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是真的好用。”校長辦公室內,菲尼亞斯·布萊克在一旁邊的相框裡感慨道。
與此同時,辦公桌上的漂浮的銀色霧氣也在不斷的發生變化,他們可以看見,威廉帶着尼克一同來到了那個神奇的房間,在連續三次經過了掛有巨怪棒打傻巴拿馬的掛毯後,掛毯對面空蕩的牆壁上多出來了一扇大門。
威廉推開大門走了進去,畫面到這裡也就結束了,隨後它再次分解成了那團不斷旋轉的銀色霧氣。
顯然,這是一件十分高明的鍊金製品,可以讓人足不出戶就察覺到城堡內所發生的所有事情。
“在我成爲校長的時候,這個神奇的裝置就已經存在了,我用它發現了學生們好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也是被後人評爲霍格沃茲最不受歡迎的校長的原因之一,布萊克。”聽到菲尼亞斯校長那頗爲自豪的話,迪佩特校長忍不住的開口吐槽道。
“如果你當時能多用用這個東西的話,也許那個孩子就不會死了!”聽到迪佩特校長的吐槽,菲尼亞斯惡狠狠的回擊道,他的嘴裡面帶有着斯萊特林一貫的惡毒。
“你當我和你一樣都是變態嗎?誰沒事會去看女生盥洗室裡面的景象啊!我看你還是想要打一架,布萊克!”
“你猜對了,我就是要狠狠的教訓你一頓。”
“別說大話了,上次不是我在壓制着你嗎?”
“放屁!那是因爲我在準備一個很強力的咒語!”
“你們兩個能不能安靜點!”終於,忍無可忍的戴麗絲·德文特校長開口打斷了兩人無休止的爭吵。
她是霍格沃茲目前爲止唯一的一名女校長,不僅如此,她還曾經是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的院長,是一位相當出色的女巫。
“威廉什麼時候和格蘭芬多的駐院關係這樣好了?”在校長辦公室內迎來了短暫的寧靜後,德文特校長有些疑惑不解的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德文特,這也是我所好奇的事情。”鄧布利多的眼神有些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能觀察有求必應屋裡面情況嗎,鄧布利多?”迪佩特校長開口問道。
“當然不行,阿芒多。你難道不知道那是拉文克勞所留下的房間嗎?就算是校長也不能監視學院創始人所留存下來的私人空間。”鄧布利多還沒有回答,布萊克校長就一臉鄙夷的回答道。
“阿芒多,你也知道的,霍格沃茲的創辦者一直希望能踐行自己的教育理念,而實際上他們也確實在這所城堡裡留下了許多他們獨有的印記。
有求必應屋就是這樣一處地方,它是由羅伊娜·拉文克勞親手設計的,就像是斯萊特林的那間密室一樣,是四巨頭的私人場所。
據我所知,這些房間的每一寸牆壁都附魔了屏蔽監測的魔法,是沒有辦法用這個鍊金製品來進行監視的。”鄧布利多耐心的朝着迪佩特校長解釋道。
“真的有密室嗎?我還以爲那只是一個荒誕的傳說。”迪佩特校長朝着鄧布利多問道,他是鄧布利多之前霍格沃茲的上任校長,對於這些秘辛所知甚少。
“當然,偉大的斯萊特林當然留下了這樣一個房間,只有那些完全符合斯萊特林所要求特質的學生,纔會被選中進入到那件神奇的密室,那裡面很可能有斯萊特林所留下來的傳承。”
菲尼亞斯·布萊克的畫像朝着校長們解釋着關於密室的事情,他本就是斯萊特林學院出身的院長,比起其他畫像,他更加的瞭解這些與斯萊特林有關的秘辛。
“像你這樣的完全不符合斯萊特林招生標準的蠢貨,不知道密室的存在也不是什麼很難理解的事情。”
“既然你這麼符合斯萊特林標準的話,那你爲什麼沒找到那間密室的位置呢,布萊克?”迪佩特校長犀利的回擊道。
“你再說一遍?!”
“好了,密室作爲斯萊特林在離開霍格沃茲之前的佈置,很難被找到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們也知道的,幾千年來無數校長還有歷史學家都想要找到這間隱藏在城堡中的房間,可是他們沒有一個人成功過。”鄧布利多的話打斷了兩人的爭吵。
“而且,我現在十分懷疑,這次襲擊事件和你當時所遇到的事情十分的相像,迪佩特。”
“你是說?”迪佩特校長一下子就明白了鄧布利多的意思。
“是的,你不覺得這和四十九年前的那次意外很像嗎?在我們還不知道的地方,密室很可能已經被某人給打開了。”說到這裡,鄧布利多的目光望向了菲尼亞斯校長的畫像。
“菲尼亞斯,我需要你幫我個忙,沒記錯的話你在格里莫廣場十二號,布萊克家族的祖宅中還有這一幅閒置的畫像吧。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你的這副畫像轉移到有求必應屋中去,這樣的話對於那間屋裡面的情況我也能有一個大概的認知。”
“你大可不必這樣監視威廉的,鄧布利多。他對你的計劃沒有任何影響,還是說你是在懷疑是威廉打開了那間密室?”
聽到鄧布利多的計劃,戴文特校長有些不滿的朝鄧布利多說道,她和威廉一樣同樣出身於睿智的拉文克勞,對於威廉這樣一個很拉文克勞的後輩,難免會帶有這一絲親近感。
“可是現在密室已經被打開了,戴文特。我作爲霍格沃茲的校長,需要最大程度的保證學生們的安全,四十九年前的悲劇發生一次就夠了。”鄧布利多的話讓戴文特校長閉上了嘴巴。
“校長畫像的職責就是爲現任校長服務的,鄧布利多。這件事情我不能也沒有辦法反駁。”聽到鄧布利多想要用到自己,菲尼亞斯平靜的開口回答道。
“不過我十分好奇的是,有求必應屋有那麼多房間,你怎麼知道威廉會進入到哪裡?”
“這其實並不難判斷,畢竟他是一個喜歡進行研究的拉文克勞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