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勇這個氣啊,感情這髮廊妹眼睛發亮根本不是因爲自己,而是針對後面來的人!
這讓候勇鬱悶不已,他到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讓自己丟了面子!
這一回頭,候勇卻愣住了!
“怎麼是他?”候勇心裡嘀咕了一句,下意識的就想走人。
卻忽然聽見林東揚聲道。
“候老爺子見到我就要走,難不成是心虛了?”林東笑眯眯的說道,雙眸卻盯着候勇。
如果他還是要跑,林東可以在瞬間攔住他。
侯勇顯然也知道自己跑不了了,當即裝作才發現林東似的,訕笑的說道:“真巧啊,沒想到在這裡都能碰到!”
“是呀,我也沒想到在這裡都能碰到。”林東玩味的笑了笑,扭頭對着朝着自己猶豫要不要上前拉着自己,卻不斷拋媚眼的髮廊妹說道。“既然候老爺子對你有興趣,那就是你了,走吧,進去弄個乾淨的房間,最好安靜點!”
“這……”髮廊妹有些猶豫。
如果要是林東,她到是很樂意,但聽起來這意思好像還是要伺候這老頭。
“帥哥,咱們這小地方你也知道,房間到是有,只是……恐怕沒那麼安靜。”髮廊妹說道。
“沒關係,你這店應該沒有別的客人吧?包了就是了。”林東說完,直接走了進去。
髮廊妹一聽這話就知道遇到有錢的主了,有錢不能往外推啊,當即跟了進去。
林東沒對侯勇說什麼,但侯勇也知道自己怕是走不成了,只能跟着!
進去之後髮廊妹找了一個又大又幹淨的房間,林東進去之後道:“說個價吧。”
“帥哥,你……你真要包下來?我這髮廊雖然姑娘不多,只有五個,但……但都是按小時收費的,你要包多久啊?”
沒看出來,這髮廊妹好像還是老闆!
林東看着侯勇進來,隨口說道:“你開價就是了。”
“那……那一萬塊怎麼樣?”髮廊妹一咬牙,開了個狠價!
衆所周知,髮廊的價格都是很平民化的,就算是出去通宵一千塊都已經是天價了,一共才五個,充其量也就五六千塊,她開口要一萬,已經算狠了。
說完之後,髮廊妹就有些忐忑的看着林東,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
誰知道林東輕輕一笑,隨手掏出張銀卡遞了過去。“要是能刷卡就直接刷,刷不了就去銀行取,密碼六個一!”
“啊?”
髮廊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客人,竟然直接把銀行卡交給自己,讓自己取錢的。
別說經歷過了,就算聽都沒聽過!
不過看林東的樣子不像開玩笑,而且也沒什麼耐心的樣子,髮廊妹還是接了過來。
“那,那讓我姑娘們這就進來。”
“不用,我先跟他談談,如果談的順利再通知你們。另外,沒別的事不要打擾我,銀行卡先放你那,等我出來再給我!”林東淡淡的說道。
“好,好,我知道了!”
髮廊妹連忙應聲,然後轉身出去,順手將門關上了!
她算是看出來了,他們兩個恐怕有事要談。但在包下發廊談事情,這也未免太古怪了吧!
詫異歸詫異,她卻跟店裡的姑娘們都交代了一聲,讓她們別在做生意了,隨後自己跑出去附近的銀行,準備取錢!
林東看着侯勇,淡淡的說道:“侯老爺子,難道你沒什麼話想說嗎?”
“說,說什麼?我只是來瀟灑瀟灑而已,這種事情沒必要問過你吧?”侯勇道。
“是嗎?如果只是來瀟灑,爲什麼不在洪市,爲什麼不去別的地方,偏偏大老遠的跑來蘇杭?候剛纔剛走,你就迫不及待的出來找樂子,還跑這麼老遠,你覺得僅僅是瀟灑瀟灑,這個理由我能相信嗎?”
林東的話讓候勇無言以對,最後哼道;“這是我的事吧,我要做什麼沒必要跟你說。”
林東點頭道:“確實,你我非親非故,也沒什麼關係,你做什麼事情確實不用跟我說,我也管不着。不過,這裡是蘇杭,是我的地盤,這裡出了什麼事就跟我有關了。就好比紅葉山是你的地盤,出了事情你總不能不管吧?”
“我問你,萬福廟那個禿驢叫什麼名字。”林東沉聲道。
侯勇道:“我怎麼知道,我又不去萬福廟。他隱居在廟裡,平時也不出現。”
“是嗎?你真的不知道?候老爺子,我看你不容易一直沒爲難你,你該不會以爲我的脾氣真的那麼好吧?如果你打聽打聽,應該就知道我有個外號叫做血手閻王!”
“你,你就是血手閻王?”候勇驚訝道。
林東笑了笑:“看來你聽過我的名號,這樣最好,所以,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我什麼。如果我滿意,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就算你想瀟灑,這店裡的姑娘我也都包下來了,隨便你瀟灑。如果我不滿意……”
“不,不滿意怎樣?”候勇見林東停下來,問道。
“我要是不滿意,你自然就沒有機會瀟灑了,而且,是永遠沒有機會了!”
侯勇看着林東,猶豫了片刻道:“我只知道他的法號叫做戒空,俗家名字叫什麼我卻不知道!”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名爲戒空,哼……”林東嘀咕了一句,嘲諷的哼道。“他來過蘇杭吧?”
侯勇心裡頓時一驚,沒想到林東連這個都知道,不過卻搖頭道:“這我哪知道。”
“候老爺子,你有沒有感覺到身體有點癢?”林東忽然問道。
候勇一楞,癢?沒感覺啊!
這個念頭升起沒多久,候勇的表情就變了,身體微微的顫抖,他似乎感覺到身體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一樣,奇癢難耐。“哎呀,好癢,好癢,怎麼會這樣,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略施了點小手段而已。別撓,千萬別撓,約撓約癢,一旦你撓了,恐怕連血肉皮膚都要被撓開!”林東提醒道。
候勇頓時收起了手,不敢撓了。
“我知道他實力很強,恐怕應該是聖境左右吧,我也知道他那所謂的求子靈驗是怎麼回事。侯老爺子,你要是再不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可就不問你了。”
侯勇可不會認爲那麼講究,不問自己讓自己解脫。他要是不問,恐怕自己就慘了。
想到這裡,候勇無奈的說道:“好吧,我說,他確實來過蘇杭,就在幾天前!”
“他來做什麼?”
“找……找人。”
“誰!”
“找前幾天去萬福廟拜佛求子的人,萬福廟之所以靈驗就因爲戒空。你,你真的知道嗎?”侯勇問道。
林東冷笑道:“我剛纔鄭飛家出來,鄭飛就是那天去求子的人,如今他的老婆卻懷孕了。不僅僅壞了,就連生命力似乎都被人偷走了,你說……我知不知道?”
侯勇頓時臉色慘白:“看樣子你是真的知道了,我說你怎麼抓着我不放,原來你都知道了!”
林東心中一楞,聽這話的意思好像真的跟侯勇有關係,當即冷笑道:“只要我想,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候剛現在畢竟跟了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只要你老實交代,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候勇搖頭道:“沒用的,我其實早就不想幫他做事了,可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能被他要挾幫他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就算你放過我,他也不找我的麻煩,我也會遭報應的,或許……我已經遭到報應了!”
“算算時間,差不多已經快七年了,七年前我第一次見到他,從那以後我就成了他的幫手,幫他做事。他答應,十年,十年之後便放我自由。可我始終覺得,即便時間到了,他恐怕也不會放過我,因爲一旦他做的事情暴露出去,那可不是鬧着玩的。所以,他一定會一直威脅我,或者……直接殺了我!”
“所以,你讓候剛跟着你的時候我才答應的那麼痛快,他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想他被牽連。只要他跟着你,時間一長,興許……戒空就會放過他了。”
“別說的那麼好聽,他留在你身邊恐怕也耽誤你做事吧?”林東哼道。
侯勇點點頭:“是呀,我每次出來都會將他迷暈,可這不是長久之計,早晚會被他發現的!一旦他知道了,戒空是不會放過他的。”
“說了一大堆,你是不是應該說點有用的了?”林東冷聲問道。
候勇嘆了口氣,道:“萬福廟的香火很旺,經常會有人去拜佛求子,我要做的就是幫他確定每個來求子人的下落跟情況,等摸清楚之後告訴他,他纔會出手。鄭飛一家是需要我調查的最後一家,摸清楚之後告訴了他,他成功之後就走了。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總覺得很鬱悶,所以纔沒走,打算……打算瀟灑瀟灑,免得心情壓抑!”
“呸,你這老傢伙做了壞事心裡有愧,竟然找女人瀟灑,還什麼免得心情壓抑,有夠不要臉的!”林東罵了一句,忽然厲聲問道:“我問你,燕京孫茜的情況,是不是你調查的?”
候勇搖頭:“孫茜?不是,我調查了差不多七八個,不過沒有孫茜這個人!”
“林東,你給我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個氣惱的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