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臉皮厚啊。
對於紅包這種東西自然是來者不拒的。
他連忙就麻溜的把韓信和岳飛的紅包收了。
您領取了岳飛的紅包,恭喜您獲得頂級武將,徐慶,董先。
您領取了韓信的紅包,恭喜您獲得了頂級謀士,李左車。
看見這幾個人名字,楚河便不由得激動起來。
徐慶和董先這是個可都是岳家軍中赫赫有名的部將。
兩人在岳飛手下堪稱是戰功卓絕。
都是名垂青史的將領!
而韓信送過來的這位謀士李左車,他更是大有來頭。
此人可是曾經幫助韓信平燕滅齊的謀略大家。
楚河的驍騎營確實是驍勇善戰,但是確實面臨着將領匱乏的問題。
楚河雖有帶兵之才,但是確也不能一直跟着軍隊傳令指揮。
如今有了徐慶和董先,再加上之前的顧北之和寧哲茂。
有了着四名副將,行軍佈陣都會變得簡單很多!
韓信和岳飛簡直就是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啊。
他心念微微一動,便先將岳家軍的兩個人召喚了出來。
只見這兩名將領徐慶是英武非凡,極有將軍氣概。
而董先則孔武有力,看起來霸氣十足!
楚河心想這倒是多方便了。
他本來還擔心會召喚出是個光溜溜的大男人。
現在倒是好了,鎧甲與兵器都不用配了。
兩人見到楚河,便紛紛鞠躬行禮。
“岳家軍董先、徐慶,奉岳飛元帥之名輔佐楚將軍,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好好好,快快請起,得兩位將軍相助,我驍騎營定然如虎添翼!”楚河心中也十分激動。
“你們兩人可以先熟悉一下週邊地形,再過幾日我便分兵給你們。”
等到安頓好了兩名武將,楚河又將李左車召喚了出來。
只見李左車身長八尺,一身布衣,束髮戴冠,但卻氣質散漫。
他向楚河拱手道:“奉韓信將軍命,前來輔佐楚將軍。”
隨後他便席地而坐,與楚河就地攀談起來。
聊什麼?
楚河也不知道。
總之就是這位謀士隨口問一些有的沒的。
或國事、或家事、或天下事。
大多都是李左車在問,楚河在答。
但是即便如此,李左車的交談依舊很奇怪。
上一秒他還在問長安的糕餅好不好吃。
下一秒就轉而去問塞外的草場長勢如何?
兩人就這樣對談了一個時辰,聊的楚河都有些犯困。
正要想個辦法將李左車打發走的時候,李左車突然一掃剛剛的散漫。
他正色道:“將軍不日將大禍臨頭,有性命之危!”
楚河被這一句話說的毛骨悚然,連忙問:“先生此話怎講?”
“將軍可知爲將之人,最可悲的是什麼嗎?”
“不曾戰死沙場,卻慘死廟堂。”
一聽這話,楚河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岳飛。
一代名將,堂堂元帥,忠心耿耿衛國抗金。
但是他的結局呢?
被十二道金牌召回,最終蒙冤而死。
何其悲哀。
李左車又道:“將在外,危險不光來自對軍,還來自廟堂。”
“您忠心耿耿在外帶兵打仗,聖上知道嗎?朝廷之中又是如何議論?”
“功在千秋?還是功高蓋主。”
“若是將軍不知道這些,那邊是時時刻刻都有性命之虞!”
“若是聖上被奸佞之人蒙逼,到時候功就成了過,過就成了殺頭之罪!”
一番話說下來,楚河只覺得腦門上冷汗直冒。
他膂力過人,武藝高強,同時也熟知兵法陣術。
但是唯獨這朝廷廟堂之事,他可是一無所知。
至於羣裡的那些武將,自然也不熟悉,否則岳飛怎麼慘死,韓信怎麼被殺?
在這一刻,楚河覺得李左車簡直就是及時雨,是天降甘霖!
他連忙問道:“先生可有辦法?”
“辦法自然是有。”
“比如說若是將軍遠在邊關,卻依舊能知道朝廷的風吹草動,知道聖上對您的看法。”
“耳聰目明,則高枕無憂!”
“那如何才能做到耳聰目明?”楚河連忙又問。
李左車捻鬚笑道:“卻也容易,將軍說聖上爲了褒獎你賞賜了不少財物。”
“這筆財物須得給我。”
“另外再給我吐蕃俘虜數十人,親信軍士數十人。”
“我便可以爲將軍建立一個情報機構。”
“上可至長安,達九重天聽。下可至邊關,手機風吹草動。”
楚河本來就不是貪念那一筆財富的人,更何況這種事情他也斷然不會拒絕。
當下就給李左車批了人馬讓他去辦這件事。
他本來想着是讓李左車好生休息一晚,第二日再出發。
不曾料想當天晚上李左車便出發了。
他道:“此乃性命攸關之事,刻不容緩。”
於是就帶着一行百餘人,出了城門,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許久也沒有音訊。
……
七月流火,長安城日漸轉涼。
長安城裡的大臣依舊忙忙碌碌。
聖上不肯懈怠半分,這些身爲臣子的自然更不敢懈怠。
正五品上諫議大夫田國成出了城門,一路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最近他心中一直都有些煩悶,全是因爲邊關之事。
他倒並不在乎邊關將士的生死,他在意的是那個叫楚河的少年名將。
上次楚河救下長樂公主,被聖上重賞。
那時候他就已經有些不悅了。
畢竟那楚河說白了不過一介武夫罷了。
而田國成最討厭的便是武夫,其中以程咬金爲最。
但是程咬金位高權重,乃是跟隨聖上的開國老臣,他自然是不敢動。
但是這個楚河……
不過是區區一個雜號將軍,聖上居然以二品大員的規格進行賞賜,這讓他怎麼開心的起來?
礙於那時聖上正高興,他也不敢出說什麼。
不過如今過去了這麼久了,應該找了機會向聖上進言一番。
也趁此機會好好的敲打楚河一番,免得他得意忘形。
就在他心中這樣想的時候,突然就聽到有人在街邊哼唱民謠。
他循聲望去,看見一個身長八尺的布衣男子。
他望此人之時,此人也在打量他。
隨即突然輕笑起來:“貴人心中有憂慮,只有在下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