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讓漢恆帝鬱悶不已,好傢伙,萬年大劫來臨,父親才傳帝位下來,其他兄弟都不爭取,這不是讓自己進入火坑了。於是漢恆帝也就不管那麼多了。成爲皇帝萬年大劫來臨非死不可。還不如死前多多享受一番。於是大漢多了一個昏庸的帝王。
要買、官必須到洛陽。畢竟要經過宦官的手。最主要的王風猜想,蔡邑的女兒蔡文姬恐怕已經出生了,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模樣,居然有偌大名氣。居然不在出塞的王昭君,唐朝的楊玉環的名氣之下。做好準備,王風就是帶着呂布,王安出發了,家裡面自然交給王大,畢竟現在的王大也是元神高手。
爲了守住基業,王風還把古老邪掉了過來。一個返虛期高手坐鎮,只要不得罪太大的世家,那是毫無影響。做好這些,才一路向着京城洛陽而去。這回都是騎馬。馬匹倒是草原上的一般馬匹。不過王風已經開啓靈智,幾匹馬都是有了修爲。雖然才得氣的境界。不過速度快捷無比。就是汗血寶馬也是不及。
能夠修煉一個個長的特別高大。行走如飛。本來也沒有什麼大事,一路行來,王風他們都是慢慢而行。半月過去才走出幷州,到達河東郡。這裡離洛陽已經不遠,大概就是一千多裡。河東郡又是不一樣,這裡土地肥沃,就是百姓開起來神色都要好多了。人來人往,可不想幷州那樣,就是郡城也是人不多。
又是半月過後,王風他們一行又是經過十多天終於來到大漢帝國都城洛陽。望氣之術看去,一股紫色氣運升空籠罩着整個京城,方圓幾百裡。不過看上去那紫氣卻是黯淡無比,沒有活力。這就預示着大漢帝國,氣運將盡。王風就是不明白了這樣的氣數,大家都是能夠看出來,難道恆帝會不知道。
進入城內人來人往,來往不停,看起來熱鬧非凡。找到一個客棧住下。王安這纔出去打探消息。畢竟三年時間也是沒有白花,現在大漢已經佈滿王風手下的探子。雖然做不到大漢帝國全部都有。不過大一點的地方就是一定有了。至少郡城一級就有。其實郡城就是相當於大宋的府城。
有人在京城,打探消息相當快捷。王風還沒有來到洛陽,王風手下開的得月樓的老闆早就打通了張讓那條線了。說起來得月樓還有張讓的股份在內。不然得月樓還沒辦法開下去,這樣一來,張讓和王風都是自己人了。聽說日進斗金的得月樓幕後老闆來了。張讓也是有點高興。恆帝喜歡買賣這大家都是知道。那得月樓老闆一番指點,雖然只是一封信。卻讓張讓大受恩寵。
王風自然要來,張讓立刻讓人請來,張府就在皇宮不遠,按理說太監不能在宮外有房子。有房子都要偷偷摸摸的、畢竟太監可是二十四小時爲皇室服務。不過現在宦官集團勢力大漲,又有恆帝的恩寵,凡是有頭有臉的,那個不是有一套府邸。都是在皇宮附近,說起來這裡的府邸,至少也要二品以上官員才能擁有。
不過現在最大除了皇帝就是宦官,即使世家,在京城都不及宦官。當初張讓、段佳爲了顯擺地位,在皇宮周圍獲取府邸。那可是硬生生的打壓下兩個九卿。這就可以想見宦官的強勢。張府佔地極大,方圓十多裡。來到張府門前就是兩個純金的獅子。這也是張讓顯擺,弄的、就是這兩個獅子恐怕都是不下於千金。
王風一到,自然有得月樓的老闆領路,那老闆也是一個金丹期高手,是王風在馬匪之中挑選出來,機靈的人物,賜了丹藥,提升上來的修爲。叫做易欣。易欣一到,守門的下人立刻認了出來,立刻過來兩個笑嘻嘻的說道:“易掌櫃,又來了,得月樓生意怎麼樣。發大財了吧!”
易欣呵呵一笑說道:“張全,你們還不快去想公爺稟報就說得月樓老闆來訪。這時打賞給你們的,下去喝個小酒。”張全他們其實過來,就是要賞銀的。每次易欣來,賞銀都有。
得到賞銀就是不一樣,張全立刻說道:“張阿達,還不快去通稟,易掌櫃還有這位老闆有請。”說話就是帶路向着府內走去。張阿達立刻進去通報了。約好的就是快捷。剛好踏入第一個花園,張阿達就是回來了,對着張全說道:“頭,公爺說,直接把貴客帶到客廳就行了。
張全自然知道客廳在什麼地方。於是帶着王風他們快速而去。來到客廳,好傢伙,客廳恐怕都是一百平方左右,下邊是漢白玉的地板,鑲金的柱子,上面雕刻着花草樹木。兩邊牆上掛滿字畫,看起來都是名家說做。有得還發出浩然正氣。正中的主座上坐着一個四十多歲的人。
面色紅潤,帶着一股威嚴,那椅子都是鑲金的典型的爆發富嘴臉。一看到王風一行,那人立刻起身,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傳了過來,“哎呀易掌櫃來了,幾日不見,氣色大好,這位就是王老闆了吧。真是風度翩翩一表人才。”王風也是納悶,按理說張讓這樣的大太監應該囂張無比。怎麼會這樣。
其實王風想差了,太監那是服侍皇室中人的。哪一個不是小心翼翼。怎麼可能囂張無比。那樣皇室中人心中不滿,好日子就到了盡頭。說起來張讓也不必如此對待王風、畢竟在大漢王風不過就是白身。不過服侍人貫了。那習慣就是來了。
王風也是滿臉堆笑,大聲說道:“這英武不凡的就是張公爺,見面勝過聞名呀。”張讓被恆帝封爲國公,這纔有公爺的稱呼。張讓接口說道:“兩位請坐!來人上茶!”接着就有丫鬟上來茶水。喝了幾口茶水,張讓這纔對着王風說道:“聽易掌櫃說,王老闆要見咱家,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王風這才左右看看,張讓自然明白王風的意思。於是手臂一擺,丫鬟護衛都是退了下去。張讓修爲本來就是不凡,返虛期後期,當然不怕出什麼意外。加上每年得月樓的收入,都是好幾萬兩銀子。張讓說起來,還真的有點,把王風當成自家人的意思。
看到閒人都是走了,王風這才說道:“求見張公,那就是爲官?”張讓眉頭一鄒,瞬間又是鬆開。求官,不一定要見自己,恆帝買,官都是賣瘋了。只要有錢就可以買/官。於是張讓意味深長的看了王風一眼說道:“不知道王老闆看起哪裡的官職。”王風淡淡一笑說道:“我家就在五原縣,自然是五原縣令!”張讓眉頭鄒的更緊,一個縣令自己出手,都是不好意思了。
王風還以爲張讓不想買/官給自己,於是又是解釋道:“張公,不知道對於大漢有什麼看法?”張讓一愣,買,官怎麼還談出大漢的看法了,於是問道:“王老闆的意思是?”王風接着說道:“如今大漢說起來是世家外戚的。其實都是皇上和公爺們的。現在朝廷就是勢力,出去皇室就是公爺,世家還有外戚。不過總的來說,世家勢力最強,門生故吏滿天下。公爺們就要差一點。說起來公爺雖然京城一言九鼎。不過出了京城就沒有是什麼用了。”話到此王風就是打住。
張讓臉色沉了下來,淡淡說道:“王老闆就是這樣看雜家的?”心中有些憤怒,雖然王風說的是事實。不過張讓還是心中不快。若不是看在一年幾萬兩銀子的份上,恐怕就是翻臉了。王風淡淡一笑繼續說道:“雖然公爺們有些佈置,不過誰知道那些人心中想的什麼。很多都是腳踏幾隻船。再說大漢立國萬年,恐怕不久就有大變。小的求官也是自保。”
王風淡淡提起萬年大劫,張讓神色有點變了。萬年大劫不是秘密。但是一般的人是不會知道的。這麼說來王風的來歷就是不簡單了。於是說道:“王老闆認爲我等該怎麼做。萬一發生什麼意外,應該如何。”顯然是在考校王風了。王風這時說道:“不管世家也好皇室也好,還是外戚也好,最主要的就是軍權,只有有了軍權才能自保。公爺們差的就是這些。並且小的看,不出二十年天下有變,公爺早做打算!”這話一出,張讓臉色完全沉了下來,喝道:“住嘴,居然說出反話,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