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門外一聲慘叫!
李靖擔心道:“那好像是許文的聲音?怎麼回事?”
李恪擺擺手道:“估計是嘴賤被人打了吧。”
李靖:“……”
在慶州,誰敢打李文,除了李恪,只有李恪身邊那幾個土匪一樣的管家!
李靖喝了口茶,隨後詢問道:“唐文幹已死的消息現在他們還不知,但這個消息不可能瞞得住。”
“敗露的那天,就是你我二人身死之時,殿下,擺在你面前,現在只剩下兩條路。”
李恪有些好奇道:“哪兩條路?”
李靖點頭,煞有其事的說道:“現在慶州內大概有五萬兵衆,由唐文幹選出的幾位大將統領,他們就是兵變的關鍵。”
李恪同意道:“如果想要瓦解慶州攻防,就得先從這些官兵身上下手,第二條路呢?”
李靖笑了,一臉詭異的湊到李恪耳畔道:“咱們去求援吧!”
“求援?”
李恪如同看個傻帽一樣盯着李靖,然後摸了摸李靖的腦門道:“這也沒發燒啊,孩子怎麼傻了?”
“啪!”
李靖一巴掌打掉李恪的手,嚴肅的道:“我們在來之前,料想到唐文幹有官兵,但沒想到有這麼多。”
“您該不會以爲憑藉您一個人,還有那七個土匪,就能拿下這五萬官兵吧?”
李靖揶揄道。
李恪敲敲桌面道:“我聽懂了,小李,你的意思是,把本王丟在慶州,你自個騎馬回京城,然後讓本王自生自滅吧?”
李靖表情一下子僵住。
我靠,這小子怎麼猜到了?
硬着頭皮接着說道:“吳王這話就說過了,老夫怎麼忍心讓你身處險境呢?”
李恪面帶微笑道:“不忍心?”
“對啊對啊!”
李靖連忙點頭道:“我和聖人認識也有年頭了,你作爲聖人的三子,也算是老夫看着長大的,老夫怎麼可能忍心呢?”
李恪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看,就是本王死在慶州你也不會有半分不忍,算了,你走吧!”
李靖:“?”
這小子平時纏死人不償命的,今個嘴怎麼這麼鬆,就被他糊弄了幾句,准許他回長安求援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不其然。
李靖推開木門,還沒走幾步,就感覺後方傳來幾道殺氣。
李靖:“……”
而在他前面,許文躺在地上,腦袋上幾個凹凸有致的大包格外耀眼,整個人口吐白沫。
這……
和珅滿臉笑容道:“衛國公,這是要走啊?”
嚴嵩:“想走去哪?”
阿合馬:“殿下好心勸你,你不聽?”
陳自強:“也想去陪他?”
看了看昏倒在地的許文,李靖嚥了咽口水。
這吳王,以前肯定當過土匪!
要不然,哪來的這麼七個土匪手下!?
李靖臉皮一抽問道:“你們把許文打傷了?”
“不是。”
和珅搖搖頭道:“我們一直在講理。”
李靖抓狂道:“講理?講理能把他講成這樣!?”
李靖都快瘋了,許文這樣子怕是半條命都沒了,鬼才信他們幾個講理,土匪會講理!?
突然,李靖盯上了和珅身後的城牆磚道:“你們講理!?若是講理,爲何那磚上有鮮血!?”
“這個?”
和珅拿起磚頭笑道:“這個就是我們講的理啊!”
李靖:“……”
所謂講理即是闡述使人信服,合着到了他們這,拿這個板磚,硬說這上頭有道理,若是不服就用板磚讓人信服!?
無語!
特麼的,真不愧是吳王的幕僚,這不要臉和沒有底線簡直是一個模子裡頭刻出來的!!
李靖強忍怒意道:“是吳王讓老夫去求援,你們若是敢攔,老夫也要和你們講講道理!”
“是嗎?”
和珅和其他幾人對視一眼,然後道:“殿下沒和我們說,就證明殿下沒說過這話。”
“你要是想講道理,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李靖:“……”
還不等李靖解釋。
七個大漢一人拿塊板磚,虎視眈眈的瞪着他。
講理?
李靖瞅了一眼還在滴血的磚塊,果斷轉過頭,小跑着回到李恪面前。
李恪詫異道:“不是去求援了嗎?”
“老夫仔細想過了!”
李靖語速很快,嚴肅道:“越是危難,老夫就越不能丟下殿下一人,怎麼能在危難時各自飛呢?”
“老夫不走了,說什麼老夫也不走了!”
李靖很堅定。
走?
就那七個土匪,只要他有半分想跑的意思,怕是當即就被會幾個板磚連拍。
到時候他也不用走了,直接去見隋朝皇帝去就行。
哎,人生在世,總是有那麼多的無奈。
李靖一把年紀還能有如此感悟,實在難得。
李恪點點頭,然後問道:“五萬兵力,那你知道這些兵力現在都分佈在哪個方位嗎?”
聽到這。
李靖面色突然有些怪異,問道:“殿下,你是不是來之前,連慶州在哪,慶州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李恪:“……”
這話說的八九不離十。
李靖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貽,合着李恪到現在,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皇帝羣內。
劉徹:“不得不說,李靖實在不容易,攤上羣主這麼個廢物主子,要是朕,早給羣主天靈蓋掀了!”
楊堅:“你能指望一個吃屎的人幹出多大的成就?”
【羣提示:“楊堅”已被禁言二十三小時五十九分鐘。】
李恪:“這算成就嗎?”
趙匡胤:“……”
忽必烈:“……”
朱元璋:“……”
乾隆:“……”
一言不合就禁言啊!!