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璇給羞的雙目緊閉,俏麗秀美的臉蛋白皙中透着嫣紅,如最上等的羊脂美玉一般,媚的驚人。獨孤鳳湊近她的臉龐,感受着她臉上火熱的溫度,笑吟吟的道:“溼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難受死了,我幫你脫下來吧!”說着撩起她溼漉漉的鬢角,將她被水打溼的秀髮籠到耳後,就要動手將她的衣衫除去。
“等……等一下!”石青璇彷彿驚醒你,連忙睜開眼睛,雙手死命撐住獨孤鳳的胸膛,不讓越雷池一步:“我……我自己來,不要你幫忙。”
獨孤鳳輕輕一笑,哪裡理會她的反抗,秀手一揚,抽去她的青絲速腰,將溼透衣襟一寸寸剝開,一副美絕豔絕的身體也逐漸展現在眼前。
“真完美!”獨孤鳳讚歎的看着石青璇完美的嬌軀,發出由衷的讚美之聲。
石清旋早已經害羞的無所適從,她一邊躲閃的獨孤鳳的目光,一邊期期艾艾的向獨孤鳳發出柔弱的抗議:“你不要這樣子啦,我……我不要理你了!”
“青璇好可愛呢,可愛的讓人愛不釋手!”
獨孤鳳笑吟吟的看着石青璇,一邊把玩着石青璇的秀髮,一邊笑道:“這可不是我在欺負你呢!完全是青璇你自己太可愛了,讓人愛不釋手,總想要欺負欺負你呢!所以,這可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可愛了吧!”
“哪有你這樣的!”
聽到獨孤鳳有無賴有霸道的話語,石青璇不禁心生抗議:“明明都是你的錯,這麼能混賴到我身上。”
“不管怎麼樣,反正都是青璇的錯!”
獨孤鳳笑意盈盈,一派理所當然,將所有的錯誤都全部推倒石青璇的身上,心安理得的繼續着自己環環的行爲。
“噗!”
看着獨孤鳳像是不講理的小孩子一樣的模樣,害羞中的石青璇還是忍禁不俊。她從小孤身一人,沒有任何兄弟姐妹,如今和獨孤鳳互相吵鬧拌嘴,雖然某些事情頗爲讓人尷尬害羞,不過總體說起來還是一種頗爲新鮮的體驗,讓她覺得自己彷彿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正在與自家的姐妹嬉戲玩鬧一般。
不知不覺中,石青璇對獨孤鳳的抗拒之心卸下了不少,同時雙眸略略迷離,以一種讓人難以琢磨的目光,怔怔的望着獨孤鳳。
“哎,我要是真的能有個姐姐,那該有多少啊!”
微微的迷離之中,石青璇不無遺憾的這樣想着。
……
不知道過了多久,石清旋“嚶”的一聲,悠悠醒轉,看到獨孤鳳那嬌豔如花的臉龐,忽然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石清旋的記憶只停留在和獨孤鳳相觸的瞬間,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她心裡升起。往常她一個人洗澡時,對於自己那敏感羞人的部位也不敢多看,但是今天卻突然和和獨孤鳳毫無阻隔的赤誠相見,還被她做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縱然石清旋再單純,再對男女之事不夠了解,也感覺到大大的不對頭。
她微微垂下目光,輕輕的搖了咬嘴脣,低聲道:“你也是這麼欺負師妃萱的嗎?”
獨孤鳳輕輕挑起她的下額,在她誘人的紅脣上輕輕的琢了一口,笑盈盈的道:“這怎麼能叫欺負呢?我只是在幫你清洗身體而已,女兒家的身體可是很珍貴的,要仔細的清洗才行。以後你身上自己一個人不方便清洗的地方就交給我來吧!”
石清旋被她垂落的秀髮弄的酥癢,頓時俏臉嬌紅,身子有些酥軟,獨孤鳳看的輕輕一笑,低下頭去,探尋在她那起伏驚人的深壑中。
石清旋咬牙忍着身上傳來的異樣感覺,顫聲道:“你……你又要幹什麼?”儘管已經有所明悟,但是面對獨孤鳳突然更進一步的動作,她仍然感到又羞又窘,幾乎暈厥過去。
“開始了呦!清旋的身體就較給我吧!一定會把你裡裡外外的清洗一遍呦!”
“纔不要呢……啊,不要碰哪裡……”熱氣與顫動侵襲着她敏感的部位,石清旋嬌軀一陣顫抖,心中有着一絲迷惑、又有着隱隱的明悟……
此時,白雲遮住了驕陽,任屋外晴空萬里,室內卻雲雨密集,一扇窗戶,卻彷彿是另一個世界。
……
日落月升,星斗漫天,清風徐來,萬籟俱寂。
獨孤鳳從香甜的夢境中醒來,懷中清香依舊,佳人卻已經不在。
獨孤鳳步往屋外,夜風撲臉而來,深邃的夜空嵌滿無有窮盡的星辰,如倒扣的穹廬一般,似近似遠,初夏的蛩蟲鳴唱不休,給寂靜的夜晚平添無數的生趣。
簫音突起,似有如無,與四周的夏蟬初鳴融渾無間。隨着閃爍的星光若隱若現,就像輕雲遮着的明月,時而害羞的躲在雲層深處,時而偷偷的露出半面;令人耳迷神蕩的動人蕭音仿似在九天外處翩翩而起,又彷彿在耳根便淺唱低吟。明麗的音符一個個的跳躍而出,一時而獨立於天地之外,時而又與天地緊密湊合。
獨孤鳳尋寶似的往話音起處望去,石青璇的倩影隱藏在小樓重疊的飛檐之後,在偷偷從雲端露出一角的明月照耀之下,仿若夢境中徘徊在的精靈。
獨孤鳳輕輕躍上屋檐,簫音倏然而止,石青璇顧盼多情的美目複雜的朝她望了一眼,宛如精靈一般的消失不見。
獨孤鳳追在她身後,隨她穿街越巷,出城越野,又沿着溪左彎右曲,深進林木茂密*處。如此追逐着不知過了多久,一直追逐到小溪的盡頭,一道充滿活力的小瀑布從半山隙縫處沖瀉而下,奔流在蒼翠欲滴的山谷崖壁上。
石清旋赤着玉足,衣袂飄飄的踏在溪流中冒起的一塊大石之上,回頭望了獨孤鳳一眼,如花玉容現出苦惱的表情,輕輕道:“獨孤姐姐!勿要迫人太甚好嗎?”
獨孤鳳在她身邊落下,只要往她靠近寸許,便可與她作親密接觸,可是這寸許的距離,她毫不掩飾的目視着石清旋,緩慢卻堅定的道:“因爲我若不追來的話,可能永遠失卻再見青璇的機會。”
石青璇微微別轉嬌軀,不敢直視獨孤鳳,強自語調的平靜的問道:”你怎能猜到的?“
獨孤鳳的嘴角逸出一絲笑意,目光落在石清旋赤裸的玉足之上,道:“因爲清旋你忘記了穿鞋子!”
石青璇嬌軀劇震,俏麗的臉頰之上難以抑制的浮起了一抹紅暈,無比的窘迫尷尬之意襲上心頭,讓她再也難保持清冷的表情。她以手遮住羞紅的臉頰,羞不可耐的嗔道:“都是你啦,人家再也不想見你了。”
獨孤鳳心頭涌起無法抑壓的愛憐,不忍逼她,扶助她的兩邊香肩,一邊輕輕的搖晃着,一邊柔聲道:“好啦!是我不對。不要多想,我們以後一直在一起,不要分開。好嗎?”
石青璇深吸一口氣,回覆少許平靜之色,轉起俏臉往她瞧來道:“當人家求求你好嗎?不要再說了。噢!你抓得人家好緊哩!”
獨孤鳳心中暗歎,石青璇的“你抓得人家很緊”實是語帶雙關,以帶點哀求的語氣求她放過自己,讓她繼續過獨身的生活。這句話當然是大有情意,所以顯得這麼無力抗拒她的進迫。事實上石青璇從小避世隱居,對於世間的情愛並沒有太深的概念,她對獨孤鳳自然有着的好感和情意,不過這情意未必是情人之間的情意,更多的是對知音對親人一般的依賴慕戀。這形成她芳心內的矛盾和掙扎,表現出來的是對獨孤鳳親密舉動並沒有多大的抗拒,卻又不能全然接受。她的心境頗爲微妙,即想和獨孤鳳如知己一般的親密無間,又對更進一步的親熱有所抗拒。剛纔的簫曲由時隱時現時近時遠的飄逸靈動的意境,正代表她矛盾的心靈狀態。
只是獨孤鳳又豈願意放過她呢!現在是她攻略石清旋的最好機會,假如她輕輕錯過,會變成永遠的遺憾。
因此獨孤鳳不但沒有放手,反抓得更緊,深深望進她的眸子裡,堅決搖頭道:“我是會放手的,除非青璇保證永遠不逃避我。”
石青璇露出心力交瘁的神色,嬌體乏力,若獨孤鳳雙手,她肯定要掉到水裡去。在水瀑水流豐富多姿的天然樂章下,石青璇柔弱的道:“人家的心情很亂?給人家一點時間,讓人家想清楚好嗎?”
獨孤鳳又憐又愛,輕輕的在她神聖不可侵犯的香脣親了一口,柔聲道:“你是不會逃避我的,對嗎?”
石青璇軟弱的垂下眼瞼,以微不可聞的聲音道:“你這個人真霸道哩!唉!人家早該聽師妃萱的話,離你這冤家遠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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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清惠:“原來是獨孤劍神當面。妃暄這些日子常提起你哩!果然是玉女天成,人間劍仙!”
獨孤鳳:碧齋主謬讚。在下此來不敢無禮,只求攜得妃暄下山。若是不允……
梵清惠朗聲笑到:怎會不允!佛門廣大,卻哪有強留女孩兒家出家之理?鳳女俠與咱家妃暄既是有緣,靜齋自不會強自留難。
獨孤鳳喜道:“那就……”
梵清惠又道:“不過靜齋自成一派,也有規矩。若是江湖中人看上了靜齋中的女孩兒家便上門討要,那便如何是好?本來若是男子們也罷了,不過鳳兒這樣的出色人物……”
梵清惠說到此處抿嘴一笑,卻是有如少女俏皮“這樣罷,我靜齋傳人下山,也有一套山門關卡。歷代傳人只消通了關,便可自行下山。鳳兒功參造化,劍法無雙,想來是不成問題。只消按照靜齋規矩過了關,便可攜妃暄而去。”
此話說完,靜齋衆女皆吃吃而笑,師妃暄面色奇怪,嘴角也是略有笑意,不敢看獨孤鳳。
獨孤鳳略覺不妙,卻又感覺只消一劍在手,靜齋衆女哪怕齊上也不是對手,便點頭道:“既然如此,就照靜齋規矩行事吧!”
靜齋諸女齊聲叫好,咯咯笑着退下去。梵清惠眉開眼笑道:“鳳兒便請這邊行來,靜齋下山關卡,卻也不易哩!”
獨孤鳳此時覺得大爲不妥,卻又想不出爲何,只得硬着頭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