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和譚娜去挑傢俱,偏還插了個彩色的大燈泡,這燈泡的腿還跟鉛筆一樣的筆直,戴上墨鏡,比譚娜還要惹人注目。
“我說王大小姐,我和娜娜買牀,你也跟着,你也太閒了吧?虎山中介沒事嗎?”
王蔓抿嘴笑說:“那邊上正軌了,又是剛過完年,算是淡季,交給蘇婭蕾就行了。說到這個,我還很感激你呢,要不是她出事了,從你那邊辭職,我可找不到這個好幫手。”
張玄無語地瞧向譚娜:“你就硬讓她跟着?”
“王姐挺好的人,她還能幫我們出主意呢。”
譚娜倒想得開,怕是她不知道王蔓一直想着拆散她和張玄,好把張玄給吃個乾淨。
“先生想要什麼?”來到賣牀的那一層,服務員跑上來問。
張玄就說:“要牀,能躺三四人的,水牀,圓型的最好,還要一張多功能的椅子,什麼多功能?你難道不明白嗎?”
那服務員被問得臉一陣發燙,看看譚娜又看看王蔓才恍然大悟,不由得暗暗佩服張玄:這也不知是哪家的富二代,竟然能泡上這樣兩位絕色,這晚上還不得被榨乾了?
張玄哪知她在想這個,被帶到賣水牀的地方,他這才心情開朗。
這邊的水牀都是彩色的,張張都是圓型,只有一張是菱型的,張玄和譚娜去看過牀了,那邊肯定不好擺,圓型還成。
其中有張特別大,別說三四人了,就是六個人都能躺得上,張玄內心就邪惡地想,這要再大些,把那七姐妹再加譚娜和愛蜜莉都躺上去,那該多棒?再來個羅潔?
嘖嘖,就不知一晚上能不能吃得消。
張玄在那胡思亂想,王蔓就坐了上去,用手拍了幾下。
“彈性還不錯呢,娜娜,你試試看吧。”
譚娜有點臉紅,她可不清楚這水牀能做什麼,張玄就拉她坐上去,她感到那水波的盪漾,一下想到這水牀能起到的作用,臉立刻比原來還紅了。
“能不能不買這個?”譚娜小聲問。
“就買這個,省力省事呢。”張玄嘿笑道,這張酒紅色的水牀還算不錯,先跟服務員訂下了,等回頭再讓商場運過去。
服務員又帶他去看那多功能的椅子,那是在樓上的一處賣那種用品的地方。
譚娜才走過去,就被人叫了聲名字,她像是受驚的小白兔,跳了起來,回頭看是一同在月子中心工作的護士,臉就更羞成了猴屁股。
“娜娜,你怎麼也來這裡了?這是你男朋友嗎?”那護士是跟丈夫來的,她倒是大方,年齡怎麼說都比譚娜大了數歲,這臉皮的厚度也跟年齡是成正比的。
跑到這邊來,一點都不害羞,倒是笑吟吟地問譚娜,心想這平常挺內向的小妮子,怎麼背地底會也對這些有興趣。
還有,她這身邊還有個比她都不差的女孩,腿還跟竹竿似的,這胸部也不小,一張臉雖說被墨鏡擋了大半,可也能瞧得出是個美的。
“我帶娜娜來的,你好,我是她男朋友,這是我表妹。”
那護士這才釋然,就笑着跟張玄握手,但站在這邊也不好多談,倒是她那丈夫,看了張玄幾眼後,等一走開,他纔跟妻子說:“譚娜的男朋友是不是在富國?”
“好像是,你見過他?”
他丈夫訝異道:“他好像是公關部的張秘,我們公司跟富國打交道時,我曾遠遠的看見過他,他在富國地位不低
的。”
張玄在挑椅子的時候,譚娜連頭都不敢擡,倒是王曼一直在出主意,大方得很。
到下午在樓下的肯德基隨便吃了些東西,就將傢俱運到了太上居,然後張玄再送譚娜回家,回頭去接了徐嘉兒,載着她跟王曼趕去郡王府。
寧果兒早就到了,這邊門倒還沒開,不過快開學了,那些在放假前沒能來郡王府玩過的大學生,都在等着開門。
她穿着素色的羽絨衣,一條黑色的牛仔褲,瞧着還是那般的大咧咧不拘小節。齊媛在靠裡一些的地方,她受不了這大門口寒風凜冽的,鼻頭都被凍僵了。
齊媛穿着高領毛衣,讓她那澎湃的上圍更加傲人,縮着腦袋,也是份外的楚楚動人。
張玄帶着給她倆的禮物,寧果兒上來就搶過紙袋就要撕開。
“進去瞧,這裡不能瞧。”
“張玄,你不會給我買十八禁的東西吧?”
“那又怎樣?”
寧果兒沒話說了,她早就不止十八了。齊媛接過紙袋,就哈着手說:“冷死了,果兒說要打火鍋,買了好多食材,都在裡面放着。”
“喂,王蔓,張玄送了什麼給你?”
寧果兒突然說,王蔓就一怔,表情詭異地笑了下:“他什麼都沒送。”
徐嘉兒不等寧果兒再開口,就說:“送了塊肥皂。”
這下寧果兒就樂了,張玄歪歪嘴說:“我給寧叔也買了份禮物,回頭從車上拿給你。”
“算你有心了,我家老頭沒事就提你,還說要撮合我和你。我說你做夢呢,我寧果兒哪能要徐嘉兒的秘書?”
寧果兒這一說,齊媛就擡頭眼神亂瞟,徐嘉兒哼了聲不表態,王蔓那對剪水雙眸眯成了一條線。
剩下的幾人陸續趕到,大家就在辦公室裡擺起火鍋,王星也來了,夾了一碗菜就跑到外面去了,店沒多久就要開門了,他要看場子。
“你這趟去美國,玩了些什麼?”寧果兒問說。
夏威夷洛杉磯紐約,算來去了三個地方,做的事也不少,把施連缺噁心了一頓,將王索弄死了。還弄回了一車的文物,交了吳啓那個朋友。
千頭萬緒,有的能說有的不能說,也不知從何說起,倒是外頭一陣吵嚷,讓寧果兒把注意力轉移了。
“哪個不長眼的敢來老孃的店裡搞事!”
寧果兒把碗一放就跑出去,張玄示意徐嘉兒她們繼續吃,他就跟着走到外面。
就看王星被一個身材巨碩的男子打翻在地,還在那擦嘴邊的血,寧果兒就先嚇了一跳,王星的身手不算差了,可看樣子被這男的打得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你是哪根蔥,跟來砸場子的?”
這門只開了半扇,張玄光看到下半截的腿就頭大了,果然,等那男的一矮身進來,他就攔住還要抄傢伙的寧果兒。
“自己人,”張玄向那男的一笑說,“風兄這麼好雅興,從霧都跟來江都,是來找徐嘉兒的嗎?”
“找我表妹是當然的事,不過我更是來找你的,”這人就是風勝家,他光那身板,說是在NBA打中鋒都有人信,“我在清溪庵查過了,有個狗屁的八極門隱士,什麼白驚虎,我看他是早就死了……”
“噯噯,老風,你這話說的,人家是隱士,能隨便找得到嗎?他一定是躲着不肯見你……”
“你纔是放狗臭屁!臭不可聞!”風勝家怒道,“
我找了幾百人去找,每一寸地都翻過來了,沒發現有任何人的蹤跡!我這次來,就是要你把我的刀給還出來!”
寧果兒眨眨眼讓人將王星拉過來就不做聲了。
這有人來找張玄的麻煩,看來這人還身手不弱,那真是太棒了!不過聽他說好像還是徐嘉兒的表哥?她哪來這麼威猛的表哥!
“隱士嘛,說不定人家會隱身……”
“隱你妹的身!”
風勝家一拳虎虎生風的打向張玄,張玄早就有準備了,一個側身讓過,手掌就勢拍在他的胳膊上帶得風勝家的身子一歪。
跟着張玄就一腿踹在風勝家的腰肋上,可令張玄意外的是,風勝家巍然不動。
這傢伙的抗擊力能力可不弱,他也有所防備,這才讓肌肉防護在腰肋上,擋住了張玄的腿。
這一試招,兩人都讓開了幾步,服務員都閃得更遠,只有寧果兒在那笑着不動。
“喂,大個,你快打啊,把這傢伙往裡死打!”
“我說你們這七姐妹是不是都有病啊?我也救過你吧?我跟你寧家也算交情不錯吧?就你老子寧閻王也要叫我一聲小老弟吧?你就這樣看着我被揍?”
張玄那個鬱悶啊,合着他救人總是白救的?
“我又沒讓他把你打死,打得半死,我就會救你的。”
寧果兒笑嘻嘻地說,風勝家倒盯着她看了幾眼:“你就是寧果兒?”
張玄想起寧果兒跟施連缺的事,又想到風施二家的過節,有種不詳的預感。
“是我,怎麼了?”寧果兒昂起下巴,囂張地對視過去,在江都,她還沒怕過誰。
“果然長得不錯,就是矮了些,不過也勉強可以了,這樣吧,我勉爲其難,你就做我女朋友吧!”
寧果兒啐道:“你有病吧,快找人治,拖延治療成了重患,小心病入膏肓沒藥醫!”
“我說的是真心話,你做我女朋友,你佔便宜了!”
風勝家這一說,更讓寧果兒暴跳如雷:“我佔便宜?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媽是誰嗎?你少給自己長臉!張玄,你還愣着,給我使勁揍他!打死他我負責!”
“我靠,剛你不還想讓他揍我嗎?”
風勝家翹了下嘴角說:“你做我女朋友,我送你一輛跑車。”
“老風,你特莫吃錯藥了吧?還是不會泡妞?人家寧果兒還缺跑車?你就是把你家的跑車都送她,她都不在乎,你得給她個與衆不同的感受!”
張玄要拉寧果兒,被她甩開手,他就嘿笑說:“我這樣說吧,寧果兒是咱江都獨一無二的酒吧老闆娘!你想追她,起碼得喝得過她纔是。”
寧果兒翻下白眼,想張玄這出的什麼餿主意,她酒量也不算太好啊,要拼酒,她也沒把握,再說了,憑什麼給這大個機會。
“不拼!”寧果兒搖頭道,那邊風勝家卻笑了:“你是不敢吧?”
“誰說我不敢?!”寧果兒受不得激,立時喊那還在擦血的王星,“給我拿五瓶白蘭地過來!”
張玄看風勝家愣了下,就拉過寧果兒,遞給他一顆藥丸:“解酒用的,喝第一杯的時候跟酒一塊兒喝,能讓你千杯不醉。”
寧果兒握着它想了很久,才突然問說:“千杯是幾瓶?”
“擦,那就是一個形容,你記住了,第一杯就得喝下去!”
寧果兒白他一眼:“知道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