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月的時間,程咬金已經熟練地運用所有的招式,再也不是那個只會三招半的程咬金。這段時間,基本上都是伍天賜喂招,兩人進行實戰。從之前的程咬金失敗,再到伍天賜使用‘六合槍’兩人打成平手,越打反而越是親密。
伍天賜與程咬金直接到了最後,除了睡覺、上茅房之外基本上所有的時間全部都與伍天賜在一起,儼然成爲一對好基友。李逍遙初見時,嚇了一跳,詫異地看着他們兩人,不禁說道:“你們兩人搞基?”
兩人一聽這個詞語,愕然地問道:“少主,什麼叫搞基?”
“這個……這個……”李逍遙尷尬地看着他們兩人,心裡暗自焦急,他總不能說這是未來世界的新名詞,形容兩個人男人之間特殊的關係吧!如果真的這樣說了,按照隋朝時期的認識應該算是龍陽之癖!要真是這樣說了,那還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額頭的冷汗使得他絞盡腦汁,終於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解釋,他肯定的說道:“‘搞基’乃是關係非常好的一對朋友,是一輩子的好兄弟!”
“對!好基友一輩子!”伍天賜、程咬金兩人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
李逍遙擦了一下冷汗,暗想道:“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我看還是不要破壞他們美好的願望吧!否則到時候就麻煩了!”
“六哥,現在以你的實力想要在萬人之中自保絕無任何問題了!”李逍遙微笑地說道,他站起身緩步走到程咬金面前,“算算時日,我們也該差不多要分開了!”
“什麼?我們分開?”程咬金大吃一驚,滿臉不捨得看着李逍遙。
李逍遙微微一笑道:“六哥,你雖然是我的家將,但是也是我的兄弟!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今日,我便告訴你他們在做什麼!”接下來,李逍遙便詳細地告訴其他幾人都被派遣執行各自的任務。
“其他兄弟都出去執行任務了?”程咬金驚愕道,他一直奇怪爲何自己是老六,其他人只知其名不見其人。現在他明白了,這些人全部都被李逍遙派遣執行任務,爲了達到李逍遙謀劃而不懈的努力着。
於是,他也接着說道:“少主,屬下也想執行任務,早日完成少主的理想!”
“六哥,你想參與其中?”李逍遙駭然地瞥了一眼程咬金,詫異地說道。
“是的!”程咬金躬身道,“各位兄弟都出去了,我也想出去,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再說我無牽無掛!身爲男子漢大丈夫,不征戰沙場枉爲人!”
伍天賜也躬身請求道:“少主,衆位兄弟都出去,唯有我一直留在少主的身邊!現在六弟都想出去,我也願意爲少主分憂!”
其實這句話,他早就想跟李逍遙說了。尤其是聽到秦瓊、羅士信等人建功立業,就連自己的親大哥都被李逍遙派遣出去執行秘密任務,其他幾人分佈在哪裡他基本上都瞭如指掌,唯有伍雲召被派遣在何地他不清楚。
現在眼看衆人都在爲李逍遙建功立業,日後大業有成,一旦李逍遙逐鹿中原,他日成爲一國之君,分封之下,就算自己得到賞賜,可是他也會受之有愧,畢竟所有人都有任務,唯有他一直陪在李逍遙的身邊,而且他的武藝漸漸地變強了。
“你真的很想去?”李逍遙疾言厲色地說道,程咬金迎着李逍遙的質問肯定的點點頭,堅定地神色目不轉睛的盯着李逍遙,“既然如此,那好!但是必須約法三章!”
“約法三章?”
“只要你遵守這三條規定,你便可以爲我執行一件比較兇險的任務!”
“少主,請說,屬下定當遵守約定!”
“等我先說完是哪三條你再決定吧!”李逍遙喝止道,“第一條:六哥你日後行走江湖,若無我的同意不準向任何人透露你的斧法乃是我所教,亦不準將我傳授於你的斧法另傳他人,以及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第二條:你此次的任務與其他人的不同,而你必須前去投靠李密,並且輔佐李密成爲瓦崗的首領,讓他與翟讓發生內訌;第三條:除非是遇到生命危險,我准許你使用完整的‘天罡三十六斧’,若是並無生命危險,使用斧法不允許超過五招。”
“以上三條,若是你能做到,我允許你出去執行任務!”
程咬金大吃一驚,陰晴不定的緊鎖眉頭沉思了許久,暗想道:“第一條我是沒有任何問題,畢竟這是任務,並非出去遊玩,必須忍辱負重才行;第二條確實有點難度,既然已經認主了,再去投靠李密那不是不忠嗎?”
他衡量了一下自己覺得基本上都可以做到,至於最後一條更是小菜一碟,之前他就是三招打遍天下。即使遵守,大不了又回到之前,再說遇到危險可以用全部的招式,這樣的話既可以留一手保住性命,又給敵人致命一擊。
程咬金出生在隋唐時期,因此他的思想中一輩子只認一位主人,這纔是忠心。若是換了別人,那就是背叛,日後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李逍遙知道程咬金的想法,他微笑的解釋道:“我讓你投靠李密麾下,並非是認他爲主,而是作爲內應,只是明面上聽從他的命令,私下裡還是聽從我的吩咐,這也是你此次的任務。因爲這個李密日後將是我一統天下的阻礙者之一,我需要知道他的一切方纔安心。”
“既然這個李密是少主的心腹大患,不如我趁此機會剷除他!”程咬金嚴肅地說道,對待一切潛在敵人以前他是光明正大的攻擊,殺死對方,現在卻需要採取不同的方式才行,因爲這個李密他有所耳聞。
李密,字玄邃,京兆長安人。李密的曾祖父爲西魏八柱國將軍之一的李弼。祖父李曜,爲北周的邢國公。父親李寬爲隋朝的上柱國,封蒲山郡公。李密擅長謀劃,文武雙全,志向遠大,常常以救世濟民爲己任。
開皇中,襲父爵蒲山公,於是散發家產,救濟親朋好友,收養門客,禮遇賢才,從不吝惜資財。後又折兵讀書,尤其喜好兵書,常能背誦。從師國子助教包愷,聽他講授《史記》、《漢書》,精神振奮,忘了疲倦。包愷的其他弟子,都在他之下。
大業九年,隋煬帝征討高句麗,派楊玄感在黎陽監理軍需運輸。這時天下****,楊玄感籌劃起兵,暗中派人到長安迎接李密,讓他主持謀劃工作。李密到了以後,向楊玄感獻上、中、下三策:上策是襲據涿郡,扼臨榆關,使隋軍潰散關外;中策是攻佔長安,佔據關中和隋煬帝對抗;下策是攻打洛陽。
李密參與楊玄感之亂,李淵率軍平定玄感之亂時,李密被活捉送往高陽縣。出人預料的是李密居然利用身上的金錢去誘惑押送他們的官兵,使得他逃脫一死,並且隱姓埋名,之後翟讓在瓦崗起義,李密投奔於翟讓軍中,因此程咬金略微知道李密的行蹤,也知道在哪裡找到他。
李逍遙對於李密能從押送官兵手中逃脫甚是驚訝,他知道歷史上李密乃是隋唐時期羣雄之一,會與李家以及其他反王爭奪天下。而且他用計殺死了翟讓,取代了翟讓成爲瓦崗的首領,使得瓦崗在羣雄中實力不容小覷。
而且他派遣程咬金前去投奔李密,乃是計劃好的事情。程咬金做事風格與之前的幾人迥異,看似愣頭青,實則心知肚明,做事圓滑老道,又有無所畏懼的心,潛入李密這個乃是出自王公貴族之家,唯有程咬金最適合。畢竟,在瓦崗他已經安排了兩人,日後還有兩人會加入其中,再加上程咬金那便可以牢牢地控制住瓦崗起義軍,使他成爲手中一顆重要的棋子。
“既然如此,那我便謹守少主的要求,若有違法提頭來見!”程咬金堅定不移的看着李逍遙,恰如其分的承諾道。
“好!六哥,到時候辛苦了!”李逍遙攙扶起程咬金,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上,激動地感謝道,“六哥,你要切記!在瓦崗軍中現在還有兩位兄弟,日後還有另外兩人。至於這幾人我相信你也猜到了,但是謹記不得擅自私下往來甚密,李密此人猜忌之心很重,一定不要引起他的猜疑。”
“少主,屬下一定謹記!”程咬金堅定地說道,“那我何時準備離開?”
“時機未到,你要記得李密的瓦崗軍隊路過此地之時那便是你加入瓦崗軍之日,但是不是你一人加入瓦崗軍!而是要帶領着一直跟隨在你身邊的數百人一起投靠於他,方纔得到他的信任。再說天下將亂,局勢動盪不安,不如直接帶領他們一起加入於你有大大的益處!”
李逍遙囑咐道,他也不希望程咬金一人孤身犯險,再說這些人乃是平民百姓,若是想要繼續生活下去必須從軍。由他們跟隨在程咬金身邊,他也放心一些。若是這裡沒有程咬金的震懾,東阿縣的百姓生活上早已經歷苦難,過着顛沛流離的生活。
“少主,爲何六弟能去瓦崗,其他兄弟也是有任務,可是我到現在爲止還是遊手好閒!”伍天賜見李逍遙獨獨安排程咬金,把他丟在一旁,心裡一陣淒涼,他有時候會覺得是不是自己的能力不足得到李逍遙的重要,哀怨的眼神看着李逍遙,抱怨道。
“五哥,這就是人品,沒辦法!”程咬金邪笑地看着一臉哀怨的伍天賜,打趣道:“要是哪天你擁有我這等魁梧的身材,我想少主早就派給你任務啦!嘿嘿!……”
伍天賜見程咬金打趣的自己,心裡更是一陣淒涼,眼神更加的哀怨,然後憤怒地看着程咬金,道:“六弟,我看你是皮癢了吧!”
程咬金迎着伍天賜那冒着火的眼睛,頓時收住聲音,默不作聲了,只得尷尬地站在那裡賠笑,道:“難敢啊,嘿嘿!……”
李逍遙滿臉笑意地看着他們兩人,笑道:“五哥,我不讓你去執行我的計劃。並非你的能力不足,也並非你的武藝與智謀不行,而是因爲我想把另外一件事交託於你!這件事關乎着整個計劃,它是計劃的繩索,必須由你執行。”
“哦,少主,是何事!”伍天賜立即收住自己的哀怨,興奮不已的喊道。那眼神就像看見一頭綿羊一樣,恨不得吃了它。
李逍遙毫不在意道:“日後他們之間的聯繫,以及我的命令由你聯絡。因爲所有的兄弟,他們都認識你,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須由你完成!”
“多謝少主!”伍天賜激動地兩眼通紅的看着李逍遙,然後炫耀一般的瞥了一眼程咬金,精神一下子就高漲許多。
李逍遙與程咬金面面相覷,均是搖搖頭無奈地看着昂首挺胸的伍天賜,他毫不在意兩人詫異地目光,依然驕傲地擡起頭,心裡一陣激動,道:“少主真是好眼光!”
“這人真是欠揍,不讓他清醒一下,他就飄起來了,脫離地面了!”李逍遙暗暗想道,瞥了一眼忘乎所以的伍天賜,他實在是無奈地搖搖頭,嘆息一聲。然後又看了一眼程咬金,心裡閃現出一股成就感,“看樣子計劃佈置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