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朝堂,王風一眼看去,恆帝高坐正中身穿龍袍,一臉威嚴。看起來面色紅潤,怎麼也不想酒色掏空之輩。元神一掃發覺卻是元神修爲。想來不會像歷史上那樣病死了。如果恆帝不死,王風也不知道大漢能不能亂下去。左右兩邊兩個太監。一個就是王風熟識的張讓,另外一個王風也是認識很少打交道。
左邊就是文官了,左首就是太傅楊彪,大漢楊家也是四世三公,楊彪就是太傅。楊家可是不亞於袁家的頂級世家。說起來楊家比袁家名聲還好一點。不太營私結黨。在朝廷威望很高。接下來就是太尉袁槐了。剩下的王風都是不太認識。右邊爲首的就是新鮮出爐,因爲黃巾爆發才成爲大將軍的何進。卻是返虛期修爲。
其他官員王風也是不太認識。倒是盧植也在右邊一列。倒數第五的的位置。跟着左豐進來,蔡邑對着盧植的地方一指說道:“你還是頭一次參加早朝,盧植身邊就是你的位置,去吧,不要站錯了。”王風立刻向着那邊走去。來到盧植身邊一禮之後,站在盧植下邊。說起來盧植被宦官誣陷,也算到了血黴。本來還掛着一個兵部侍郎的二品銜也被皇帝剝奪。幸好沒有剝奪那中郎將的軍銜。
本來文官靠前的位置,現在變成武官靠後的位置了。對於王風盧植也不知道什麼感覺。說起來若是王風廣宗大戰,戰敗說不定盧植和黃巾僵持幾月,還是天大功勞。可惜王風戰勝了,本來黃巾被滅,應該高興的盧植,卻又是高興不起來。
這段日子,宦官不停攻擊盧植,要知道他和黃巾僵持對峙幾月,王風接手就是十多天,就是一舉擊潰王風。這一比較自己就是什麼也不是。盧植還專門問了這次戰鬥回來的禁軍,王風取勝的經過。
這才明白,王風居然以自己一己之力,擊殺張角。擒賊擒王才取得決定性的勝利。不過王風勝利的方法,絕對是不能複製。要知道擊殺張角非得地仙級別以上的高手。除了王風這個變態的,能夠越級擊殺。其他人都是不能夠,至少盧植認識的人不能夠。那樣一來身爲黃巾主帥的張角怎麼可能應戰。
這方法盧植也不是沒有想過。甚至派遣無害挑戰過。張角就是不出來。又有什麼辦法。不過這樣一來,自己的名聲就被王風遮蓋了。恐怕大漢除了皇埔嵩沒有人在擊殺黃巾之中的功勞趕的上王風。
一時之間盧植心中百感交集。王風站好,蔡邑已經快步走到他的位置上去了。卻是文官第一位。說起來太師、太傅、太尉品級沒有區別。其實還是略有差異。太師就是排在第一。左豐這時才稟報到:“啓稟陛下,王風已經帶到!”王風他們進來恆帝就是一直觀察着王風。王風濃眉大眼,別有一番威勢。看起來又是憨厚無比。算不得美男子。至少也是有特色。最主要那有一點憨厚的感覺。恆帝特別滿意。
要知道恆帝雖然是皇帝,不過世家干涉太大。就是他自己也不能隨意做事,這才提拔宦官,外戚來對抗世家。恆帝就是喜歡聽話的人。想起王風開辦的商業,自己都有股份。每年都有十萬兩以上的收益,恆帝對於王風心中就是一遍火熱。若不是這些世家牽扯,生意還會壯大,獲得的銀兩還要多。世家就是恆帝心中永遠的痛。
恆帝聽了左豐的話,立刻說道:“好!很好,王愛卿,今天朕宣你上殿,卻是爲你大破黃巾,特意封賞。不過太尉大人說了,你收降黃巾。是爲不軌有勾結黃巾的嫌疑。你怎麼說!”這就是點醒王風,對付他的是袁槐。蔡邑冷冷看了後邊的袁槐一眼,冷哼一聲。袁槐莫名其妙。難道就是因爲交好王風。就給我臉色看。
蔡老匹夫,不過就是運氣好,教授過誰也不看好的恆帝罷了。恆帝登基了,算你運氣好。若不是大儒、大宗師的名頭罩着。老夫要你好看。王風立刻出列大聲說道:“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啓稟陛下臣冤枉!”恆帝面帶笑容說道:“愛卿免禮,說說怎麼冤枉,朕自然會做主!”這話擺明了就是要撐腰。
袁槐不高興了,立刻說道:“王中郎,難道你沒有招降黃巾,據說爲數不小,全部弄到雁門郡去了。這難道不是!”王風立刻對着袁槐問道:“太尉大人,不知道自古以來,俘虜一般怎麼對待,本朝又是如何對待的?”袁槐立刻說道:“你簡直就是文盲一個,這樣的事情還需要問,俘虜不是被殺,就是貶爲奴隸。難道還有其他方法!”
王風呵呵一笑說道:“太尉大人既然明瞭,那就不知道本官什麼地方做的不對?”袁槐冷笑一聲說道:“你收編黃巾大軍,沒有朝廷允許,那就是造反之罪,欺君之罪。難道還有理。一個小小中郎將,居然擁兵幾十萬這不是心懷不軌又是什麼。難道你想擁兵造反!”
王風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哈哈!不知道太尉大人,怎麼計算的,本官哪裡來的幾十萬大軍?”這話一出,袁槐覺得太好笑了,難道自己連數字加減都是算不清楚嗎。立刻說道:“受降黃巾二十萬,洛陽城外還有大軍近十萬,邊關雁門關,雷收關還有軍隊。不是幾十萬又是什麼。誰給你的權利。陛下一定要重辦這不軌之徒,若不如此,衆將領紛紛效仿。這就麻煩了。豈不是人人可以擁兵自重!”
這話一出,恆帝都是有點猶豫了,這樣算來,王風軍隊是不少,那他準備幹什麼!這時王風又是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太尉大人,太可笑了!二十萬黃巾降卒誰說是軍隊。剛纔太尉大人還說過,貶爲奴隸,我押解他們回到雁門,正是要貶他們爲奴隸。殺俘不祥,本官可不想全部擊殺他們。大漢禮儀之邦,恐怕沒有人會那麼心狠吧。若是太尉大人不信,只要太尉大人一聲令下,下官擊殺他們就是了。
至於不把黃巾俘虜就地安置,或者帶來京師,想來太尉大人明白,他們是黃巾,若是繼續爆發起來怎麼辦。帶來京師獻俘。當初可是有不少官員私通黃巾,陛下還懲戒了一批。萬一還有餘黨。帶來京師突然發難又怎麼辦。難道太尉大人,能夠擔保他們不會暴、亂!”
這話說的袁槐不好回答了,受降了黃巾,也不一定變爲軍隊。這倒是說的過去。不過現在大漢什麼狀況,肯定王風回把他們變爲軍隊的。不過自己沒有把柄也是莫可奈何。至於下令殺俘,袁槐都是不敢下那個命令。自己又不是白起那瘋子。這罪名擔待不起。至於遣送京城前來獻俘。王風不說自己還是覺得可以,可是現在這一說。
袁槐萬萬不能答應下來,萬一來了,暴、亂起來,自己也是擔待不起。於是袁槐說道:“那麼送到雁門關就不會暴、動了。王風你這說的什麼意思!”王風詫異起來對着袁槐說道:“太尉大人,你不會腦子有問題吧。這麼簡單都是不明白。若不是陛下英明無比,真的不知道你怎麼竊取高位的。黃巾本官可是沒有把握不讓它們暴、動。
不過雁門苦寒之地,加上中途關隘比較多。就是造反,對朝廷影響也是不太大。下官到時候主要把他們安置在雁門關外。就算暴、亂,下官也能保證雁門關不失守,他們能夠鬧出多大動靜。最多攻擊幾個縣城,最後還不得乖乖退卻,找匈奴人的麻煩。不然生存都是困難。不然放在中原一帶,或者京師附近。萬一黃巾復起又是麻煩!”
這話說的倒還是有道理,蔡邑也是覺得忠君不過如此,首先就要考慮陛下的安全。恆帝對於這個回答滿意無比,還是自己人可信,首先就是考慮朝廷。袁槐啞口無言。一邊的楊彪這時咳嗽一聲說道:“王中郎,這些暫且不說。不過你城外的十萬兵馬怎麼回事。要知道中郎將沒有聖旨靈兵不能超過五萬。這就是犯上,違反朝廷體制!”
王風淡淡一笑說道:“太傅大人,有所不瞭解。這次戰鬥不是允許義軍戰鬥嗎。那城外十萬大軍,除了三萬人馬是本官軍隊,奉旨前來鎮壓黃巾。其他的都少黃巾降卒,感懷陛下恩德,自願成爲義軍的。難道這不符合朝廷法度?”召集義軍作戰,那是黃巾勢大,楊彪。袁槐等人提出來的,就是要世家名正言順的掌握軍權。大劫來臨天下就要大亂。沒有兵權誰也是不放心。自己總不能說自己的注意有問題吧。這下子倒是無話可說。
恆帝這才問道:“不知道諸位還有什麼話好說?若是沒有其他意見,朕就要宣佈封賞了!”大臣相互看了幾眼,這架勢王風受封那是受定了。還不如看看怎麼賞賜再說。於是異口同聲說道:“臣等五意見!”恆帝有點高興,這就服了。王風一定要留到身邊,何進不停話,倒向世家,就扶植王風前來對付這些世家。今天說的他們無言,也算爲自己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