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一愣,說起來三年以來,呂布在王風的指點下,修爲大進已經到達金丹中期,就是元神初期也可一戰。王風至今也沒有看出一點呂布有反骨的現象。除了傲氣一點,好像還沒有什麼缺點。今天居然說闖了大禍。這倒是出乎王風的意料。說起來呂布現在也是文武雙修。怎麼會無緣無故惹禍。
於是臉色一沉問道:“惹了什麼禍事!”呂布臉色一紅,這才說了起來。其實也是簡單無比。呂布有點好動,這些天四處遊玩。今天就是跑到洛陽城外去了。到北邙山遊玩一會兒。北邙山離京城不遠就是十多里路。京城繁華,周圍還有小鎮。北邙山下就有那麼一個小鎮。叫做邙山鎮。
事情就在哪裡發生。其實也是簡單無比。不過就是賣身葬父的橋段。恰好遇上呂布了。那可是一個小女孩,還在八九歲,叫做刁秀兒。呂布就要上去幫忙,畢竟現在呂家跟着王風,賺取了不少錢財。不說富可敵國,至少錢財不少。就在同時也被兩個年輕人發覺了。
那兩個年輕人大大有名。一個叫做袁紹,二十五歲,一個叫做袁術,二十四歲。這樣的小蘿,莉遇上自然欣喜異常。就要買下她。這也本來無事。不過呂布看到袁術眼中的淫光就是不答應了。怎麼也不想把小女孩,讓給袁術、袁紹。遇上衝突就是這樣發生了。要知道袁術兩兄弟,就是洛陽城都是了不得的紈絝子弟。呂布這樣簡直就是大損顏面、要知道袁家可是大漢帝國最頂級的世家之一。
實力雄厚,不在一般二流門派之下。哪裡輪到呂布囂張。於是命,命令手下打手,收拾呂布。他們手下的打手也不簡單。都是金丹元神高手。於是戰作一團,同時呂布叫王安帶走了刁秀兒。一番大戰下來,呂布超長髮揮。居然擊殺幾個打手,包括一個元神高手。
這才逃脫,最後一打聽,居然得罪的是袁家。心中驚慌起來,要知道袁家四世三公,門生故吏滿天下。那樣的頂級世家,隨便一個小指頭,都是可以消滅無數呂家這樣。勉強算進入世家的家族。這才跑了回來,就連刁秀兒都還是沒有處理。就是催促王風離開。至少袁家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和他們發生衝突。並且只要逃回五原縣,實在不對,逃入草原,還有誰能夠奈何。
王風倒是愣住了,都說貂蟬原名刁秀兒。不知道呂布遇上的這個是不是她。不是王允收的義女嗎。不過這些不是王風考慮的問題了。袁家,王風倒是不太畏懼。大劫不起,仙級高手就是不會出手。就算地仙出手,王風也不在乎。若是惹毛了王風,召來牛魔王,鵬魔王,恐怕袁家連根拔起都是夠了。
這纔對着呂布說道:“平時怎麼教育你的,遇事不要驚慌。那樣纔有大將之才。不就是一個袁家嗎。這樣,你先躲藏起來。事情我自然給你解決。”話音一落一個手訣打出。就是擾亂了呂布的天機。其他人恐怕很難算出呂布的下落。這時易欣才匆匆而來。顯然他也聽說這件事情了。於是王風吩咐易欣把呂布藏好。這才準備前往得月樓後院看看刁秀兒。畢竟有可能是貂蟬。
就在同時三公之一的太傅袁槐,正在家中發作脾氣。好大膽子,就在京城外面,就有人擊殺袁術、袁紹。那不是打臉嗎,不管是誰都要他付出代價。於是一條指令發出。洛陽令動了,城衛軍動了。四處搜查呂布的下落。氣勢就袁紹,袁術那樣子,紈絝不堪,丹藥才提到金丹境界,就連結丹高手都是打不過。袁槐還真的不想理。不過大儒鄭玄可是看過。袁術,袁紹都是一方之霸的命運。
又偷偷請人相過面,看過氣運。現在還沒有什麼官職都是出現紫氣。這說明什麼。萬年大劫就要來到弄不好袁紹、袁術其中一個就是天子之命。袁家在他們身上弄不好就要翻身。皇帝也是輪流做,袁家也有可能。因此不得不大力培養。這次居然差點出事。袁槐的想法又是不一樣,還以爲誰發現他們兩的不同,前來刺殺。
那麼事情性質就是不一樣了,居然想斷了袁家的氣運。那麼就是敵人,哪怕皇室也是不怕。這些年隨着袁家勢力增大。老祖宗進入金仙中期。皇室袁家也未必放在眼中。若不是皇室有後天靈寶,恐怕直接就是翻臉了。
於是城衛軍,捕快,衙役拿着呂布的畫像滿大街尋找起來。這時王風已經來到得月樓後面院子裡面。王安和刁秀兒就在這裡。王風一眼看過去,刁秀兒果真有幾分姿色,雖然才幾歲已經有一副小美人胚子的樣子了。只是生活不好面帶菜色。頓時覺得貂蟬也不過如此罷了。心境又是增長一絲。
安排刁秀兒住下,既然蔡琰都是收成徒弟了刁秀兒不管是不是貂蟬。也收爲弟子,誰叫她是九媚之體。這樣的人物長大。那可是迷死一大遍人。於是也是交給她上清大、法。這才離去,袁家就利用太監鬥鬥。畢竟要在大漢帝國發展。不發生衝突那是不可能的。
於是王風匆匆趕向張讓的府邸。張讓府邸,王風來過幾次,自然輕鬆就是進去了,不過張讓要服侍皇帝也沒這麼容易見到。一般都要晚上。於是就在客廳坐着等候起來。下人立刻前去通消息去了。因爲在他們的眼中,王風可是張讓的貴客。慢慢一個時辰過去,接着又是一個時辰過去。眼看就要中午了。張讓終於來了。一進客廳就是說道:“王兄弟有什麼急事,這會兒要見咱家,要知道服侍皇上耽擱不得,到讓王兄弟久等了。”
王風淡淡一笑說道:“張公服侍皇上纔是大事。不過沒有要事也不敢麻煩張公。這不有點事情和袁家發生一點衝突。就需要張公幫忙了。”一聽說袁家,張讓臉色都是不太自然。要知道現在張讓飛等人的勢力遠遠不及袁家。於袁家作對,張讓都是有點膽怯。
於是張讓在主座上坐下,考慮一會兒,這才說道:“王兄弟,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不會那袁家在芒山鎮發生的事情,就是你乾的吧,不對和畫像不一樣。”王風一愣,畫像都是出來了。看來袁家是大動干戈了。於是說道:“張公所言不差,卻是和我有關,不是我做的。而是門下弟子做的。袁家死上幾個人,太正常不過了。對了畫像,什麼畫像?”
張讓又是說道:“就是袁家拿出來,捉拿兇手的畫像,現在已經貼滿四城了。對付袁家若是沒死人,本公公倒是能夠壓下,這死人了,不太好辦!”說起來雖然現在宦官和世家、外戚鬥了一個不亦樂乎。不過都是在皇帝面前爭寵而已。最大斗爭不過就是丟官。殺人的事情,三方現在都還是不敢做。那樣一來麻煩就是大了。特別對於世家外戚不利。
說起來一當太監,事情不對,就可以躲在皇宮不出來。世家、外戚那就不好辦了。皇宮之內,哪怕金仙都不敢亂來。因此鬥爭還在控制範圍內。當然京城之外,其他地方,三方勢力,什麼手段都是施展出來。這樣大漢幾乎每天都有官員,要嗎死亡,要嗎丟官罷職。這對於恆帝來說那就是好消息。這樣一來買、官纔有源源不絕的生意做。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着他們鬥爭。死人了情況就是不一樣了。雖然發生在邙山鎮,也是屬於洛陽令噶、管轄範圍內。
王風淡淡一笑說道:“什麼不好辦,張公,其實這只是我和袁家的爭鬥,張公只需要袁家不用官府力量壓迫就是夠了。說起來本座還不怕袁家。其他事情就交給本座來做。袁家勢力太大,對於張公你們未必有利。再說一旦鬥起來,恐怕不滿意袁家的世家,也會落井下石。張公不必憂慮!”張讓這才明白過來。王風不是他、讓自己出手。只是阻擋官府的壓力,這就好辦了。就讓王風和袁家鬥鬥,反正自己也沒用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