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羣主吉言!”
霍去病笑得咧開嘴,滿臉喜悅的樣子。
他如今才十七歲。
此番帶領八百驍騎營行動,越過沙漠滅掉了匈奴軍營。
在斬獲匈奴2000餘人,多名貴族高官之後,還能全身而返。
當真立下不俗的軍功!
回朝的時候,估計會得到漢武帝不小的賞賜。
“羨慕三號啊,羣主那麼看好!”韓信說道。
“實名羨慕!”呂布也感慨說道。
“我如今正在與趙國開戰了。”
白起忽然開口,語氣沉鬱頓挫地說道,
“倘若能打贏勝戰,回頭也會給大夥們發紅包。”
自鄢都城破,白起榮升爲武安君,地位一下子水漲船高!
甚至到了二十級軍功爵位制的最高峰!!
可惜他沒有來得及享福,修養身心。
因爲處於兵荒馬亂的戰國時期。
如今秦、趙兩國因爭奪上黨,要爆發一場大規模的戰爭。
白起受命率領秦軍,準備與敵國死戰。
這場戰役,日後也將會成爲歷史上有名的長平之戰!
“一號果然講義氣!”霍去病說道。
“祝你馬到功成,旗開必勝,殺敵軍片甲不留!”呂布說道。
“一號估計是個大佬,抱住他大腿別放了!”韓信說道。
“一號估計是個大佬,抱住他大腿別放了!”李白說道。
“一號估計是個大佬,抱住他大腿別放了!”霍去病說道。
“一號估計是個大佬,抱住他大腿別放了!”白起說道。
楚河見狀就笑了,沒想到白起也挺有幽默精神的。
居然加入到了復讀機的隊列。
說實在話。
白起喜歡武神聊天羣的氛圍,特別輕鬆。
平日總愛窺羣,或是冒泡閒聊。
至少羣裡沒有硝煙與戰亂,沒有百姓的流血死亡,沒有榮譽與尊嚴。
每個羣成員很好說話,不用理會長幼秩序,地位等級。
這種現象,在身份秩序森嚴的古代極爲少見。
“羣里人不多,以後誰遇到什麼困難,在羣裡求助的。”
“各位記得友好互助,和諧相處。”
楚河身爲羣主,自然也要發言說點話。
他知道這些羣成員都是各朝的大佬,脾性各異,要管理起來不容易。
也就只有神仙大羅的身份。
能讓大夥們收斂點,互相尊重彼此。
韓信帶頭說道:“羣主說得對,就愛聽你說話!狗頭.jpg”
白起:“羣主說得對,就愛聽你說話!狗頭.jpg”
呂布:“羣主說得對,就愛聽你說話!狗頭.jpg”
霍去病:“羣主說得對,就愛聽你說話!狗頭.jpg”
李白:“羣主說得對,就愛聽你說話!狗頭.jpg”
看着徹底暴露覆讀機屬性的大佬們。
楚河搖頭苦笑一下。
他默默地從聊天羣下線,抽回意識看着面前的景象。
此時八大花魁名妓表演完了。
她們並排席地跪坐,正好與衆多賓客對視,畫面頗爲香豔。
周圍還多了不少穿着暴露的白裙侍女,身上掛着薄薄的香巾緞帶。
每個人都是大長白腿,讓人不禁多看幾眼。
此時沒有人在表演。
正在進行着殘詩的環節。
不少風流名士在絞盡腦汁地想着,氛圍寂靜。
就連程處亮與房遺愛。
兩人也看着古色掛布上的那首殘詩,撓頭思考。
這是青樓慣用的伎倆,只要補全殘詩,就能獲得上百兩黃金。
甚至有可能得到某位花魁的青睞……
如共度良宵的機會。
要知道。
古人愛弄文墨,尤其是作詩對子。
倘若有文采優越的才子,還能得青樓花魁的芳心,名揚京城。
然而這種殘詩,要補全的話分外困難。
通常都是要數年時間,纔能有位逸羣之才能夠解開。
非常人能做得到!
“楚河兄弟應該讀過書吧,紫衣花魁的殘詩可難解了。”
程處亮偏過頭看來,苦笑着說道。
他自知沒有那般才華,不打算費心思嘗試。
只是來看看賞心悅目的花魁美人,喝點酒食消遣一番。
倒是多情的房遺愛。
整個人聚精會神地看着殘詩,很是認真。
他對滿春樓的花魁大有好感。
就想解開殘詩,把握住機會一親芳澤!
“我也不懂。”
楚河搖頭說道。
他身爲後世人,不擅這個朝代的高層次詩詞文藝。
“他這種鄉野出身的村夫,又豈會識字呢。”
在旁邊的劉玄意滿是不屑地說道。
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看不起這種賤民。
聞言,楚河也沒回應什麼。
他知道大多世家子弟的脾性,沒必要去和對方胡攪蠻纏,鬧大事情。
倒是那首殘詩上的楷書字跡,吸引其注意力。
秀氣又工整嚴正,頗具法度。
那位紫衣花魁,能有這般書法本事果然不簡單。
要知道在唐朝當花魁,門檻相當地高。
除了容貌與身材,還有氣質要出衆上乘之外。
還必需擅長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否則如何吸引天下的雅仕慕名而來,一擲千金呢?
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
很多男子,都想要贏得美豔動人的花魁芳心。
“書法確實不錯!”
楚河欣賞片刻,暗自嘀咕道。
他曾在衛國公府書房,有幸看到過虞世南的楷書真跡,方整遒勁。
而眼前的紫衣花魁的書法,也是火候相當足道。
讓人分爲欽佩!
話說。
如果讓李太白來解開此詩,應該難度不大吧?
就是有點牛刀小試,大材小用了!
在楚河個人看來。
李太白的才華橫溢,滿腹經綸。
應該用在更大的場合上,而不是在這種青樓風月場所。
否則就有點浪費了。
楚河沒有多想。
自知肚子裡的文墨不夠,沒打算解開殘詩。
他與程處亮閒聊,不時吃着香甜的瓜果。
不一會兒的功夫。
忽然有道陰陽怪氣的男子聲音傳來,矛頭指向楚河,
“喲?這不是被驅趕出國公府的廢物贅婿嗎?”
只見三名身穿着貴族服飾的男子,滿是驕橫地走來。
他們站在楚河身旁,裝腔作勢。
爲首的薛俞平,手裡把玩着山河扇,表情分外鄙夷地說道,
“滿春樓竟收容這種鄉野村夫,來花魁雅間消遣了呢?”
“真是晦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