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高高的坐在議事廳的主位上兩列椅子排在他下空無一人。
他剛剛纔完成了召見下屬的例行事宜如今他所有的屬下都又去忙了就連他的女人也不例外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做。
方纔的會議上彙報了關於襄陽的接收之事。襄陽亦屬於大城易守難攻更何況襄漢派的老大錢獨關將襄陽守的如同鐵桶一般再加上揚州軍也忙於進行內部休整非是急切之間能夠攻陷的。
但是既便如此曾進也沒有讓錢獨關好過了一方面令獨孤盛、李子通兩個得力麾下率領大軍壓境以此進行威懾另一方面則實施最後通要求其三天內投降。若降了榮華富貴依舊可享否則族誅之夷滅之。
當然那只是明面上的東西。襄陽的一切曾進不敢說了如指掌但是相較於其他人來說可以說是無出其右。甚至曾進可以很囂張的說他比錢獨關了解的內幕還多。
他知道錢獨關的夫人白清兒、第一謀臣“河南狂士”鄭石如都是陰詭派的暗子故而讓正在大將軍府中秘密訓練音殺軍團的霍琪通知讓她於暗中使力助自己成事!
儘管曾進與綰綰之間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是依舊不能肯定她會不會幫忙自己畢竟魔門女子思維另走蹊徑與常人大不相同。但是曾進現在對襄陽的佔據也並不迫切因此成了固然好不成也沒有什麼損失。反正襄陽如今身處自己的包圍之中早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將此當成一次小小的試探也未嘗不可。
孰料今天獨孤盛竟然令人帶來了捷報。說錢獨關頗識時務已經獻城投降。襄陽城如今已然有了一萬餘揚州軍進駐。而原先襄漢派的人馬除了一部分人被打散重組進了新地襄陽守軍之中其餘之人大多被獨孤盛帶了回來現正在回揚州的路上。當然。也有一些襄漢派的高層自己辭了位子帶着大量的金珠寶貝隱於市中坐起了富商。
獨孤盛秉承曾進的意思對於這些人並沒有留難。即便明知道他們的財產中肯定有很多都是襄陽府庫地收入也沒有將他們法辦。因爲這在將來。就是對付他們最好的藉口。
在這個世界上商人之於統治者就如同豬、牛、羊之於人類。不過是口中的食物罷了當然在吃之前定然是要將他們養肥的。
曾進的理念自然與之不同對這個理論頗有些不以爲然不過他也沒有刻意去改變它。因爲他雖然知道楊公寶庫地地點但是那並不好取。現在揚州軍的財政都是靠打劫宇文化及的老本撐下來地。
儘管東溟會、海沙幫等也爲曾進提供了不少賦稅。但是相比較與揚州軍飛展的形勢來。但是仍然滿足不了長期的消耗。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作爲一個腦。眼光自然要遠。考慮問題要全面。
如此一個美妙的填補漏洞、渡過難關的妙法他又怎麼能夠放棄呢?自然是要先保留着。以備不時之需!
思考了一會兒曾進起身輕輕的向花園走去。如今的曾進臉上掛着洞徹一切的笑容長披散在背後一襲黑色寬鬆長衫步履輕盈身形若隱若現朦朦朧朧憑空多出幾分飄逸出塵的仙氣。
若是那不認識地人見了恐怕都得讚一聲:“好一個有道全真!”
這些天真正需要曾進親自處理地工作其實並不太多大部分都有人爲其代勞了。因此曾進就空出了不少的時間。他除了陪幾位妻子說說話聯絡聯絡感情之外就是到花園之中靜靜地體悟自然之理。
在曾進地記憶之中有着這麼一句話:人在不同的境地之中有着不同地追求。未到下一刻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會想要些什麼?曾進深以爲然。
他現自己在真正進入天道之境以後對塵世間的**愈淡了。尤其是當他感悟天地妙理之時他會忘記自己的一切事業感情在那種美妙的感覺之中似乎都不值得一提。
因此當有人打斷他這種感悟之
便那人是他的妻子他心中也會產生一種莫名的煩躁意於胸中涌動若非是他的精神力十分強大可以壓抑自己的一些意念恐怕非出點什麼事不成!
曾進心中猜想:可能是自己通過雙修之法進入天道之境時出了什麼岔子?也可能是自己的力量提升的太快根基不穩造成的?也可能是因爲自己的心靈有了破綻陷入了走火入魔的邊緣?…….
不論是哪一種終歸不是什麼好事。因此這些天他才儘可能的將時間精確一半和自己的妻子、臣屬在一起一半用來感悟天道自然希望可以達到平衡。
宇文傷早已經踏入了天道之境自然有可能幫他解決這個問題。但是他並不想讓宇文傷了解自己的破綻引起什麼變故故而也就沒有付諸於行動。
他相信自己兩世爲人成就的絕強精神力不僅可以控制的住自己的行爲不讓自己作出什麼太過出軌的舉動。而且能夠跨過這道修煉上的門檻更上一層樓。
曾進踩着落葉步入花園坐在石凳之上。面容平靜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甚爲欣喜的望着這滿園的秋景靜靜的感悟那份淒涼、蕭瑟的秋意。
情緒也是一種強大至極的力量。曾進一直以爲太極氣場不能那麼簡單他應該融入更多的東西。而此時他想要做的就是將這秋天的肅殺之氣融合其中。他日太極氣場若能得四時之變化以氣場撼動敵人心神那麼不戰而屈人之兵也爲期不遠了。
清風吹拂僅剩下枝條的百花輕輕搖曳展示着自己頑強的生命力。曾進的精神漸漸與整個花園融爲了一體。
良久曾進忽然睜開了眸子卻不再如往常般光芒閃耀靈動之極顯得晦暗許多。如汪洋一般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波瀾恍若一潭死水冷意從中一泛而過迅隱沒於最深處。
曾進嘴角輕冽右手輕輕擡起對着園子的左角邊上凌空一按便收了回來。
藏在那角落的人初始並沒有現什麼不對只以爲曾進是在顯示他已經知道自己來了。正準備出去駭然現似乎整個天地都晃盪了一下而後自己彷彿一個於花園格格不入的東西被其排擠了出來若非她輕功高絕險些摔倒在地上。
天地自然不會因渺小的人力而動那自然是操縱元氣的結果但是看曾進出手毫不起眼就已經明白他已經達到了手法合自然運勁了無痕的境界。
那潛藏於旁的人乃是一白衣女子**着雙足雪白細膩的肌膚在這午後陽光的映照下隱隱約約透射着光華更勝那羊脂美玉。清麗的面孔上掛着甜美的笑容恍若仙女降臨凡塵。她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直直望着曾進不一言。
二人就這麼對視着誰也不曾開口。最終還是綰綰先抵受不住曾進那若有若無卻偏偏又似乎無處不在的壓迫開口了:“進狼就是這麼迎接兒的嗎?虧人家還幫了你那麼大的忙!”眼神只略略一變就換上了一副幽怨的神色。
曾進淡淡的笑着“綰兒乃是我的妻子難道妻子爲丈夫做點事情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何來幫忙一說?不過身爲妻子卻不在丈夫身邊侍奉天天不見影蹤卻是大過受點小小的懲罰也是應該的嘛!”
“反正人家是說不過你被你欺負了也只好自己認倒黴了!”幽怨的表情更進一步似乎泫然欲泣。
曾進招了招手淡笑着道“來過來讓我好好看看這段時間沒見綰兒有沒有什麼變化?”
玉白的赤足踩着粗糙的落葉款款走到了曾進的身邊坐在了曾進的大腿上。她伸手攬住了曾進的脖頸笑着道“你可別使壞啊!”
那玲瓏的身段素雅的清香嬌憨的語氣無不深深的誘惑着曾進差點兒把他那顆融入自然的道心打落凡塵。令曾進不禁感嘆天魔媚功果然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