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三章 身後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聽說了嗎?昨夜魏相與房相失蹤了。”

“聽說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兩位相爺竟然一個晚上都失蹤了。”

“之前是國子監的褚祭酒,現在又是魏相和房相,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是誰。”

“唉,這長安到底是怎麼了?”

“陛下不在長安,漢王也不在嗎?”

“若是漢王殿下出面,肯定可以查出來其中的緣由。”

“不知道啊,漢王殿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消息,說不定是真的不在長安。”

“唉,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當日下午,魏徵與房玄齡一起失蹤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長安城。

這麼大的事情,瞞是絕對瞞不住的。

況且之前還有褚遂良的失蹤。

京兆府可是忙的腳後跟都落不了地,京兆府尹直接就病了。

接連三位朝中大臣失蹤,壓力全都給到他這邊了。

大理寺衙門。

大理寺少卿戴胄與刑部左侍郎聯手審理此案。

江司業站在大廳之中,面上不見任何神色。

他現在一點也不擔心,既然之前找不到褚遂良的蹤跡,那麼現在這些人也別想有什麼發現。

而且一點證據都沒有,沒人可以斷他的罪。

長孫無忌說的好,疑罪從無,今日可是幫了他的大忙。

“江司業,你有什麼要說的嗎?”刑部左侍郎開口問道。

“韓侍郎,我知道的東西,方纔已經全都說了,至於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對於魏相與房相的失蹤,我也是深感愧疚。”

“若非是我邀請他們赴宴,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江司業說着,臉上露出一絲自責的神色。

刑部左侍郎皺眉,他們現在是一點證據都沒有。

但江司業的嫌疑最大。

換做是以往,換做是普通人,他們可以上刑。

但眼前的人是國子監的司業,今日太極殿上,長孫無忌又出口保他。

這讓刑部左侍郎沒了法子。

“好,你說的,我們都記下了,你先回去,若是有事,我們會派人過去尋你。”戴胄的突然開口,更是讓刑部左侍郎措手不及。

江司業離開,刑部左侍郎便是與戴胄質問道:“戴少卿這是做什麼,我們什麼都沒問出來,就這樣放他走?”

刑部左侍郎有些惱,江司業的嫌疑是最大的。

甚至他就懷疑江司業是綁架魏徵與房玄齡的兇手。

但戴胄就這樣把人放走了?

“我們有證據嗎?”戴胄看着江司業離開的方向,淡淡說道。

刑部左侍郎皺眉,又是搖搖頭。

“既然沒有證據,將他留在此處,能問出來什麼?”

“除非是對他動刑,否則休想問出任何東西。”

“我也知道,他必定與魏相和房相的失蹤有關係,但沒有證據,他就不是兇手。”戴胄緩緩說道。

他明白長孫無忌說的疑罪從無。

對付江司業,只有找到他犯罪的證據,否則一切都沒有任何作用。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就這樣看着他逍遙法外?”刑部左侍郎與戴胄說道。

戴胄嘆了口氣,他當然是想到了趙辰。

但他同時也明白,趙辰怕是並不在長安。

否則誰敢在趙辰眼皮子底下對魏徵和房玄齡動手?

不要命了?

“先派人多收集一些消息,之後……再看吧。”戴胄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沒有辦法。

刑部左侍郎皺眉,他這樣回去,怎麼交差?

……

魏徵與房玄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身處一處不見五指的地牢之中。

周圍什麼動靜都沒有,甚至連風聲都聽不見。

“房相,你怎麼樣?”魏徵在黑暗之中與房玄齡喊道。

房玄齡揉了揉腦袋,應了一聲,與魏徵說道:“我沒事,你呢?”

“我也沒問題,這是什麼地方?”魏徵說道,起身在四周開始摸索起來。

“嗤——”

一道火苗突然出現,火苗點燃放置在牆壁上的火把。

不見五指的地牢之中,便被照出了個大概模樣。

地牢很大,房玄齡正坐在地上揉着腦袋。

而在房玄齡不遠處的地上,還躺着一個人。

魏徵仔細看了眼,竟然是早已失蹤許久的褚遂良。

“房相,你看那是誰!”魏徵與房玄齡喊道。

房玄齡愣了愣,而後看向褚遂良的位置。

“褚祭酒,他怎麼在這?”房玄齡面色微變,快步走到褚遂良身邊。

褚遂良只是睡着了,不過精神看起來有些憔悴。

顯然這些日子在這裡過的並不好。

褚遂良醒過來,便見房玄齡與魏徵站在自己面前。

“房相、魏相,你們……”褚遂良撐着身子起來,看到兩人出現在自己面前,似乎有些難以相信。

“我們也被綁來此處了。”房玄齡苦笑着說道。

魏徵沒說話,而是看向前面突然亮起的火把。

方纔他並沒有看到人影出現。

火苗就是自己燃起來,而後又點燃了其中的一個火把。

“那是一個機關,每當天黑,外面的人就會控制機關,將火把點亮。”褚遂良與魏徵解釋道。

魏徵點頭,而後看向褚遂良,道:“可曾見過將你綁來的幕後之人?”

魏徵想從褚遂良這裡知道,長安到底是誰在搞鬼,竟然想要顛覆大唐社稷。

“你說江司業嗎?”

“我是被他派人綁來的。”褚遂良恨恨說道。

他還記得自己與和河間郡王李孝恭喝完酒後,之後便出現在了此處。

褚遂良只記得自己跟江司業鬧得不歡而散。

整個長安除了他,再也沒有人會對他做這樣的事情。

“江司業?”

“他綁你做什麼?”魏徵奇怪的看着褚遂良。

他想不明白,江司業一個國子監司業,綁褚遂良這個國子監祭酒作甚。

“老夫曾經昧着良心,收受過齊州長史魯易發的賄賂,幫他兒子進入到國子監。”

“中間人便是江司業,他便時常以此事要挾於我。”

“而後在街上,江司業醉酒,我便訓斥了他兩句,許是他懷恨在心,將我綁來此處。”褚遂良說着自己的事情,而後又是搖搖頭。

魏徵聽到褚遂良曾經收受齊州長史魯易發的賄賂,面上閃過一絲怒色。

卻是忍住到嘴邊的髒話。

堂堂國子監的祭酒,爲了一些錢財,竟然去幫一個不學無術、無惡不作的傢伙。

可也真是讓他開了眼。

“江司業只是一個國子監司業,難道褚祭酒就沒有懷疑過,他身後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房玄齡站在一旁,突然這麼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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