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是一個散修道人,修爲也是返虛期中期,爲朝廷效力的供奉之一。朝廷供奉分爲三級。不到返虛期不可能成爲供奉的。最低的就是這樣返虛期的了。軍隊之中還有地仙,天仙級別的散修供奉。主要是預防對方高手突然下殺手。他請戰,盧植沉吟一下,看了看這次派來的供奉的領頭人物。無害道人。無害似乎輕微的點了點頭。
盧植這才說道:“那你就前去,這次許勝不許敗,你可記好!不然軍法從事!”說起來鬥將,也是不是辦法的辦法了。不然一直和黃巾對峙,一點動靜都是沒有,那宦官還不得編排更多的不是出來。就是這樣聽到消息,宦官都說盧植勾結黃巾了。十萬精銳拿不下一點黃巾烏合之衆。也只有宦官才能那樣說。換一個指揮,達到盧植這樣的效果,恐怕都是不一定。
道人常春倒是自信滿滿,大聲說道:“此次出戰,若是不勝,甘當軍令。”話音一落,就是轉身大步跨了出去。不久就是來到兩軍陣前。那華雄離開,侯軍進退不得,只好叫罵,喊陣。話音剛落,就見一個道人來了。於是喝道:“道人可是前來送死?”這話一出,常春變了臉色。雖然常春不是什麼門派出來的。
不過自小就是得到一本道書。修煉到返虛期,歷經千年,那道書之中術法很多。常春相信,一般不瞭解自己的都不是對手。於是說道:“好大口氣,那黃巾吾叫你一聲敢答應嗎?”邪門之術衆多,侯軍那是知道的。自己可不想上當於是說道:“既然出戰,打就是了,哪裡那麼多廢話!”顯然不敢答應。話音一落,拍馬上前,雙鐗一揮,就是想着道人擊打過去。
雙鐗舞動彷彿一方天地都是壓了過來。就好像兩條毒龍轉了出來。所過之處空間出現絲絲裂隙。常春臉上越顯失望,不過對付對方的手段很多。未必要那樣才行。心神一動,就是一個葫蘆出現在手中。解開葫蘆的蓋子。瞬間葫蘆發出萬丈光芒,一股黑煙冒了出來,直接向着侯軍而去。就是那呼嘯而來的氣勁都是不能震開。
侯軍大驚,急忙飛起,就是後退,一個瞬移躲出幾百米之外。那駿馬躲避不及瞬間就被黑煙包圍。轉眼間化成一灘黃水。地上都是出現一個大坑,顯然那黑煙就是極其強烈的毒煙。看到這手段失敗,常春也不着急。大喝一聲:“收!”葫蘆發出無窮吸力就把黑煙吸收進去。
同時說道:“那黃巾,怎麼就是知道逃跑,不是要大戰一回嗎?”侯軍大聲說道:“卑鄙只能用毒煙,有種就大戰三百回合!”常春笑着說道:“仙修不用術法有這樣的道理嗎。你是武修我叫你用術法戰鬥,你可敢上前!不敢戰鬥,就回去,到師孃哪裡學習幾招再說!”
這話惡毒至極,侯軍聽的渾身發抖。張樑這時說道:“對方毒煙厲害,侯軍,你還是回來吧!”侯軍哪裡甘心。心神一動,手中一直鐗就是丟了出去,元神控制直接向着常春擊打過去。瞬間就是來到面前。常春立刻身體一晃就是遁走,不過那鐗的速度極快,當常春瞬移過後剛露面就是一鐗擊打下去。轟的一聲巨響,常春身上光芒閃爍,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鐗的力量耗盡光芒一閃又是回到侯軍手中,侯軍哈哈大笑起來:“不過如此,口舌厲害而已!”話音一落拋開雙鐗,瞬間雙鐗化成兩道長虹攻擊過去。常春剛纔不及防的情況下若不是有護身的半仙器,恐怕就是死在那一招之下了。這時又驚又怒,哪裡肯放過侯軍。又是拔開那葫蘆蓋子,大喝一聲去!瞬間一道金光冒出,哪裡是金光居然是無數金色的密密麻麻的蟲子。
盧植不明白那是什麼身邊的一個供奉說道:“看來常春生氣了。蠱蟲都是用出來了!”居然是蠱術。那些蟲子直接飛過去,瞬間就和那雙鐗碰到一起,雙鐗的速度慢了下來,接着就是茲茲的聲音發出。居然被蠱蟲啃噬起來。那可是半仙器。侯軍也是心疼不已,急忙招了回來。雙鐗回來了,那蠱蟲又是跟着回來。
瞬間就是包圍侯軍,任憑侯軍雙鐗怎麼揮舞,怎麼攻擊最多彈開,基本上不能傷害。接着侯軍就是被蠱蟲啃噬起來。就在這時城牆上的張角說話了:“夠了,道友快快收回蠱蟲,否則本作不客氣了。侯軍你認輸回來!”這話一出,常春還是不服氣,自己差點喪命,怎麼可能讓侯軍活着離開,依舊不理不睬,張角反手就是一掌,一隻巨掌出現,向着場中的蠱蟲抓去。
看着不爽對付常春本來想要出手的一個天仙供奉,也就放棄出手的打算。畢竟不想引起仙級大戰。用靈氣凝聚的巨掌抓蠱蟲。常春差點笑了出來。那怎麼可能。蠱蟲吞噬一切有靈氣的東西。身體堅硬,就是仙器也未必能夠消滅。他倒是不急着收回蠱蟲。瞬間那巨掌落下,一下子掩蓋了被蠱蟲咬的嘶叫不已的侯軍。
接着噼噼啪啪的聲音發出,常春臉色大變,“空中火,居然是空中火。算你厲害!”卻是張角那一掌直接就是抽取空中之火凝聚而成。蠱蟲最怕的就是火焰。地仙凝聚出來的火焰,雖然趕靈火還差得遠,不過足夠對付這些蠱蟲了。常春哪裡還敢怠慢。急忙收回那些蠱蟲。瞬間蠱蟲就是飛了回去。不過已經有一些被那巨掌一抓,就是燒死。收回來一半,常春心疼不已。
接着巨掌直接飛了回去,瞬間來到城牆,侯軍扔了下來。渾身血肉模糊。張角立刻拿出一張符籙。一拍就是光芒一陣閃爍。接着就是恢復如初。這才說道:“全軍後撤不得出戰!”軍令一出,張樑、張寶只好引兵退回大營。同時張角說道:“盧植要攻城就來。鬥將就是打到明年,你也奈何不了我。
接下來的日子,黃巾避不出戰。盧植也是莫可奈何。就在這時王風率領的大軍已經來到。自然安營紮寨下來。這才向着盧植的中軍大帳走去。又有人通稟過去。盧植急忙出來迎接。雖然盧植不齒王風爲人,居然是宦官一派。但是兩人官職差不多。都是中郎將。說起來中央的中郎將比起王風那樣的中郎將高了半格,那就是盧植中郎將聖旨上寫明三品。王風是從三品而已。
不過盧植自認是大儒不可失禮,這才帶人前來中門迎接。那董卓也在其中。一番見禮以後大家都是向着中軍大帳而去。分主客坐下。其他人包括董卓都是站立兩邊,能夠有座位的僅僅盧植、以及那些供奉。盧植這才說道:“王中郎來的正好,這黃巾閉門不戰,軍力我軍也不佔優,王中郎可有什麼妙計。”
有什麼妙計,就是加上王風的十萬人馬,也不過就是近五十萬人馬。纔到黃巾一半。有張角坐鎮那黃巾的戰鬥力強悍無比。怎麼有辦法。歷史上也是張角病死。廣宗奪取下來,張角不死,就是皇埔嵩恐怕也是沒有辦法。這世界又是不一樣。王風早就打探明白了。這張角是地仙。地仙除了意外,病死那是不可能的。要擊敗這裡的黃巾,除非張角身亡。
王風早就和東方硬商議好了。等到自己掌握這裡的軍權,就親自出手擊殺張角。那樣纔有勝利的可能。不知道左豐什麼時候前來監軍。他不到這大軍都是盧植爲主。王風算計廣宗獲勝,已經派人前去送信。就是宦官前來監軍,趁機拿下盧植。爲了自己的大業。也只好對不起了。至於盧植今後有可能就是出手搭救一把,也就行了。
這就是王風的盤算。當然他是不會說出來的。只是說道;“黃巾勢力強大,如今之計只有對峙下去,久了黃巾糧草不足,自然就是必敗無疑!”這話說的大家啞然。這是什麼妙計。果真宦官一流,都是混蛋,恐怕那鉅鹿大捷也是走了狗屎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