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爾此時只覺得渾身一片燥熱。
說實話,平時他不好殺,遇到事,也大多以和平的討論做出決定,說到底,他是個內心溫柔的人,很討厭打打殺殺。
可是……現在怎麼感覺……
好怪啊……渾身燥熱,而且那個地方還很不安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十二年沒有翹起來了,今天倒是恢復功能了?
“對,正是那種藥,你沒有想錯!”
李治吃了一把本地特色炒米,剛從街上買的,還熱乎着,外焦裡嫩,吃起來頗爲香甜。
小三子:“……”
小三子:“殿下這種方法真是不拘一格,驚天地泣鬼神啊!”
李治:“哎……沒那麼誇張,我只不過是不走尋常路罷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那突厥十二騎要遭殃了,根據前世某個權威人士的調查,男人在那個時候,會忘卻身體的疲憊和痛苦。
完全版巴圖爾……凌煙閣二十四功臣都不能力敵的存在,至於那突厥十二騎……
突厥十二騎正對着曹正淳不知道怎麼好的時候,這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凜然的殺意!
是巴圖爾!
而,這股令他們冷汗涔涔的殺意,不是巴圖爾的傲,而是一種反於常態的焦躁!
“快,扣押曹正淳,以後再說以後的事情!”
隨後,突厥十二騎到處找曹正淳,卻找不到!
而就在此時,曹正淳正在一百步之外的一個茶樓喝茶,並大聲喊道:
“諸位放心去死吧,方纔我說的都是胡謅的!”
“你特麼!”
突厥十二騎被氣個半死,這個天殺的!
可是就算他們想殺曹正淳,雖然此時只有區區一百步,但是他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因爲,後面的巴圖爾已經來了!
“嗬!”
巴圖爾揮舞着方天畫戟,戟化作一道極爲凌厲的弧線,快!快到了極致!
突厥十二騎倉促應戰,紛紛抽出彎刀,奮力一揮!
可,本來 還信心滿滿的十二人,卻被這一戟之力逼退數步,並氣血翻涌,有的人嘴角都溢出了鮮血!
而巴圖爾卻佁然不動!
突厥十二騎目露出恐怖!
以一敵十二!
這纔是巴圖爾!
這纔是完全版的巴圖爾!
突厥十二騎緊咬牙,他們雖然不知道這巴圖爾怎麼會突然恢復到巔峰,可是也只有硬拼一法!
十二人手持彎刀,以最快的速度衝向巴圖爾。
“如飛蛾撲火一般啊……”
李治拿着望遠鏡,在千步外的酒樓看着這一切,旁邊站這小三子,和另外一人。
此人正是看過李治太子玉牌的曹正淳。
此時,他一臉訕笑,卻是對李治恭敬說道。
“太子殿下,我其實是一直等着關鍵時刻,做出作用的,不是叛國投敵……”
“哦,那這麼說,這麼多年,王宅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和你沒關係了?”
曹正淳連忙含笑點頭。
李治輕輕嘆息一聲!
“哎,本來找給王家叛國找個證人,怎麼那麼難啊。”
“小三子,這個縣官監管不力,推下去斬了!”
“別別別……”
李治這句話把曹正淳嚇個半死,他一向惜命,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多年一直在突厥和大唐中搖擺不定。
“我知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您放心,王宅的所有事,我都知道!”
“這些年貪墨了多少?”
李治喝了口茶。
“不多,十萬兩……都是突厥那邊給的。”
“那,這天方城這邊的剋扣呢?”
“也有萬餘兩……”
“好!”
李治一拍桌子,隨後揮揮手。
“小三子,把這個賣國求榮加上貪墨鉅款的東西拉出去斬了!”
“太子殿下,您大仁大義,饒了我這一條狗命吧!”
曹正淳嚇得嘴皮子都哆嗦了,跪下就是磕頭!
李治輕輕看了她一眼,嘴角還帶着一絲笑意,隨後輕輕鬆鬆的開口道。
“好,就饒你一條狗命!”
“但是,所有貪墨的錢,全部發給治下百姓!”
“好好!只要太子殿下饒了我,別說錢了,就是兒媳婦我都能捐出去!”
李治:“……”
李治喝了一口茶,然後又喝了一口荔枝水,隨後眯着眼看了曹正淳一眼,故意拉長了聲調。
“曹縣令,你手下還有多少人?”
曹正淳愣了一下,卻還是如實說道。
“還剩下十幾個吧。”
“知道那放置天方城地下的土石炸藥入口處吧。”
曹正淳冷汗涔涔,正想搖頭。
李治卻甩過來幾封信,神色平淡的說道。
“看看這幾封信,夠不夠得上抄家!”
曹正淳根本不用看,隨後卻是隻能苦笑點頭。
“太子殿下放心,我一定率領手下十幾個衙役,儘快把天方城下面的土石炸藥全部拿走!”
“我身爲天方城的父母官,責無旁貸!”
說完,曹正淳就雄赳赳的走了。
一直目送曹正淳走遠,小三子有些疑慮的對李治說道。
“太子殿下,此人並不可靠,萬一他叛國投敵?”
“小三子啊,你還是道行不夠啊,這種官員,整個大唐有多少,恐怕數不勝數。”
“而他們,所要的,無非是保住項上人頭的基礎上升官發財罷了。”
“至於你的疑慮,在他看到本太子玉牌的那一刻,他就不可能反!”
“因爲,他知道太原之戰!知道我李治的能力,所以!他不敢反!”
李治的聲音極爲篤定!
而此時,突厥十二騎和巴圖爾的戰鬥也到了白熱化!
突厥十二騎還不算太笨,每次都是聚力一處,進行合擊,以此才能抵抗那巴圖爾一浪高過一浪的攻擊。
但是,他們頻頻後退,吐血,又能堅持多久。
他們只能寄希望於巴圖爾的勁力用盡!
而,就在此時,酒樓之上的李治,卻是仰首喝掉一小杯醉花雕,放下酒杯,眼神分外清亮!
“他……該出手了!”
話音未落,就當突厥十二騎準備繼續合力抵擋的時候,突然一道長矛從人羣中毫無徵兆的刺出!
而這一刺,便是這十二個突厥人的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