提老關的事,我家的事他想要插手管,哪輪得到他多話。”
羅潔將雙手插在胸下,擠得兩座山峰板塊移動堆高,又剛好過一個小陡坡,立時一顫一晃的,瞧得張玄方向盤一歪,跟一輛大巴擦身而過,嚇得羅潔臉色一白,又撫着胸看他。
“你亂瞧什麼呀,注意開車。”
“有景瞧就多瞧些了。”張玄笑了聲,羅潔就嗔怪地橫他眼。
“哪有什麼景,你羅姐年紀大了,皮膚都鬆了。”
張玄笑笑,伸手過去按在她腿上,羅潔身體微微一顫,就由他將手放在大腿上。
“哪鬆了,還滑得很,跟小姑娘比起來都不差。”
“跟你家娜娜比怎樣?”
張玄心想這女人真是爭強好勝。
“跟她還是比不了,她年紀輕,天生麗姿,”看羅潔撅了下嘴,就笑,“你要年輕五歲,跟娜娜比就不差了。”
羅潔比譚娜也大了十多歲,聽他這話,也算是誇獎了,就吃吃地笑:“你就嘴巴甜,難怪徐總會讓你做她秘書。”
“可不是她願意的,是徐漢天看上的我,”張玄想這事也不算什麼秘密,“我在劉家溝救了你們,徐漢天獎勵我,看我也是大學生,就讓我做徐總秘書,還有一段試用期。”
羅潔想起那天的事,心有餘悸,要是張玄晚到一分鐘,她就要被那些劉家溝的暴徒侵犯了。
車平穩的停在她家樓下,張玄輕拍她的腿,試試彈性,羅潔瞥他眼,嗔道:“你在耍流氓。”
“你不也沒反抗嗎?”
將車停穩,兩人就一前一後往樓上走,羅潔走前面,張玄拿手機當電筒。這才發現,羅潔雖保養得當,可到底還是三十出頭的女人了,已有了些小腿肚,腿部的肌膚,朝上的還好,朝下的,由於座椅等等的摩擦的關係,已有點褶皺。
但還不算明顯,主要是張玄的眼睛太毒,纔會發覺這些細節。
羅潔開門按燈,屋裡頓時傳出一股藥味,張玄嗅了幾下,就清楚是用來做什麼的。
“老關早上熬的藥,開了窗藥味還沒散掉。”
羅潔無奈地說,看張玄左顧右看,她又說:“下午我讓他搬出去了,我們能好好談談心。”
張玄撇嘴一笑,是談心還是談別的,這可不好說。
羅潔走到臥室拉開衣櫃看了看,就說:“真搬走了,衣服都不在了。”
張玄走到沙發坐下,將電視打開,節目正在預熱房車節的事。搞地產有金九銀十的說法,這都九月了,房車節定在月底,一共要進行一週。每年都會推出些折價房,大家都很關注。
羅潔給她倒了杯水,就挨着他坐,她身上的香水味,倒讓藥味不那麼刺鼻。
“老關他那是外傷還是內傷?”
羅潔原想跟他好好聊聊,被他這一問,先是一窒,就嘆氣道:“要是外傷,他倒是能死了這條心了。卻是外面沒傷,裡面受了些傷,再加上心理因素,就不成事了。”
“醫生開藥也沒用?”
“沒用,說是一半要是心理因素的話,會有抗藥性。”羅潔摸着水杯,想起老關的事,就讓她愁眉不展。
好在一切都要過去了,三十多歲的女人,年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由於羅潔相貌身材都保持得好,還是很有市場的。
“老關要是內傷的話,說不定還有救,心理因素就難了,”張玄喝了口
水,看她靠過來,伸手攬過去,摟住她肩膀說,“他既然搬出去了,你也說要離婚了,就再找個好男人過日子。”
羅潔靠着他,嗅着他的男人味,雙手不由自主的伸過去,環在他的腰上,臉一轉,就貼在他胸前。
“你是好男人嗎?”
這話說得太露骨,張玄手掌從肩上挪下來,到她腋下搭着。這地方手再往裡一伸,就到她那兩座山峰上了。
“我不是個好男人,”張玄笑說,“你認識我也沒多久吧?”
羅潔昂起頭說:“你救了我……”
“我當然會救你,你怎麼說也是我同事吧。”
被她抱着,張玄也心情激盪,要說沒動靜,也不是,等羅潔將手滑下去,他就嘴一撇,看她一臉吃驚,又好笑道:“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羅潔驚呼道,“你怎麼……好大。”
張玄被她說得心潮翻涌,將她抱到腿上,她便臉上浮起一層紅雲。
她也好些年都未經人事了,家中老關不成事,她等於守了個活寡,就是婚前跟婚過幾個月享受了做女人的樂趣,後來就守着一條癩皮蛇。
啥時候都是軟乎乎的,還不如一根小黃瓜呢。
被張玄這一抱,立時血氣上涌,渾身都燙了起來。
仰起臉便要索吻,那櫻紅的嘴脣,讓張玄也無法視而不見,低頭一碰,便擠在一起。
這房子裡的藥味像是一時都消失不見,到處都充滿了糖味,羅潔乾脆面對面跨坐在張玄的腿上,邊跟他親吻,邊感受着他那涌動的火熱。
到底是三十多的女人了,臀部比譚娜都要大出一半來,肉更是多,彈性卻是不減,這般坐着,就是柳下惠也立馬要變成西門大官人。
張玄又不是普通角色,這一鬧,他就想守身如玉,那也不成了。
兩人翻滾在沙發上,如兩條捲成一起的蟒蛇,一時間喘息聲四起,做起了男女間必須要做的那件事。
在羅潔意醉情迷間,張玄手一抖,一張黃紙化成飛灰,細小的煙塵散在了客廳裡。
羅潔的呼吸漸漸的平緩下來,卻更是如喝了多年陳酒般的,醉得無法清醒過來。
好長的時間過去,羅潔躺着睡着了,張玄給她蓋了一張毯子,準備要離去。
“別離開我……”
羅潔突然喊道,張玄轉頭,看她臉上掛着酡紅,眼神中充斥着哀求的意思。
這就走上去,坐下來,讓她將頭枕在自己的腿上。
“我下樓去買些吃的,剛運動量太大,你出了一身汗,要補充些能量。”
羅潔想到先前的瘋狂,咬着鮮豔欲滴的嘴脣,將衣服穿上說:“我陪你下去。”
兩人摟靠着出門,走到二樓時,突然下邊傳來個聲音:“她多半回來了,我把門打開,你們上去把她給我打一頓。”
“放心吧,關哥,她敢趕你出來,就沒了這夫妻的情份。”
說話間,就看樓梯裡亮起幾個手機屏幕,這幾人也聽到了上面的腳步聲,就往上一照,那幾個人頓時停住了腳。
就見羅潔的老公老關聲音顫抖着喊:“你這個賤貨,我就知道你那麼快趕我走,就是要找野男人,你下午才走,你晚上就敢帶人回來?”
“你胡說什麼?這是張秘,來家裡跟我談公事。”
羅潔怒道,張玄也要辯解幾句,不想手剛從口袋裡抽出來,一串小雨衣跌在地上,老關拿手機一照,立刻咆哮道:“給我打死這對姦夫淫、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